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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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思及此,不由嚥下血淚,咯咯大笑起來,不屑地對宋吳青道:“哈,宋道長也是來奪我派法器的嗎?你既能以一人之手破開我派隱秘的乾坤無相陣,我派的一切對你來說,不過可有可無罷了,何必還要與群雄來爭這一杯羹。”
宋吳青畢竟輩份在那兒,被一個小丫頭這般說,實在有點老臉難掛,怪眼怒瞪。
那寧無非聽在耳中卻非常受用,待寶貝到手,他再拿出這水安然所說之話,壓這老匹夫一頭,想來,他也不敢在天下英雄面前直接強奪,當然面子上,他還得做做,當下冷笑,“宋道長勿惱,哈哈,待我拔了丫頭的三寸不爛之舌給道長下酒!”
宋吳青懶得見寧無非的嘴臉,朝水安然喝道:“叫你們掌門出來給天下英雄一個交待!否則立即踏平思崖派!”
“我看誰敢!”
一聲嬌喝,帶著稚嫩的童音,又帶著些許少女的刁蠻,毫無預警地闖入眾人耳中,直震得眾人耳膜發痛,有道行淺的,耳廓下方都滲出絲絲血跡。只見電光火石間,塵土飛揚,一聲緊似一聲的電鋸聲響起,眾人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那“雲毯”突然劇烈抖動起來,將一眾妖魔,七零八落地摔下“雲毯”。
宋吳青定眼一看,又驚又怒,氣得七竅生煙,只見自己的“雲毯”與思崖派大門的粘連處,被硬生生劃開,眼看“雲毯”是廢了大半,再不能隨心所欲變幻了。
是什麼樣的利器,能割斷天蠶絲織就的“雲毯”?
 ;。。。 ; ; 其他眾妖魔哪裡捨得怠慢,拼著命地騰挪跳躍,擠上“雲毯”,還有那沒有直接跳上去的,匆匆扯住那個的褲腿,腳裸,任那個拼命踢甩,終是被齊齊拖曳著飛到與雲梯頂端——思崖派的大門前停駐。
那“飛毯”本柔軟無比,起飛時,卻變得如頑石玄鐵般堅硬,承載著這麼多的人,依然覺得很是空曠,就聽宋吳青捏訣暴喝一聲,“接!”
眾妖魔只覺得腳下轟隆一震,激起灰霧滿天,那“飛毯”竟與那思崖派大門前的岩石來了個無縫對接,真是狂喜不已,既妒又羨,但一想到“思崖派”裡的擎天三器,不知要比這“飛毯”高明多少倍,又都急急地想去闖開“思崖派”的大門,好像誰先闖進去,那擎天法器便歸誰所有似地。
寧無非見宋吳青乍露此手也是微微一驚,心想,奶奶滴,又多了個敵人,表面卻朝宋吳青抱拳道:“宋道長,好高深的法力。寧某佩服!”
宋吳青作了個請的姿式,寧無非也不作推辭,直接率眾走到思崖派肅穆的朱漆門前,爆吼一聲,“思崖派一眾聽著,爺爺要為三峰討回公道,乖乖交出擎天三器,饒你們不死!”
連喊三遍,裡面卻毫無動靜,不由面上無光,菜色凝重,恨恨道:“給臉不要臉,就別怪爺爺我手下無情了!”說罷默唸口訣,手中突然多了一根玄鐵似地棒子,那棒子亦如“飛毯”法術一般,在寧無非的口訣之下,三下兩下,變成粗壯無比的攻城柱。
早有眼色的小妖魔們,合力抱住攻城柱,只聽寧無非喊著,“三——二——一——給我攻!”
那攻城柱就“噹噹噹——”連撞大門三下,只見那攻城柱將朱漆門撞得漆都掉了,大門卻穩絲不動。
想是被人施了結界。
宋吳青揮起拂塵,人已縱身到攻城柱上,隨著攻城柱再一次兇悍無比撞激,他人如利箭向大門掠去,那拂塵上的細絲竟然根根如長針,隨著他的動作,嘭地張開,如爆雨梨花針般,疾射向雙扇大門相銜的縫隙口。,即使那隙口比針尖還小,但還是被宋吳青給刺破了一條縫隙,那牢不可破的結界,也被宋吳青的拂塵攻開。
那無數長針象無數個厲鷹的兇喙,不停地啃啄著朱漆大門,再加上攻城柱的撞擊,最後只聽“咣——”地一聲,大門終不堪重刑,兩扇門分別被撞得彈飛出雲梯之外,不知所蹤。
“啊——”地一聲,有少女的慘叫聲連連。
原來,隨著攻城柱的慣性,眾妖魔直衝進思崖派,將因抵擋失敗而橫七豎八倒地的一眾思崖派女弟子肆意踩踏。
“妖孽!爾敢!”一聲清冽的嬌喝聲起,奔在最前面的的妖魔還沒來得及看清人影,已是慘叫連連,紛紛倒地不起。
便這一刻時間,那地上的女子們才有機會紛紛爬起,這才止住了踩踏事件。
宋吳青躍進大門時,正見那思崖派弟子,雖然被衝撞得厲害,但依然可以分辯出方才她們在門後所列陣勢,正是他所猜測的乾坤無相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