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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你的地位,難道你認為真的能在一起麼?”
張是非沒回答,他此刻的心裡也是很亂,這些事情他都想過,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在畫中那一句等我回來的誓言,已經將他牢牢的鎖在了那裡,他發誓不管她會變成什麼樣,都依然愛她。
想到了此處,張是非便對李胖子說道:“會,我不管她是幹什麼的,我也不管她的性格會是怎樣,我只知道她是徐瑩,這就夠了。”
這回輪到胖子沒話了,車開的很快,沒一會兒就到家了,兩人家離得不遠,他們一起下車,臨走時,胖子對著張是非說道:“你再好好想想吧。”
說完他便上了樓,張是非回到了家中,父母今天回來的挺早,見張是非回來了便問他這幾天幹什麼了,張是非搖了搖頭,沒什麼心情說,回到了房間一頭倒在了床上,他確實需要冷靜一下了。
一夜無話,等張是非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由於今天還有事做,於是他便給李蘭英打了個電話,兩人帶齊了傢伙會合後便打了輛車前往道外區的邊界,也就是那片傳說中很邪性的民居。
這地方是夠偏的,大中午的也沒什麼人。
兩人走出了計程車,想先熟悉一下環境,以便晚上來蹲點兒,白天和晚上是不一樣,張是非心中想到,這些房子可真夠破的了,如今平房裡的人都搬走了,全是空房子,破落的院牆上掛滿了爬山虎,那些挨著衚衕口兒的房子上還用油漆大大的寫了個‘拆’字。
張是非和李胖子走進了衚衕轉了幾圈兒,沒發現什麼異樣,兩人便沒了興趣,準備先去吃飯,可是剛走出衚衕,張是非就發現了那不遠的街角處出現了一條大白狗。
正是皮皮,那條狗顯然也看見了張是非,狗的記性很好,它顯然沒有忘記這個給過自己一飯之恩的人,只見它搖晃著尾巴跑了過來,然後用腦袋十分親暱的蹭著張是非的褲子。
“這誰啊?”李胖子打趣兒道。
張是非見到皮皮沒事兒,也挺高興,於是他便蹲下摸了摸皮皮的腦袋,然後笑著對李蘭英說道:“這是你哥們兒,”說到這裡,他便對那皮皮說道:“來皮皮,這是你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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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 父慈子孝
“照你這麼說,這狗確實挺可憐的。”
兩人在附近找到了一家露天的燒烤做了下來,點了些小串兒和腰子啤酒之類的東西添肚,皮皮很乖,就趴在桌子底下,沒動。
“可不是麼,嗎的,過一陣子這裡還要拆,那它可真是無家可歸了。”張是非拿起了兩根烤串兒放到了地上,皮皮便用兩隻爪子按著啃,雖然不知道它有幾歲,但是看上去是條老狗了,白色的毛脫落了好幾塊兒,給人的感覺有氣無力的。
“切,行了,現在不都這樣麼,人自己都顧不過來,哪兒還有閒心管狗啊?”李蘭英一口啤酒下肚後,打了個飽嗝兒。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沒說話,今天的氣溫依舊很高,燒烤店兒的生意挺火,一個個涼棚兒下邊都做了幾個光著膀子的老少爺們兒,幾瓶冰鎮啤酒就喝的熱火朝天的。
本來這都是些尋常的景象,但是張是非卻聽出了不尋常的地方,就是在旁邊的那一桌的倆爺們兒,看上去喝了不少,這時正邊抽菸邊吹著牛逼,其中一個梳著板寸的人說道:“你說你相信鬼不?”
另一個爺們兒說:“啥鬼?”
那板兒寸爺們回答:“就鬼唄,就前兩天老出事兒老出事兒那地方,你說多邪乎。”
另一個爺們兒擺了擺手,然後說:“淨扯淡吧,咱們都住這附近多少年了,怎麼就沒有聽說過什麼鬼呢?”
“真的,沒騙你。”那板寸男說到了這裡,又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道:“就昨天晚上,親眼看見的。”
一聽見這話,張是非和李蘭英眼睛頓時一亮,心想著這可是個好途徑,於是兩人拎了四瓶啤酒來到了那桌,張是非對那板兒寸男說道:“哎爺們兒,我倆在那邊兒喝酒沒啥意思,咱們一起喝啊?”
那板寸男估計三十多了,面板黝黑,一看就是幹力氣活兒的,見兩個穿戴挺好的後生過來,有些納悶兒,便問道:“你倆哪兒的啊?”
張是非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外地的,來哈爾濱轉轉,你看行不,這頓我請。”
人都愛佔小便宜,一聽說有人請客,那兩人自然樂意,於是張是非便又叫了些酒肉,然後坐在了桌旁,閒扯了一句無關緊要的屁話後,張是非便直接切入了正題,只見他問那板寸男:“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