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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
楊帆跟隨來宗道步入順天府衙門。
“楊帆是吧,竟然你說朝廷不可以鎮壓暴民,那便說服老夫。我來宗道自會稟明聖上。”來宗道坐在內堂中央,接過梅里溪遞過來的茶盞。
“草民斗膽,請問大人,為何西北百姓會揭竿起義?”
“民心不古,定是受了什麼人的撩撥,就像你剛才所為所謂一樣。”來宗道呵斥道。
楊帆道:“朝廷不體恤百姓,徵收無度。天災不可怕,怕就怕天災人禍接踵而至,您讓西北的百姓怎麼活下去?活不去了啊,大人。在下從陝地流亡而來,不知大人想不想聽一聽在下沿途所見?”
來宗道眉頭一挑,有些驚訝與楊帆的膽魄。若是常人,就連梅里溪,在他面前都是恭敬有加,能像這小子一樣不卑不亢的後生,幾乎是找不出第二個。
“但說無妨。”
“朝廷賦稅和徭役嚴重,加之陝地連年發生災荒這一點,來大人知道否?”
“恩。”來宗道點點頭,但馬上又道,“但這不是暴亂的根本所在。如今糧食歉收,何處不苦?就同你之前所說,這幫人,應該把槍頭指向外敵,怎麼可以在自己的國家中攻城略地,佔山為王?”
楊帆道:“大人,若是朝廷可以體恤百姓,減少賦稅徭役,這暴亂自會平息,為何要以暴制暴?要知道,哪裡有鎮壓,哪裡就會有反抗。前朝之鑑,不得不慎重啊!”
來宗道仔細思索著楊帆的話,沉默不語。
“你可知再減少賦稅徭役,大明每年的軍費何來?朝廷的吃穿用度何來?這抵禦外敵,哪一樣不需要用銀子?”
楊帆冷笑道:“話已至此,在下便告退。孰是孰非,自然由聖上定奪。在下一介草民,只不過心繫大明,所以想盡自己的一份力罷了。告退!”楊帆轉身離去。
內堂上,來宗道臉色陰晴不定。
“大人,就這麼……讓他走了?”
“梅府尹有何高見。”來宗道站起來,“送梅府尹一句話,不要動不動就調請指揮使司。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好自為之!”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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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這便是那楊帆所言。”來宗道出了順天府衙門,便進宮面聖,將楊帆在衙門內所說的話說與朱由檢聽。
“來大學士認為,此子任何?”
來宗道看了眼地磚上倒映的明晃晃的身影,老眼昏花,看不清那張臉是愉悅還是怒色,但從話裡好像聽不出怒氣,便客觀道:“此子精通政事,條理清晰,言語談吐不似常人,見到臣也是不卑不亢,且有一顆忠君愛國之心,況且祖將軍今日早說說其有經天緯地之才,若是可以為我大明所用,實在是社稷之幸!”
“哦?居然可入來大學士法眼,朕派其搶築大淩河似乎大材小用了。也罷,等此事畢,再作定論。”
“聖上,那西北鎮壓一事……”
朱由檢將奏摺往旁邊一放,“暫緩。”
皇極殿很是空曠,朱由檢的聲音迴盪在樑柱之間。
第六章 算學幻方
“這麼說,你來順天府前就已經打算要這麼做了?”祖大壽坐在桌子旁,看著吃著豆腐腦的楊帆。
楊帆將嫩滑的豆腐腦吸進嘴中,“一個人的精力不可能分散在這麼多的地方,一個國家也是。內外皆亂,這還得了?”
“楊子。”祖大壽臉色凝重道,“不要因為個人的得失,貽誤了一個國家。老祖我知道你有本事。這次搶築大淩河,絕對不是什麼易事。前兩次搶築,都被皇太極攪黃了。這次聖上令我帶領一萬關寧鐵騎,就是為了前去搶築大淩河。是你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
楊帆撇了撇嘴,將剩下的豆腐腦掃進嘴裡,白了一眼祖大壽,要是告訴他這次大淩河必有一場惡戰,而且還是一萬關寧鐵騎戰馬喪失殆盡,差不過成了一堆步兵,還被後金俘虜了,看這老小子還敢不敢踏出順天府一步。
楊帆放下勺碗,道:“你和徐光啟有交際嗎?”
“我老祖一個大粗人,除了帶兵大戰,斗大的字不識幾個,人家徐老是書香世家,三朝元老,怎麼可能有交際。”
楊帆一想,也是。讓這麼個大老粗和那文縐縐的禮部尚書擰巴在一起,確實挺膈應人的,便從懷裡拿出一封事先寫好的信,道:“我名微言輕,就算上門拜訪也不會有人搭理。你且用你的名義,將這封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