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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的八貝勒爺一盆子涼水潑滅了希望。
“二哥,你認為呢?”皇太極將目光轉向一直不語的代善。從那從容慵懶的臉上,希望找到一絲立場。代善看了看爐子,發下上邊的炭火有些弱了,便用鐵鉗子撥了撥,道:“八弟是該上尊號了。我明白,去年那場敗仗吃得有些憋屈,如今士氣低落,正該重振士氣的時候。不過還有個地方,我認為八弟在稱帝之前,應該先去平定。”
“何處?”皇太極問道。
“朝鮮。雖然前幾年已經打過,也結好了。但這朝鮮依舊是漢人的藩國,如今時局不穩,若是再被兩面夾擊,我們不好行事,所以應該快快拿下朝鮮,包括東江那些人。只有後院穩固了,我們才有機會西進,八弟你的位子也才能坐得穩。”代善建議道。
皇太極點點頭,“明年,我親自率兵,這一次,不打到漢城,讓這朝鮮歸順,誓不罷休!”
“對了,那個打敗我五萬大軍的奇才打聽清楚了嗎?究竟是何等高人,行兵佈陣詭譎不說,更是膽大心細。”皇太極對於大淩河之戰,還是耿耿於懷,不能釋然,這差不多是他經歷過的一次最慘重的敗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楊帆。
“恩。那人據順天府的探子回報,是一名山野高人之徒。大淩河一戰之後,便被封為了淩河伯。可不但封地沒拿到,還被處處打壓。據說在順天府做起了買賣,這漢人皇帝還把他當初換來的那些糧食拿到了西北賑災。”
“做買賣?呵。”皇太極雙手交叉著,“崇禎終究是個刻薄之人啊。權不敢交人,利不甘讓人。若我得此高人,幾萬大軍交與他,真正給他封王裂土又何妨?不過也好,這樣難啃的骨頭如今受到打壓排擠,也對我們有利。十四弟。”
“八哥,您說。”多爾袞欲要起身行禮,被皇太極止住了。
“你驍勇善戰,如今爾泰他犧牲了,我不想我們幾個兄弟當中再損失任何一人。漠南那邊,你也是正白旗旗主,如今察哈爾部歸順,你就繼續聯絡那邊的部落,最好是漠北和漠西都歸入到我大金王帳之下。”
“多爾袞一定不會讓八哥失望。”
屋內爐火舔|舐著燥冷的空氣,幾頁朱窗未關,在冷風中呼嘯,搖曳。
……
……
順天府內,雪擁青瓦。不論貧富,似乎都享受著新年帶來的喜悅。利民當內,幾個老頭兒圍坐在桌子邊,一盞青燈,幾碟酒菜。
“你說爵爺啥時候回得來?”
“不知道,這南洋估摸著很遠吧。哪裡曉得,我們只要替爵爺打理好這三家鋪子,其他的就別管了。”
孫沈明嚼著幾粒花生米,雙肘架在桌子上,聳著肩,“葛聶昨兒個也來過了,這幾日,似乎雜碎多了不少,老是來鬧事。”
“恩,今兒個還有個無賴,拿塊破石頭,硬是說祖傳寶玉,要當五百兩銀子。我自然不依,結果摔杯子走人,嚇得周圍那些當戶趕緊跑了。我看啊,就是來鬧事的。”
梁福擦了擦嘴,道:“不管他,多派點人手。要是真的過分了,就抓去見官。我們開門做生意,和氣生財。崇明街臘肉飄香,富貴繁華處,車馬來往,一些貴人們,忙著走親訪友,上門拜年。”徐府門口,更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今年春闈,主考官便是徐光啟。徐光啟主考公正,但多多少少混個臉熟,給人留下個好印象。京城一些才氣名聲都不錯計程車子,借這個機會,上門拜年恭賀新禧。
因為楊帆的離去,王絮兒便被徐蓉接到了徐府,和她做個伴。王絮兒坐在屋內,看著那本蘇青留給她的書,如蘇青所說的,她確實很有天賦。麻衣相術,講究的便是天分和感覺。若是王絮兒在天橋下支個攤,估計那幫騙吃騙喝的瞎子就不用做生意了。
她撫了撫青絲,便有幾縷頭髮落在手上。她的臉色稍顯憔悴,最近梳頭,總是掉落許多頭髮,嚇得她都有些不敢梳頭髮了。徐蓉進屋來,嘴中喃喃道:“這幫呆子,堵在家門口,真和一幫臭蟲一樣。”
“蓉兒姐過來有事嗎?”
徐蓉握了握絮兒的手,笑道:“本來是找你出門去嘉福寺的。那個你楊大哥不是出海了,替他在那邊燒柱平安香。”
“嘻嘻,蓉兒姐什麼時候對楊大哥這麼關心了?”王絮兒眸子中閃過一絲狡黠,將書掩在嘴前偷笑著。徐蓉臉一紅,道:“這算關心嗎?他萬一出事了,那你這丫頭怎麼辦?還不是為你著想?”徐蓉故意解釋道。
“怎麼了?絮兒,怎麼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徐府的飯菜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