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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這牽頭的是,在下可以做上一做。”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江南富庶地,家財萬貫的富商多得是,要實現那個計劃,最好便是把棋子埋好。
“石員外,你選人一定要找那些熟悉的,最好是江南地方混得不怎樣的。”
“不怎麼樣的?哪樣的?”
楊帆一窘,尷尬道:“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混得和你差不多的。”石子君呵呵地笑了笑,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道:“明白了,爵爺是要扶持一下家底子稍微有點,但又和官場子觸碰不多的家族是吧?”
楊帆靠近石子君,低聲道:“說句難聽的,天字八號,只不過是個開始,這大明的商場,要變天了。到時候,這樣的格局,會被打散,所有人都要重新洗牌。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按重新洗牌之後的套路來規劃。這樣不就是走在前邊了嗎?”
石子君沒想到楊帆的胃口這麼大,唬了一跳,囁嚅著問道:“那……這規則是……誰制定的?”楊帆喝了口茶,道:“在下制定的,聖上同意的。”
如果只是楊帆,石子君感覺不得不把前邊說是要入股的話收回來了。之後後邊那個更大的籌碼,令他為之一顫,聖上?這事情還有聖上摻和……“所以石員外您可要想明白了。風險永遠是和收益成正比的。天下永遠沒有免費的午餐。”
石子君感覺椅子有點燙,挪了挪屁股,道:“幹了!”他拿起茶杯,在楊帆喝那茶之前,碰了個杯,直接飲盡。楊帆一愣,忽的哈哈大笑,“好!有我楊帆一塊肉吃,覺得不會讓石員外餓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個大明合夥人,在今日一拍即合。也許許多年之後,叱吒大明商場的,是石子君這個名字也說不定呢?
……
……
回到老鋪子,發現幾個木匠正在丈量修改著櫃檯。如今招工方便,只要能混口飯吃,大夥都跟著搶。楊帆將那六百兩直接交給了梁伯,道:“看著給工錢,別虧待了幾個師傅。”老梁看到如此不拘小節的爵爺,搖搖頭,細算著賬本。當鋪還沒開張,這一筆筆錢,都已經在梁老那賬本上計算地清清楚楚了。
雖然東家客氣,但自己這個做掌櫃的司理,可得精打細算。如今王絮兒整天抱著那隻小白貓,和蘇青坐在一起,似乎很親密的樣子。這似乎讓楊帆有些不爽。故意將金貓放在院子邊,小心翼翼地裝著貓眼。
“絮兒,你看著人的面相啊,都不一樣的。看面相,一看眼、二看天倉。”
“蘇爺爺,你說的我都不明白。”
蘇青漫不經心道:“你看,給你舉個例子吧。蘇青四處看了看,沒誰了。看到在角落裝貓眼的楊帆。就拿他說吧。你看他的眼睛,眼大而圓,眼型如杏,多泛亮光,按照剛剛老夫教你的,應該是什麼?”
“聰明多才、富於情感。”王絮兒道。
“對了。那眼神堅毅,不輕浮,眼尾微勾,又有何玄機?”蘇青笑問道。王絮兒沉思片刻,道:“不喜露善色,而內在正直不荒淫。”
蘇青眼神一明,道:“丫頭,這是誰教你的?”
“啊?”王絮兒才意識到,這些蘇青都還沒有教過她,雖然都是基礎的面相知識,卻還是令蘇青吃了一驚。“其實,蘇爺爺說的那些話,絮兒第一眼見到楊大哥的時候就感覺得出來。”
蘇青點點頭,道:“好。很好,以後這第一感丫頭你時刻注意了。若是感到危險,第一時間就要警惕起來。明白嗎?”
“蘇爺爺,絮兒現在就感覺好危險。”
“哦?”蘇青眉頭一挑,手指按在骨節上,“爵爺這是幹什麼?”楊帆臉色陰沉地看著蘇青道:“幹什麼?我尊重您是家師的故交,可您這是幹什麼?”楊帆將金貓放在石桌上。王絮兒懷中的白貓立馬來了精神,跳到石桌上好奇地看著那隻金貓。
“老夫做錯什麼了,讓爵爺如此氣憤?”
“您破戒了!您說您一代麻衣相士,執天下相術之牛耳,怎麼忍心對一個小丫頭下的了手?”楊帆開啟天窗說亮話。絮兒皺著眉,小嘴不高興地翹起來,“楊大哥,你說什麼呢!蘇爺爺是在教我看相呢。”
“哈哈,爵爺可是誤會了。老夫即使有著色心,也沒那個能力了。”蘇青躺在椅子上笑著。楊帆心裡暗道那可不一定,那種光看光摸的色大爺,楊帆也見過不少,於是警惕地問道:“那梁老說的破戒又是怎麼回事?”
蘇青瞥了一眼楊帆,道:“那是老夫決定收絮兒為徒弟了。麻衣一派,自古傳男不傳女。老夫當初已經傳下了一位弟子,當初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