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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果斷,乾淨又顧全大局。更別提了方才他們所看見的露出了的那一手,看著是冰冷刺骨,仗勢欺人,實則是步步為營,斷其後路。
若是為男子,無論是位極人臣,還是執掌一軍,當家作主,綽綽有餘。
倒是可惜了。也是怪這個皇帝,無事生非,下什麼聖旨,一家子的骨肉親情,還沒感受,便又是將妹子給如此焦急地許了出去。
“都到了現下這個時候,可是來不及了。”蕭辰琛面容稍稍緩了些,他也是第一次看見了如此模樣,如此性格的景嫻,卻是有了不同的非同一般的驚喜。聽著楚景曜似是‘妒忌’的酸話,心中倒是有些洋洋自得。
畢竟這個小女人,沒多了多久以後,永遠都會是他的了。
“殿下似乎是非常胸有成足!”楚景曜輕輕地為了自己再倒了一杯茶,竟也是難得地逗起了嘴來。
不知是別的兄長如何,只是他在看到了蕭辰琛這般的自負的模樣後,心中總覺得是好像紮了一根刺,分外不爽。
腦子裡不禁也是該細細思索著自己是否要多此一舉,做些事情,沒準兒還是能夠拖延些婚期。反正他楚家的女兒也是不愁嫁,這一樁婚事,多拖些了時間,也許就沒了。
“那是自然,亦是我心之所願。”蕭辰琛此刻的面上卻是不同於他淡漠的鋒芒畢露,眼瞳中深深淺淺地好像還有一絲若有若無溫柔。
雖然楚景曜不明白這面上的變化究竟是為了什麼,可是這樣的男人,向來行事是光明磊落,惺惺相惜,自然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其中的真摯,一諾千金。
只是這話,若是他沒有聽錯的話,似乎,還帶著隱隱的曖昧。或許,他和楚家的眾人,一開始就是忽略了什麼。
而見面前的男子,似乎眉心還閃過了一道疑惑。蕭辰琛頭微低,似乎也是在人看不見的地方,嘴角輕輕的向著上邊勾起,緩緩的,宛若是勾人一般的魅惑。
腦海裡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楚景曜也是沒有弄明白了這心中潛意識裡所察覺的不同尋常的東西,也便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將心緒緩緩沉澱了下來。
“剛才的那個人,是西昌候世子,鄭鳴?”只是,在想到了什麼後,楚景曜的眉宇間突然也便是閃過了一道憂色,眸子直直地看向了蕭辰琛,“我記得當年這西昌候世子和殿下還是好‘兄弟’。”
當年的事,雖然他不太清楚,可是私底下的那些風聲還是聽說過的。明明是好兄弟的兩個人,一個雙腿殘疾,一個另投陣營。其中又究竟是由多少的陰謀詭計。
這個世界,果然很小,小的兜兜轉轉地也不過是這樣的一些人,徒留感傷和遺憾。
“沒錯。”蕭辰琛的眼瞳輕輕地轉了轉,似是流光溢彩,忽然暗流湧動,面上倏然也就是沉靜了下來,嘴角的弧度由最開始的僵硬,完全也就是轉化為了深深的冷厲。
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青筋迭起,周身寒冽的氣息也是乍然一凜,閃爍著躲躲閃閃的破碎的幽光。
六年前,他們可不就是好‘兄弟’,若不是六年前的那樣痛徹心扉,身心俱疲的那一夜,或許,他也從來沒有想到了自己的身邊竟然還是藏著一匹嗜血反骨的狼。
當年北地沙場,秋風寂寥,黃沙漫天。規矩嚴明的主將軍帳裡,可是這肝膽相照的好兄弟信誓旦旦,氣勢軒昂送上來的一杯加了料的‘酒’。
他身子盡數疲軟無力,親眼所見的那一夜,敵軍來襲,軍帳火起,瀰漫在軍營裡的整個蒼漠微涼的血色。
當他拄著一把吸滿了血的刀劍,身上大小傷口無數,費力地站在了滿目血汙的軍中主帳裡,倒下的那一剎那,他分明看見了不遠處的一張似是嘲諷,懊惱乃至是無措的面龐。
這就是他所謂的‘兄弟’,那冷心絕情的模樣,悲哀地就連條狗都不如。
鄭鳴站在了人來人往的街頭,輕輕地目送著景嫻和錦好離開,進了其中的一個店鋪,眼神轉了一轉,才是低聲對著身邊跟著自己的人吩咐了幾句,才是向著[鴻運酒樓]的方向走了過去。
待到了酒樓,才進了門,便已經是有了一個身著白色錦袍的人迎了上來,面色還帶著幾分焦急和欣喜,“鄭世子,你可算是來了。”
鄭鳴則是對著來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面上也是帶上了兩份疏離的笑,便也是隨著幾個人進了樓上的雅間,掃視了一眼已經在了屋內的眾人,略微寒暄,自然是落在了首座。然後其餘的幾個人才是各自依著自己的身份地位落坐,圍繞在了桌子的四周。
在場的這些人家中都是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