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佛不渡我,我自成魔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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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公安局。
此時公安局長錢文興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眉頭緊鎖,桌上的菸灰缸裡早已塞滿了不少的菸頭。窗外的雷聲逐漸消失,王文興忽然覺得自己緊張的心情也隨著雷聲漸漸緩和下來。
正在這時,一個電話傳來。王文興拿起電話接聽。不多時,他掛上了電話,喃喃道:“暴風雨終於停了。”
……
此時已經臨近午夜,街道上早已沒有行人。陳御風雙眼無神,手中還緊握著鳴鴻刀,血跡已經流乾,還殘留著些許的痕跡,陳御風全身上下不再一塵不染,反而沾滿了血漬,面色僵硬。從遠處看像午夜精靈,若是近處看,則像是地獄的修羅!
現在已是深秋時節,對於上海來說,午夜已經是有了些許的冷意。周圍安靜得可怕,陳御風來到一個路燈下站立著,不動。燈光在冷風的寒意中微微顫抖著,陳御風舉起手中的鳴鴻刀,眼神忽然變得冷冽,但在一霎那,又緩和下來,離開了。
或許有些念頭只是一瞬間,但卻足以說明問題。
……
陳御風回到家,發現家裡的燈光已經暗了,或許陳家的人已經睡了。陳御風沒有驚擾他人,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當臥室的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兩個人影從黑暗中顯現出來。
“榮光,風兒他沒事吧?我們要不要去安慰他?”蕭琴音有些焦急地說道。
陳榮光拍了拍她的肩膀,嘆了口氣:“有些事還需要風兒自己去解決,人生的道路是坎坷的,我們做父母的不能一直呆在他的身邊照顧他。今晚的事,我們都忘了吧,況且這也是他爺爺想看到的。”
……
房間裡,陳御風一直靜坐著,不言語,鳴鴻刀也安靜的放在自己面前。陳御風此時的腦海裡一直在回放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對於陳御風來說,這一切來得太快,讓他措手不及。這才下蜀山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陳御風就經歷了在他看來,最為艱苦的時期。這就好比美國經濟大蕭條的那一段時期,開始,過程的困難與悽苦,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悲慘人生!
“道教叫我們順其自然,無為而生。但現實證明,在這迷幻的世界裡,無為有著明顯的侷限性,自然被迷亂的庸俗給玷汙。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慾,而民自樸。世道變了,莫非我也要變了?”陳御風陷入了迷茫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陳御風全身開始燥熱起來,一臉的猙獰。“今天我幫助了他人,而他們卻因為我被他人所殺。這是為什麼?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但我並沒有怨恨過誰,對人和善,可是結局卻又為何是這樣?”
陳御風越想,臉色越是猙獰,全身上下開始發紅,絲絲的霧氣若隱若現。陳御風忽然感受到從自己心中所散發出的火熱,痛苦等,彷彿歷經了人世間的酸甜苦辣,百折千回。不過,這卻是出現心魔的徵兆。
心魔是武者修行過程中的一大阻礙,順則生,逆則亡。
“誰?”正在這時,陳御風覺察到有人正在窺視這裡,不由得喝到。見無人應答,陳御風拿起鳴鴻刀飛身而出,正好看到在黑暗中一個黑影離去。
“哪裡走!”陳御風緊跟著黑影,欺身而上。不過兩人之間距離不少,所以在黑夜中進行著別開生面的角逐。猶如音調般忽高忽低,大起大落。最後,陳御風終於在上海市的郊區追上了他。這裡人煙稀少,容易不惹人注意。
“你是誰?為何窺視我?”陳御風眼中佈滿血絲,厲聲問道,絲毫沒有往日的從容與淡然。
黑影戴著面具,看不清面容,用戲謔的語氣說道:“晚上閒來無事,出來採花,沒想到碰巧看見一位癲狂之人在自言自語,這倒也不費我這一晚的精力。”
陳御風聞之,大怒道:“原來是採花賊!沒想到歷經千年,還有你這種雜碎存在!還在這裡胡言亂語,找死!”言罷,陳御風便舉起鳴鴻刀朝黑影劈來。
黑影轉身躲過,咒罵一聲:“老子今天沒看黃曆,遇見了你這麼一個瘋子!真是晦氣!”
陳御風此時已經被負面情緒充斥了整個大腦,只知道將此人斬首!陳御風手中鳴鴻刀亂舞,颳起一陣陣凌厲的狂風,強大的刀氣將四周的樹木盡情摧殘,一片狼藉。黑影心中駭然不已,只知道躲閃,倒也堪堪躲過。
不得不說黑影的輕功甚是了得,要換做尋常高手,估計已經成了稀爛!
“你這瘋子,還不住手!”黑影大罵,但陳御風充耳不聞,一道刀氣甩出,地面頓時裂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