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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深,血流個不停,紙巾蓋上去一會兒就溼了。葉世瑜打抱不平地喊道:“曹莉,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又不跑站在跑道邊幹什麼,腳還伸這麼長?”
曹莉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委委屈屈地說:“我幹嘛絆她啊?我和她無怨無仇的!”
葉世瑜冷哼一聲:“她對你是無怨無仇的,你對她的怨可大著呢!”
體育老師這時才走上來,和事佬一樣地說:“好了,葉世瑜,這件事老師會調查清楚的,你先帶著蘇安安去校醫那兒吧。”他一個老師,不主持公道,不看一下受傷學生,當的哪門子和事佬啊?
葉世瑜一邊小心地扶著蘇安安向校醫處走去,一邊低聲對她說:“那個曹莉是教導主任的侄女,體育老師又一向是個拍馬屁的,當然護著她。”
蘇安安對她感激地笑笑,這個女孩子真是個熱心腸。在這個信仰缺失的年代,助人為樂被很多人當做一句假大空的話,但她才是真正是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血漸漸地流了下來,蘇安安這一笑血液就順著臉頰流進嘴裡,頓時滿嘴的血腥味。跑步的時候一直咬著牙關,此時牙根也痠痛起來,滑進喉嚨的血液更是讓她反胃,真是全身都不舒服!
葉世瑜驚叫道:“怎麼這麼多血啊!你還是直接去醫院吧,校醫那頂多有個紅藥水,你這個看著就要縫針!”、
蘇安安現在已經覺得頭暈了,拜託了葉世瑜給她媽媽打個電話,就坐在空蕩蕩的校醫室等,她們到的時候校醫就開溜了。蘇安安一個人坐在病床上,冷得打了個寒顫,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幾處擦傷火辣辣地疼。
蘇媽媽沒多久就來了,帶著蘇安安到了醫院,面板科也沒什麼人。醫生很快給清洗了傷口,就準備給她縫針了。
蘇媽媽擔心地問:“我女兒以後會留疤嗎?這可是在臉上的傷啊!”
醫生一邊縫針,一邊安慰道:“這個傷口雖然深,但是不長,縫個三四針也就行了。現在也有抗疤的藥,以後應該不會太明顯的。”
蘇媽媽還是放不下心,左右端詳著蘇安安的傷口,越想越生氣,罵道:“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陰險,長大怎麼得了?”
“這是給同學弄的?”醫生感慨道,“現在小孩子心機真是深得很。”
蘇媽媽對蘇安安說:“聽你同學說,那個叫曹莉的是教導主任的親戚。怪不得我今天一過去,你們那個體育老師就說是意外,這是哪門子的意外,一看就是故意的!這麼點大就會仗勢欺人了!要不是看你們班主任的面子,我一定饒不了她!”
蘇安安安慰道:“算了,為了這麼點事難道還跟學校上法庭啊?再說了,雖然我們都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確實沒有證據啊。”
蘇媽媽氣憤地說:“天理迴圈,報應不爽,這種小孩長大總有踢到鐵板的一天!”
醫生的動作很熟練,幾句話的功夫就處理好了傷口。他開了幾盒藥,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就放母女倆回家了。
蘇安安這段時間不但臉倒黴,嘴也要倒黴了。這一傷很多東西不能吃,需要忌口。
晚上,得到訊息的陳彥和陳媽媽趕來的時候,蘇安安正坐在飯桌前苦著臉喝粥呢。嘴一張,就嘶一聲。哎,誰叫她摔跤的時候嘴角也磕破了,現在連喝水都疼。
陳媽媽和蘇媽媽兩個人到房間裡說話去了,隔著房門蘇安安都能聽見陳媽媽氣憤的罵聲,看來媽媽也向她訴苦了,蘇安安苦笑一聲。陳彥也聽出了事情的經過,問道:“是你們同學絆你的啊?”
在蘇安安心裡,陳彥一直都是個需要保護的孩子。她不願他小小年紀就面對這些潛規則,這些負能量。於是她笑笑說:“我才去學校幾天啊,和她也沒什麼過節,應該是不小心的吧!”
陳彥眼神凌厲地看著她:“你不要騙我!我會自己去問的。”
蘇安安被他看得一陣心虛,想說實話了,但她先前已經撒過謊,總不好自己打自己嘴巴吧,實在是改不了口,就讓陳彥自己去問吧!她避開了他的實現,喝完最後一口粥。正好沒看見陳彥伸出的手,他好像想摸摸覆蓋住她傷口的白紗布,但思索片刻,最後還是沒有碰上去,悄悄地把手插進了口袋,問道:“還疼嗎?下面需要去醫院換藥嗎?”
蘇安安一笑:“不疼了,也不用去換藥,在家消消毒就行了,傷口也不大。”
陳彥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明明分開沒幾天,但卻好像是很久沒見了。兩人對視著,溫度漸漸升高,氣氛也旖旎起來。
慢慢地,陳彥俯□,捧住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