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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應試教育的鼻祖了。八股取士,不得議論朝政和時政,範圍限制在四書五經以及註疏的內容之中。這樣就勢必倒是思維的狹窄,難以開放。難以出歐陽修、蘇軾這樣的大文豪,更別說什麼李白、杜牧這樣的詩才人。
“楊爵爺說的倒是在乎理。”李道點點頭,“不過這幾位能夠作到這等地步,也是可圈可點,等到感悟足了,能夠將人生百態融入詩詞,也可漸入佳境,登堂入室。”
孫承宗道:“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這文風詩詞,少時便形成,蘇辛詞風豪放,柳永婉約,哪一個不是少年便才華橫溢?這作文容易作詩難,罷了罷了。說白了,幾位所作,跳不出一個俗字。”
劉子君一滯,道:“爵爺既然能夠指點出我們幾位所作的不足之處,想必自己也是才華橫溢,不如也作一首吧,我等也算是拋磚引玉了。”劉子君多少心裡有些不愉快的,自己作的詩,不說字字珠璣,但也算是平仄韻腳吻合,也可以說是不落下成,卻在楊帆和孫承宗的口中成了俗氣的詩作,實在不甘。
韓忠、洪雨濤兩人雖然沒有說話,但也不難看出才高氣傲,被孫承宗、楊帆說得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