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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叨叨著眾神之地,不知道又是被楊帆下了什麼魔咒。
“哦?連徐卿家都對此人有如此高的評價?”朱由檢眉頭一挑。對於徐光啟,他還是很器重的。實實在在的實幹家,不想有些人,只會當一個噴子,今天噴這個,明天噴那個。拼死拼活地噴,沒完沒了地噴。連他自己,都被這些言官噴過,沒辦法。
徐光啟搖頭道:“若是隻有這樣,臣也不會如此鼎力推薦。楊小友原本向老臣提議興國十策。臣看了之後徹夜難眠。雖然楊帆那十策只是簡單概述,但臣還是從中看出了其經天緯地之才,沒成想,此人在兵法行軍方面,都有如此高的建樹。”
“為何卿家不呈上來?”
徐光啟遲疑道:“實在是那興國十策太驚世駭俗了。連老臣都只敢將最能夠接受的那興建東林書院呈給聖上。”
“老臣反對。這算學、格物學都是難登大雅之堂的小學。東林書院代表著儒學,怎麼可以讓這些不正之風颳進東林呢?不行,老臣堅決不同意。”一位老學士出列反對道。原本以為皇帝興建東林書院,是表彰東林群臣的政績,沒成想,感情還有這徐光啟橫插一槓子的事情。
“老臣也不贊同。”一位東林黨派的人士反對道。
朱由檢剛剛放鬆了一會兒的大腦,又快炸掉了。這幫噴子的能力不得不說,一個比一個強。朱由檢原本以為徐光啟能有什麼真知灼見,可以扛一扛這群噴子,如今倒好,反倒是火上澆油。聽著這幫子言官你一眼我一語的,朱由檢幾乎產生了幻聽,只能感覺耳邊嗡嗡炸響,其他什麼也聽不到了。
宮門外從遠方趕來的斥候,終於在沒日沒夜地跑死了三匹馬之後,趕到了京城。一路小跑進宮傳訊息。
“報!前方戰報!”
今天是什麼日子?大夥兒都想知道,這軍報來得也太頻繁了吧。皇極殿再一次安靜下來,朱由檢一喜,耳根子清淨了許多,道:“速速宣上殿來!”
“聖上,楊帆以糧草換人。放走四千金兵俘虜,換取糧草四萬石。”
噗……
祖大壽腿一軟,感覺這天這麼黑乎乎的,有些暈啊,趴在地上,腦袋前搖後晃的,呢喃道:“我什麼也沒聽到。我什麼也沒聽到……”
吳襄更是早早地退到了一旁,不再說話。
大殿之內再次安靜了十秒,大家的思維似乎還停留在原來討論的問題上。那些言官們眼睛軲轆一轉,似乎在構思著接下來這個話題該怎麼說。
“聖上!楊帆通敵叛國,放走四千金兵俘虜,這是放虎歸山啊!請聖上治其罪!”禮部給事中崔寒叩首拜呼道。
朱由檢現在的腦子已經是和漿糊差不多了。這是什麼情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今天這是怎麼了,好像所有的話題都似乎集中在一個人身上,然後就沒有聽過其他的東西了。
下邊的朝臣已經開始將楊帆的罪名高度上升到目無王法,通敵叛國了。徐光啟摸著額頭,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一下搞得有些迷糊。周圍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反正除了幾個不發言的,其餘人一致認為這個楊帆理應處斬!絕不能姑息養奸。周延儒、溫體仁幾人皆一語不發。都明白,聖上此刻最希望的,便是重用這楊帆,可是被那群噴子攪和,似乎怎麼幫楊帆洗白都洗不白了。那麼,就乾脆老老實實地做一個啞巴好了。
幾人眼觀鼻鼻觀心,孫承宗更是輕輕依靠在紅柱之上,以不易察覺的姿勢,小心休憩片刻。爭吧,愛咋整咋整,老夫不參合還不行嗎?
反正定什麼罪的都有,擾亂朝綱、通敵叛國、目無王法、勾結外敵……每一條,都夠楊帆喝一壺的。
“靜一靜!”朱由檢頭都大了,“你們說夠了嗎?可否容朕說上一句話?啊?雖說朕廣開言路,但你們熱鬧到這樣的地步,還讓不讓朕說話了?”朱由檢呵斥道。
“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他楊帆只不過一介平民,用得著安這麼些罪名嗎?你們是在侮辱這些罪名,還是在侮辱你們自己的智商?他有這麼大本事擾亂朝綱?還是說能夠通敵叛國?來來來,周延儒、張至發,你們這些大儒通曉古今,你們說說,哪朝哪代,有一個平民,可以定罪定成通敵叛國的,你們說說。”
“這……”群臣才幡然醒悟,原來他們圍著圈子、磨嘴皮子的人,僅僅只是一個平頭百姓罷了。這罪名,好像是安得有點不靠譜。
“汝等在這裡吵翻了天,也只是無用之功。等把楊帆召京回來,再做定論,豈不是更好?退朝,退朝!”朱由檢揮揮手,“至於祖將軍、吳將軍功勞,一併再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