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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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高臺上舞伎翩翩起舞,而水下震鼓齊動,水波如噴泉隨樂搖擺,好生妙曼。
各國遠道而來,自然不會一上來就拼刀拼槍,必要的迎賓花哨必不可少,歌舞過後,午宴即將開始,並且以後的幾天,國師、觀摩者皆在賽場用餐。
按慣例,國師比賽分三場,第一場,四國國師以琴會友,撫琴時,可施展全身懈數,以琴音相互攻擊,最終屹立不倒者,獲勝。
第二場,參賽國師,分別為其他三國國師設定幻境,以走出幻境最短的國師獲勝。
第三場,經歷了前兩場之後,落後的兩隊淘汰,最終的決鬥開始。介時,生死不計。
十二年前,唐益紫之母,就是在幻境中傷了根本,雖然苦撐到第三場,卻被酉凌國國師施展的“心相知”所惑,打成重傷,回國後,方知已有身孕,後生下唐益紫力竭,不久於人世。
當介紹蓓芊芊乃上任國師之女唐益紫時,全場譁然。本屆,也正因珩瑞國師年紀太小,而延時至今。
蓓芊芊對當年“母親”於決鬥中受傷,也心有慼慼,不知那女子當年是怎樣的風華,此時再見西震,蓓芊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厭惡與怒恨。
那“心相知”,其實是一種摧心之蠱,子母兩蠱分別種在不同的人身上,母蠱寄主可知子蠱寄主的一切心思,然後,施以攝魂**,令子蠱寄主產生幻覺,最終被母蠱寄主控制生死。只是不知,當年唐益紫之母、江南七仙之一的趙馨是如何被種上“心相知”的。
可想而知,當年唐益紫的生母,是在什麼情況下,遭遇不測的,這也是蓓芊芊看不上西震的原因,身為一國國師,手段如此卑劣,即使奪得四國國師爭霸第一又何如?
可巧的是,自從有了四國國師決鬥,每一年,都是酉凌國獲勝,這不由得讓人懷疑這其中的貓膩,但又沒有切實證據,反而是酉凌國在這幾十年裡,勢力日漸壯大,甚至有趕超珩瑞之勢。
西震看向蓓芊芊,這個小丫頭,比起其母,更為冷豔,也更為棘手,他甚至有一種無從下手之感,所謂無慾則鋼,但她這麼小,就已經無慾求,看破紅塵了嗎?是否還要求助“心相知”?
他怪眼翻動,心中盤算著,還是稍安勿躁,等著前兩場比賽結果下來,再說吧。
 ;。。。 ; ; 天空湛藍,海鷗振飛,趙皇親率,一行人坐在海艦之上,朝酉凌國進發。
蓓芊芊身著國師官服,繡著仙鶴的大紅束腰官袍,在海風中獵獵生風,一半卷飄沉浮,一半飄灑腳面,她立在帆前,凝睇著水中的倒映,那一剎那間,她似乎回到了那個夢境,那個司命小星被迫跳下誅仙台的夢境,彼時的她與現在的自己是何其相似,幾乎是同一人。
“紫兒——”趙皇於身後相喚,聲音中帶著自己也不知道的寵溺,還有愧欠。
蓓芊芊沒有回頭應他,只是對著水中自己的倒影一笑,“如果……我真的不是唐益紫……”
趙皇臉色一僵,聲音帶著絲絲惱怒,“紫兒,你還在怪朕?朕已經向你解釋過了,當日,朕確實不知情……”
蓓芊芊側過身,朝氣急敗壞的他輕輕笑道:“我說的是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總歸,不是唐益紫,你的大國師確實失蹤了,唐述找不到人向你交差,所以,就把我抓來充數。”
“不,這不可能?朕不信!”趙皇幽深的眸子爆出怒光,他怒喝道:“國師,你夠了,你還要跟朕慪氣到什麼時候,朕——畢竟是一國之君,你縱然有力戰三派之能,卻也是朕之臣子。”
此話一出口,趙皇臉色更難看了幾分,他明明不是要說這些的,可是,他畢竟是皇上。
蓓芊芊揚眉,“我可是都已經告訴你了,若他日趙嫵環再暴料我不是你的國師,我是什麼妖女……唔——”
蓓芊芊一個不察,竟然被怒氣攻心的趙皇一把勒進懷中,狠狠壓住唇瓣。
蓓芊芊這一驚非同小可,手上降龍桃梨珠脫腕而去,在空中就化成一把金斧,直朝趙皇砍去。待她掙開趙皇,又發現事態不對,忙縱身將趙皇撲倒,用身體擋在金斧之前,那金斧又怎麼會砍主人,刺溜一下,又迴歸她腕上沉默了。
虎衛立在不遠處,看著蓓芊芊這一串動作,拳頭捏得死緊,俊顏冷似刀雕石像。
其實,蓓芊芊要想喚回降龍桃梨珠,只需一動心念便可,用得著撲倒趙皇嗎?這毫無章法的一撲,只能證明現在蓓芊芊心亂如麻,竟然忘了與桃梨珠心意相通,怎不叫虎衛一顆心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