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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了嘴,一股鮮血立刻從我爹的喉嚨處噴出。
那怪物扭轉身形,叼起那根骨頭便消失在了懸崖峭壁之間,我爬上懸崖的時候我爹一息尚存,他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似乎要說什麼,我將耳朵靠近我爹的嘴邊,隱約聽到我爹說出幾個字‘刑天……古……墓’之後那隻抓著我的手終於垂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我便將我爹安葬了,事主家為表示歉意特意到我家中幫助善後我爹的葬禮,在葬禮結束的時候事主找到了我,想問明我爹究竟是被什麼怪物所傷。我便將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他一直認真的聽著,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鎖。當他聽到我爹最後的遺言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忽然僵住了。
過了好一會才忽然拉住我大聲的問道:‘你說刑天古墓?’
我茫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追問道,‘難道你知道?’
那人猶豫了一下,然後諱莫如深的搖了搖頭。”
刀疤李長嘆了一口氣,雖然那些往事已經塵封多年,不過依然掩飾不住內心的傷痛,片刻之後他嘴角又掛起初始時候的微笑,輕輕咳嗽了兩聲說道:“我心知這家人必定是知道刑天古墓究竟是什麼意思,又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可就是不便說,內中必有隱情。
那天夜裡我又悄悄的來到了我爹出事的那個溶洞,遁循著那怪物留下的血痕一直追了下去,整整一個晚上我追到了一處被山裡人成為荒河的激流處才停了下來,當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我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
這荒河一帶山勢險要,荒草叢生,毒蟲猛獸時常出沒,關於此地的傳說比比皆是,荒河對於所有的人來說一直像是一個謎一樣,因為沒人知道這條河的發源地是哪裡,可能也沒人正經的探究過這個問題。
因此若不是非去不可,絕不會有人接近此處半步。我當下有些猶豫,不過想到我爹慘死在那怪物的手中還是決定以身犯險,身為人子,不能為我爹報仇,於心何安?
想到此處我略作休息之後,撞著膽子向荒河深處走去。這條河大概只有不到十米寬,河水清澈見底,在陽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如同金子落在了水面上,水流很緩慢,唯一讓人感到奇怪的便是這樣的一條河裡竟然沒有一條魚!r1058
第十七章 守墓? 1
丁靈脩聽他這麼說,就有些不是很相信,要說古墓中的怪事怪物比較多,那倒是的確這樣,不過那是對普通人來說的,實際上從丁靈脩這些獵妖師來講,古墓裡的這些妖魔鬼怪,一般都是妖孽級別以下,根本談不上什麼厲害。
其實若不是獵妖師的收入要高一些,這些獵妖師們完全可以轉行成為盜墓賊,只要學會一些破解機關巧術的方法,那些老葫蘆們們要是來盜墓,那簡直就跟探囊取物一樣。
刀疤李看見丁靈脩一臉不屑,還以為他不相信,就有點生氣,連巧克力都顧不上吃了,“呼”地伸出右手,直楞楞地杵到丁靈脩的面前:“喂喂,老弟,你還別不服,我刀疤李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大老爺們兒,那是一口唾沫一個釘的,咱雖然花天酒地的,但也是從不打誑語的主兒!你睜大你的肚臍眼給我好好瞧瞧,你看看這是什麼!”
丁靈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只見刀疤李扯過他的手臂讓丁靈脩一瞧,就開始覺得情況有些嚴重:在刀疤李的右手臂上有一塊條狀的紅色印記,有一指寬兩指長,看上去深度比較淺,似乎是被某種溫度較低的火焰灼傷了一樣,看起來感覺非常的詭異。
那傷痕絕對不會是剛才那些螞蟥所引起的,它們造成的傷口顏色倒是也有些類似,但是形狀都是點狀的,而且面積絕沒有這樣大,要是螞蟥的嘴有這麼大的話,刀疤李早就交待了。那麼,既然不是螞蟥,在水裡也更不可能是由某種火造成的,那這樣的傷痕是從哪裡來的啊?
“你是怎麼搞的?怎麼會弄成這樣的啊?”丁靈脩問刀疤李道。
“誰知道啊!剛才你在上面喊我的時候,那些鬼螞蟥就撲了上來,你知道老子雖然不尿這些東西,但也不能束手就擒啊,我正在那裡撥楞呢,手碰到了一個玩意兒,就搞成這樣了。”
“你倒是說清楚些啊,那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傢伙啊?你這樣說誰知道它是恐龍啊還是怪物啊?”
“當時我正急啊,哪裡顧得上細琢摸,而且水裡還烏漆麻黑的,也看不清楚,感覺上那玩意兒有臉盆那麼大,軟軟的,亂七八糟的一大團,肯定不是什麼魚蝦螃蟹那種常見的東西。”
聽刀疤李這麼說,丁靈脩心裡更沒有底了,看刀疤李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