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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暢,在卷師那邊乃是案首,為何到了聖上那,卻成了傳臚。”
“還請恩師賜教。”
車內傳來老尚書的聲音:“你寫的外收失地,鎮壓暴亂,確實不無道理,卻與淩河伯的建議背道而馳,所以便沒入聖上法眼。”
第172章 宦海沉浮
當聽到楊帆這個名字後,方溢儒的拳頭,不覺握緊了一分。他沒想到,即使這個陰魂不散的名字,終於漂洋過海離開了,還在影響著自己的軌跡,喉嚨滾動了一下,“難道朝廷都由他淩河伯一人說了算嗎!”
“當然不是他說了算。怎麼可能由他說了算,即使是聖上,也不能容許一個可以在朝堂上隻手遮天的聲音存在。只不過他的注意,已經影響到了聖上,讓聖上逐漸對國力,對祖制產生了一絲懷疑,所以聖上想做一份嘗試。而商稅,又是關乎民生社稷,自然需要人手。那幾個不論是投機取巧也好,還是真的情投意合也罷,才會入得聖上法眼。”
方溢儒搖頭嘆道:“奸臣當道,恩師您就不清君側嗎?”
“溢儒,你還太年輕了。聖上要幹一番大事業,那便要掃除一切障礙,包括曾經是他成功墊腳石的人。杜如海就是一個例子。商稅是由太祖定製,怎麼能改?偏偏還有周延儒這等小人趨炎附勢,不過你放心,他們長久不了的。”
“恩師怎知?”
“縱觀古今,秦有商鞅,宋有王半山,我朝首輔張居正,哪一個變法能夠成功的?倒頭來還不是一場空,誤國誤民。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和為師站在一邊,莫要去理會什麼變法。”
“學生明白。”
“明白就好。入了翰林,等過了霜秋,我便上奏朝廷,吏部那邊會來任書,你便兩淮就任都轉運鹽使司,雖說可能是個判官亦或知事,但為師不會害你,這裡邊的門道,你去了便知。”
“謝恩師提舉。”
“行了,回吧。”老尚書聲音變得懶洋洋的,似乎這燥熱的天氣,使得他也有些乏了。巷口的老管家被叫了進來。方溢儒恭候在馬車邊上,等著老尚書離去。戶部尚書楊雲探出頭來,深有意味地說了句,“你要記住,無論什麼時候,走老路總是最穩當的。山路捷徑走多了,走得順當自然平步青雲更快一籌,但更多的時候,容易崴腳。”
馬車緩緩離去,方溢儒走出巷子,頂著大熱天的日頭目送馬車緩緩離去。京師還是那個京師,沒有啥因為某個人走了,就不能活了的道理。只有那些個貴婦人姨太太,似乎等著說好的奇物齋即將推出的香水、肥皂。
楊帆雖然不在,但這個聚寶盆還在為他瘋狂地斂財。各種新奇的玩意兒搭配著老物件一起賣的。裝香水,那總得配個水晶琉璃瓶吧。肥皂也是,摻點牛奶、香水啥的,在配個托盤盒子,又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老師傅們按照這楊帆臨走前佈置的任務,一樣樣都製作下去。光這香水,本來是春天開賣的,吊著那些夫人小姐的胃口,就吊了將近三個月。按照楊帆的打算,至少入秋後再賣。好東西總要藏得住。不過,倒是宮裡的周皇后,有些忍不住了,白白地放著銀子不賺嗎?
內宮的銀子,向來不做國庫庫銀,反倒還要挪用庫銀。老朱家就有這麼個德行,似乎從朱重八開始,便是如此,摳得很,啥都不想往外拿。爵位如此,月俸如此,都扣得死死的。朱由檢除了國事之外,也收著大康酒業拿過來的紅利,自己那個金內庫,也是玩得不亦樂乎。
……
天熱得慌,太傅府來了位稀客。這年頭,官場沉浮,有上位者,便有落馬者,只不過是快慢罷了。周延儒被趕出內閣,也不過三四天前的事,便已經鬧得滿城風雨。鹽稅的改革重重受阻,官員級級上奏,言表之詞,皆是民力舉步維艱,實在不應當再加重稅收。
奏摺堆積如山,最後群臣攻訐,商稅、鹽稅包括楊帆走的時候留下的那堆寶鈔,一樣都沒有被採納。東林黨什麼做得好?不是握權,而是掌握了天下的輿論,不僅是讀書人的一根標杆,更是輿論的標杆。言周延儒誤國誤民,貪贓枉法,擅改祖制等等,結果,似乎是在天下人的罵聲之中,周延儒便下臺了。當初那個貌似吃了大虧的溫體仁,順理成章地接了班。
“來太傅,別來無恙啊。”
“周閣老,好久不見。”來宗道笑了笑,自從悄然下臺之後,似乎很少有朝中高官登門拜訪,今日周延儒前來,他還真不知道什麼情況。
周延儒笑道:“太傅有所不知,在下如今如太傅當初那般,被趕出內閣了。如果再以閣老相稱,恐折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