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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報仇,於心何安?
想到此處我略作休息之後,撞著膽子向荒河深處走去。這條河大概只有不到十米寬,河水清澈見底,在陽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如同金子落在了水面上,水流很緩慢,唯一讓人感到奇怪的便是這樣的一條河裡竟然沒有一條魚!
河道兩邊荒草叢生,因為人跡罕至所以那些荒草已經長到一人多深,為了方便起見,我只能沿著河邊直上。沿著河岸逆流而上,數里之後,我忽然感到一陣陣陰寒刺骨,當時正值盛夏,而那種寒氣卻如同一把把細小尖銳的鋼針一樣直接穿透面板而刺入,我身上的汗毛立刻根根豎立了起來。
我當時心想這個地方實在是古怪異常,於是便放慢了腳步,緩緩前行。
可他孃的老子剛走出不到半里路,忽然眼前濃霧疊生,那濃霧快速的向上升,在頭頂形成一片淡白色的雲。我立刻加快了步子向前走,忽然我覺得身上的那陣陰寒瞬間消失了,可是沒走出幾步那陰寒又開始向我襲來。
正在我左右不得要領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又是讓我一驚,雖然那時候還算是年輕,不過即便是我現在已經年過而立之年,遊歷大江南北,盜遍天下奇墓,還不曾見過什麼地方出現過那樣的景象!”刀疤李說著情不自禁的握了握那雙“鉤子”一般的手。
丁靈脩雖然之前對盜墓賊這個行當還是有些鄙視的,但現在他必須承認,他已經完全被刀疤李的故事吸引住了,興趣完全被他吊了起來。
刀疤李接著說道:“那濃霧的下面竟然是一個坑,坑並不大,一些河水順流直下流入坑中,然後升騰起白色的水霧,我緩緩向那個大坑接近,那熱氣越來越重,伴隨著一種硫磺的味道。而就在這時候我忽然瞥見不遠處的另外一個坑。
這坑更讓人心驚,正值盛夏時節,而那個坑口卻掛著一層厚厚的霜,霜花很大,向洞裡伸展出去。我一陣心悸,小心翼翼的向那邊走去,沒走出幾步,那種陰寒便再次向我襲來,冰冷刺骨。
這兩個坑相距不到十米,然而景象卻大相徑庭。更讓我感到這條河古怪異常了。我不敢過多停留繼續向前走,再往前走河水漸漸變得稀緩了許多,最後變成了無數只細小的支流。
這就是荒河的源頭吧,我立在原地向西周望去,忽然我偏見離我不遠處的黃草叢間有嫋嫋的炊煙升騰起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加快腳步向那炊煙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抽出腰間的短刀。
如果真的遇見那個畜生,我必定會以命相博,為老爹報仇。誰知當我一步步靠近那股炊煙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淒厲的哭聲,那聲音是一個女子發出的,當下我心裡一慌,話說這荒山野嶺的,連個人影也沒有,這女人又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因為我的小時候不比你們現在,手機電腦這麼普遍,我當時只是經常聽說書的說《西遊記》的故事,當下那裡面稀奇古怪的妖怪竟然全衝進了腦海,我略作猶豫,然後用力抓緊手中的那柄短刀,心想管她是什麼呢?這深山中的女子一定不是什麼善類。
我一個箭步躍到那女人身邊,女人聽到我的聲音,立刻扭過來頭,我手中握刀,那女人頭戴麻布帽子,身後是一小堆香火。我們四目相對,一個面目猙獰,凶神惡煞,一個眼中含淚,滿臉驚慌。
幾秒鐘之後我手中的刀竟然無力的掉在了地上,眼前的這個女人我竟然認識。”刀疤李說道這裡長嘆了一口氣。
刀疤李向丁靈脩瞥了一眼,苦笑著說道:“剛才和你們說的那個準備設定懸棺的事主姓周,我們那個村子只有兩個大姓,一個是李,時代以設定懸棺為生,方圓百里內的人家如果想設定懸棺的話都會找到李家。
而村中的另外一個大姓便是這周家,說來這周家和李家應該是一起搬到村中的,而且是村中的大姓卻一直神神秘秘,極少和村子中其他姓氏的人打交道,除非是迫不得已,比如架設懸棺這樣的事情才會偶爾和李家族有些來往。
周姓家族的人全部居住在村子最靠裡的一個大院中,這個院落從未曾有過外姓人走進過。一扇漆紅色的大門,門口擺放著兩隻漢白玉霸下,在門上懸掛一個紅色的檀木匾額,上書‘福澤周氏’。
小時候曾經好奇周家大院,於是便在夜裡悄悄爬上週家後面的懸崖之上,從上向下俯瞰,周家大院八進八出,院子裡掛滿了紅色燈籠,燈籠上寫著大大的周字。已經過了子時其他院落中的燈都已經熄滅了,只有最後一個院落的燈依然亮著。
可奇怪的是那最後一個院落的窗戶全部是用紅紙糊上的,紅色的光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