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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們還不知道嗎?”
四個書生之中,除了朱文眉頭深鎖沒有做聲,其他的三個書生異口同聲出言質問秦生。
文院的人說實話也絕不會相信一個連韻腳都不知道的秦生會做出如此上乘的詩作,他們充滿懷疑的目光凝視在秦生臉上。
“偷詩!”秦生驚呼了一聲不露聲色的說道:“你們說我偷詩,那麼你們可能說出我剛剛所作之詩是出自何人何時之作呢?”
聽到秦生的反問,一個書生走到文院大人的面前,雖然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能知道他是在詢問文院的人,是否知道剛剛秦生的詩出自何人之手,因為在文院之中有著一塊神奇的詩文碑,詩文碑上記載著江國所有的名詩詞文,為什麼說這塊詩文碑神奇呢?是因為這塊詩文碑有著鑑賞詩詞好壞的能力,一首詩或者是一片文,只要上乘精妙,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會驚動詩文碑,而且同時會記載在詩文碑的優秀詩詞之中。
朱文的舅舅,也就是秦生舅母的弟弟,在道縣文院是個副院主,身為副院主每天都會親臨詩文碑,尋找絕句佳文,所以凡是道縣活著江國的有名詩詞他無一不知,但是仔細回憶剛剛秦生所作的祝壽詩詞,還真的沒有印象,他也一無所知。
連道縣文院的副院主都無奈的搖頭,剛剛詢問的書生覺得無從下手,頓時又生一計,讓秦生再作一首詩。
“怎麼樣,秦生只要你再在我們大家面前,作詩一首,不論詩題,如果你能再作一首,我們甘願認輸,如何,你敢不敢秦生!”
不過就是首詩嗎?穿越而來的秦生大腦裡不只有到少詩詞歌賦,上至四書五經,中間的唐詩宋詞,那多了去了,原本秦生是準備再作一首詩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剛剛的詩作已經引起他們的懷疑,而且雖說道縣是個書生文氣的時代,但是君子之道實在稀少,況且他透過原來的秦生記憶所知,道縣的所有文人書生甚至是道縣的文院都在外面傳言,傳言這屆童生試的雙甲一定非秦生的表哥朱文所屬。
怎麼說自己現在還只是個半吊子書生,沒有考中童生,還沒有文位,沒有文位就沒有保護,所以秦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頓時開口說道:“諸位文院先生或者大人,要我秦生作詩不是不行,只要他們能做得出剛剛所說有前後押韻,有出其不意的詩文,小生定會再次作一首詩!”
秦生的那首詩擺在那裡,三個書生和朱文都默不作聲,因為他們不知道瞬間從哪裡入題,又如何才能真的作出一首不遜色秦生剛剛的那首詩,所以他們統統愕然了。
三個書生連同朱文那可都是道縣的大家少爺,他們可以任意的替換書童,可以有最好的筆墨紙硯,可以上最好的私塾,也可以看最全面的經典文集,但是他們一時之間卻無言以對,儘管朱文還有神童的美譽。
秦生的舅母看到秦生佔了風頭,她知道府上的人會越來越多,如果再這樣拖延下去,對秦生那是揚名的好機會,但是對於朱家,對於道縣所有人對兒子朱文的讚譽將會大打折扣。
所以,她對著秦生嚴肅的說道:“行了,行了,今天可是我的大壽之日,不要再說什麼詩啊文的,劉管事,領著秦生去賬房領幾個銅錢讓他走吧!”
劉管事點頭應承,已經走了幾步,可是秦生卻還站在原地,因為他還要再羞辱朱家和幾個大戶書生一次,也為了從朱家拿到老百姓的血汗錢。
“表哥,不知表哥還記得剛剛說過的話沒有,話說不僅僅要學會怎樣認輸,還要學會講信用,表哥是道縣出了名的詩文出縣的神童才子,不會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吧!”
朱文沒有回應,因為在其他三個書生面前,更重要的是在文院的舅舅面前,自己一個神童之名卻會在作詩上輸給了秦生。
秦生的舅母聽到秦生再次出言羞辱自己的兒子,原本要大發雷霆,但是考慮到文院的人在場,不得不依了秦生的意願,讓賬房拿出十兩黃金交給秦生。
事情這時才告一段落,朱家完全處於一片大酒大肉毫無遮掩的揮霍lang費,秦生拿到了月供,還拿到了十兩黃金出了朱家,但是穿越而來的秦生不知道十兩黃金在那個時代意味了什麼。
那個時代,一文錢可以讓一大家子買上一天的伙食,而一兩黃金那可是可以換取上萬文的銅錢,那個時代,就連朱家,道縣的首富家中也只有區區百兩黃金,他拿了十兩黃金,那是朱家家產的十分之一,換做任何一個視財如命的人,能輕易的放過這個拿走十兩黃金的人嗎?
況且,秦生的舅母那可是道縣出了名的財奴 秦生站在古樸的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