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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的正是蕭辰琛倏然低下的眸子後,那一瞬間所閃過的艱澀,心中倏然便是一軟,身子也便是越發地貼近了蕭辰琛。
話到了嘴邊,可是還是還是說不出口。真的沒有想過嗎?其實是有的,只不是她不想要承認罷了。
這些年,無論是閒暇,還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曾經無數次想起他。想他一身俊朗,月寂風清的蕭瑟模樣;想當年梨花雨白,清華落滿枝頭,海棠春依舊;想曾經相互執起過的素手,手心淺淡的溫度,穿梭過她的髮梢。
然後很多的時候,天還沒亮的時侯,夢就已經醒了。第二天繼續也就是跟個沒事兒人一般。
她以為那段記憶,隨著時間久了,自然也會是慢慢消散,她確實是遺忘了,可是那刻畫在了記憶中的遺忘,原來也不過是更加深沉的銘記。
然後,漸漸地她才是明白了,原來當年的那一場不過山花爛漫下,猝不及防的相遇,並不是她最初認為的萍水相逢。即便是當年他的離開,說好的保重,再見陌人,亦不是她自己所想像的那般的瀟灑。
終究的還是捨不得。
她曾經在自己腦海裡,在夢中,無數次重演過他們未來有一天的相見甚至是不見,可是他從來也是沒有想到過這一天會來的是這麼的快。
那麼的猝不及防,就好像是當初他猝不及防的離開。
心一時間地也就是有幾分的澀澀的。她以為自己早就該忘了的,可是終於的還是一如是烙印般地深深刻在了自己的心裡,終究得還是心中怨恨的。
有些低低的聲音自蕭辰琛的胸腔前淡淡地傳了出來,話語中微微還是帶著幾分的僵硬,“你,去哪兒了?”
蕭辰琛自然也是明白的,景嫻問的這話中的意思,心中也是倏然一軟。如果她依然是對她的離開耿耿於懷的話,是不是也是意味著她在那個時候也就是對他不一樣了呢。
唇輕輕地落在了景嫻的額頭上,眸子微斂,話語中卻是滿滿的鄭重其事,“對不起,當時我母親忽然病重,我怕——”見不到她的最後一面。
宮中的歹毒陰冷的手段層出不窮,訊息傳到了他的手上的時候已經是過來數日,即便是一絲一毫的耽誤,都有可能是讓他天人永隔,悔恨一生。
那個時候的他並不是有意要離開她的,只是形勢所逼,有不得不回去的難處。而更為重要的也是想要保護她,三番兩次的越加是嚴厲殘酷的殺手已經逼近,那個無辜村姑的殘忍死亡給他敲響了警鐘,他怕最後他自己來不及保護她。
“我知道了。”景嫻悶頭在了蕭辰琛的懷裡,顯然的心中也是有了幾分煩悶。她不是單純的蠢人,不是沒有聽出來了男子話語中的隱瞞,正因為是聽出來了,心中也是有些不悅,甚至是難過,“你母親後來如何了?”
“已經無恙了。”蕭辰琛淡淡地笑了,這一笑,如同是山間初融的冬雪,倏然間也是帶來了春風拂面般的溫潤和柔意。
“那就好。”本該是喜悅的話,可是在景嫻的心中卻是如此的溫涼,那一瞬間的冷澈,也是極為的濃烈。
他知道她的名字,身份,甚至是熟悉她家裡的每一處;可是她對他呢,卻是簡短的一無所知,名字,身份,家人,通通都沒有。
忽然也便是感覺到了有些心累。自己是不是太過於放縱了一點。她又是憑什麼這麼信任一個和她也不過是見過了幾面的男人。而這個男人,甚至是偷偷地光明正大地摸進了她的屋子。
“你叫什麼?”景嫻輕輕地轉過了頭,眸色鄭重地看向了蕭辰琛,這也是她第一次地想要知道一個人的名字。如果是湊近了看,自然也便是能夠看出她眼瞳深處略帶是幾分期盼的掙扎。
蕭辰琛似乎是沒有想到景嫻會是問這樣的問題,一時之間竟然是有些愣住了,心中卻已然是在儘快地構思著不知道自己該是如何解釋自己的身份。
見他僵硬的似乎是有些為難,景嫻從蕭辰琛的懷中撐起了身子,眸子一瞬間便是冷了幾個維度,“你走吧,我想要休息了——”說著掙扎地也就是想要離開了他的懷抱。也許她所期待的東西終究得還是不可信的,
“嫻兒。”蕭辰琛自然也是發覺了景嫻的異樣,大手一個用力也就是將景嫻摔回了自己的懷裡,下一刻也就是對上了她略微是有些逃離的眼睛,大手輕輕地拂開了她咬在了下唇的貝齒,目光溫柔,“我叫蕭辰琛。”
蕭,是國姓。
景嫻的心中瞬間也就是一愣,她也是沒有想到了他竟然會是如此的輕而易舉地便是將自己的名字告訴她。她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