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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粥的時候,也在對面支起粥棚。梁伯幾個看不下去,連城郊外都怨聲載道,滿城都是戳著楊帆脊樑骨痛罵,罵楊帆是無良奸商,不把人當人看的比比皆是。上至滿朝文臣,下至平民百姓,有過去積怨已久的,也有吃不到白米粥揶揄嘲諷的。
還有不少,便是被某些人挑唆的憤青士子。
利民當前,幾個京城士子振臂高呼,找楊帆討要個說法。一般士子,哪敢這麼膽大妄為,就算是個空頭爵爺,也不是他們這些未入三甲計程車子所能夠挑釁的。不過楊帆這邊似乎沒了聲響好幾日,才讓這些人以為是楊帆心虛了,這挑頭鬧事的,便是斷了隻手的方溢儒。
十幾人中,大抵是六科給事中的公子。龍生龍鳳生鳳,老噴子養出小噴子。對於這些叫囂的噴子,楊帆暫時沒空搭理,因為在那個陰暗的地窖裡,一個好奇寶寶正腦洞大開,不斷地詢問著這幾天積累下來的問題。
看著孫元化帶著黑眼圈,不斷丟擲各類的問題,楊帆頭都快炸了,真不應該聽信梁伯的話,下來看一看。孫元化的問題,反正是各類天馬行空。
“爵爺,您說所謂的元素可不可以理解為一個氣,是用來構成這種物質紋理的氣。”
“爵爺,這符號下邊的小二又是什麼?為何不在前邊添二?”
“爵爺……”
“打住!孫大人,在下請你來是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探討問題的,再過兩日我就要出海了,此番前來是想告訴你,好生在地窖待著,免得被人發現了。”
“出海?出海捕魚嗎?”孫元化放下手中的筆,問道。在他看來,這空頭爵爺,應該就是整日遊手好閒的樣子,能夠對這些“旁門左道”的西洋知識產生一絲興趣,便不錯了。“捕你個大頭鬼,此次出海是要出使呂宋。”
“出使呂宋?”在孫元化的印象裡,這已經好幾十年沒有去過的一個海島小國了,便問道:“是聖上決定的?”
楊帆點點頭,道:“不然孫大人以為是在下閒得慌,去海外嬉耍嗎?”
孫元化罷了罷手,道:“爵爺就別孫大人孫大人的叫了,可是折煞在下了。對了,爵爺出海,那豈不是無人可與在下探討這些問題了?不行,在下可否一同出海。萬一爵爺有什麼不測,回不來了。這留給在下的一大堆為題,可是要愁死我了。”
“我說孫元化,你能不能討我點好的。張口閉口就是回不來了,什麼個意思?”
“呵呵,誤會誤會,在下並無詛咒爵爺的意思,只是想要一同出海罷了。這整天憋在陰暗的地窖裡,也憋出個好歹來了,還請爵爺答應這個條件。”
楊帆一合計,道:“也好,不過你這樣子,得改一改。”
“怎麼改?”
楊帆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孫元化狐疑地看了楊帆一眼,似乎又要被坑一把了。
第128章 詰問
(這幾天的節奏有些拖沓,不過也正是一個過渡。很快就是不一樣的劇情了。)
雪絮落在青石板上,如同徽州出產的毛豆腐,籠罩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方溢儒右手掛在脖子上,左手擎著油紙傘,站在利民當封了門的地方。
“方兄,他利民當不開,我等當如何?”
方溢儒呢喃道:“等著,他越是心虛不敢出來,我等越是有理。我等身為士子,豈可任這種不仁不義之人橫行於順天府?”
“方兄說得是,如今滿城皆言楊帆不仁不義,我等就應該仁以為己任。”另一位士子附和道。利民當的門板被卸下來,楊帆站在梁伯、孫伯的後邊,看著漸漸露出來的幾個人頭,便道:“這些人來了多久了?”
一直在裡邊打算盤的梁福道:“有一個時辰了。我看爵爺還沒起來,就隨著他們在外邊叫罵。起先還振振有詞,後來見沒動靜,便不出聲了。”
“這幾日城中的那些流民都轉移道城郊外了嗎?”
孫伯插話道:“那可不,在城裡還不凍死?哪來地方供他們避寒。要說爵爺您仁義,也是過了頭,那些剩下的皮貨、夾襖都拿了過去禦寒,那些人穿著爵爺給的衣裳,吃著從咱們地窖拿出來的糧食,還罵爵爺,真是不知道好歹。”
“天橋下邊如何了?”
“還能如何?我們的十幾口大鍋地二天開始,就象徵性地變成了一口鍋,還被罵得狗血噴頭,那些三姑六嬸的也就算了,那些老夫子什麼的都來評頭論足,真是無厘頭。”梁伯搖著頭。
門外十幾人,看著楊帆和兩個老頭聊著,絲毫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