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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子低下,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從後堂突然間竄出了兩排拿著棍子的衙役,分列站好。先用棍子敲擊地板,發出陣陣有節奏的響聲,並齊齊開口喊到,“威武——”
這一聲,威嚴的氣息瞬間傳來。景嫻嘴角一抽,淡淡無感。可是李大那邊以及是身邊的幾個手下,面色卻是越發的驚恐不定,尤其是一個年級小的,差一點就是要被這一聲給吼趴下。
李大恐慌的眼神中閃爍著幾分異樣的陰狠,一把就將這年級小的人給提著衣襟抓住,將他給提了起來,又拿眼神狠狠地瞪了手下的幾個一眼,這才是回過了頭去。幾個手下,被他這樣一瞪,相互間看了一眼,不敢吭聲,越發瑟縮地在他的身後窩著。
他們都只是這縣上的小混混,也沒見過什麼大的世面,這平日裡欺男盜女,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做,被人說教,打罵這也是習慣了,這現下,第一次到了這樣的明明白白的公堂上來,可不給是唬怕了膽子。
“大人到——”隨著衙役的一聲高呼,一個頂著六品官帽的中年男子自堂後走上了大堂,身邊還跟著一個頭發略微有些花白的師爺。
待兩人都坐定後,鐵捕頭安慰地對景嫻笑了笑,便是連忙地上前,立在了這縣令另一旁的身側。
景嫻淡淡點頭,也算是承了他的情。看向堂上,景嫻自然便是認出來這堂上所坐的中年男子便是喬子城的父親,喬崇文。
此人面容清俊剛毅,眼睛清明,下巴下留著一小撮的黑鬚,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端正和嚴肅,因而看起來便有了幾分呆板,卻是極重規矩。
喬崇文一拍驚堂木,這一聲極響,跪下的李大身後的幾人心中一驚一顫,差點便是跌倒在地。
景嫻的這邊的人除了她和張源也都是跪了,而張源已經有了秀才的功名,可見官不跪,而景嫻,或許她一開始就已經忽略了這個問題,也不屑下跪。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喬崇文發問,師爺在一旁做著記錄。鐵捕頭給景嫻眼光示意著,見她的不予理會,也只是無奈苦笑。
“小的李大。”李大跪在了地上,恨恨地瞪了景嫻一眼,這才是面露著幾分的悲切,指著躺在了擔架上的李三回稟道,“啟稟大人,這是我的兄弟陳三,我家兄弟是吃了[客留居]酒樓有毒的飯菜,回來後便是成了這副模樣,還請大人為我們兄弟幾個做主!”
聲音是無比地悲切,再加上他撲在了陳三的身上,無論是從哪個角度看起來,都是情誼深厚的為其討公道好兄長。
“竟有此事。”喬崇文面色略微沉思了一下,便是將面轉向了另一邊,“堂下可是[客留居]酒樓的相關人員。”
“稟大人,是。”景嫻上前一步,略一躬身,“在下便是酒樓的新東家,靳弦。”
“哦,靳東家。”喬崇文的面色依舊是威嚴。儘管在官場混跡了這麼些年早就已經練就了即便是泰山崩頂也是面不改色的能力。可是從他細微的面色中,還是能看出來他此刻的震驚和不可置信,不過,很快便是隱沒了下來。
“既然如此,李大告你酒樓裡的飯菜有毒,你可承認此事。”喬崇文上堂前,便是遇見了飛奔過來的寶貝兒子,從他的口中,自然也是知道了他常去這個酒樓,還和酒樓側新東傢俬交甚篤。雖然他沒想到是一個這樣的年輕的少年,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願意給他幾分面子。
“不承認。”景嫻的態度是在情理之中的堅決。
“既然如此,李大,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酒樓的飯菜有毒。”喬崇文見景嫻的態度如此堅決倒也是在情理之中,轉而投向了一旁的李大。
“我兄弟就是證據,他吃了[客留居]的飯菜後就成了這副模樣。”李大面色無比地誠懇,帶著哀切切。更是惱怒地瞪向了景嫻,心下冷哼,看他這次還怎麼逃得出去。
“他胡說。”趙武聽到了李大這般說辭,頓時面色就有些不好了起來,雖然面色依舊帶著幾分蒼白,卻還是強撐著說道,“稟大人,小的是[客留居]的小二,根本就沒見過這人上我們店裡來,這完全是陷害我們酒樓的,還請大人明查。”
“你是[客留居]的人自然是幫著你們酒樓說事。大人,我兄弟確實是吃了他們酒樓的飯菜所中的毒。”李大憤憤地掃視了趙武一眼,眼中憤恨的毒蛇如同是火源一樣的掠過。
“你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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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堂之中,喬子城斂聲摒氣,眉頭一皺,細細地聽著前方大堂傳來的動靜。
飛奔而來,正好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