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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駭異之下,竟然忽略了這位祖師的聲音似乎與之前有一點不大一樣,連忙運起鬼眼,往鬼手的身體瞧去。
“咦耶?哇呀呀……”鬼眼驚訝之餘,下意識地伸手想揉揉眼睛,卻陡然雙眼一疼,腕部抽心般劇痛讓他忍不住慘叫起來。
原來鬼眼大吃一驚之下,竟然忘了雙手已折,欲揉雙眼,卻是以斷折刺出的腕骨,把自己眼睛插得哇哇叫,然後斷骨之處再受眼眶所撞,直痛得鬼眼臉色發白,差點昏了過去……
也難怪鬼眼會驚駭至此,因為前一瞬間還躺在那兒,簡直一腳已踏進棺材裡,另一腳正在找位置放進去,離死實也算差不多少的鬼手,後一瞬間已是氣機滿溢,滾滾外放,直在他全身上下川流不息,許多之前真元流動無法觸及的陰暗穴位,突然就都通順暢流了起來!
這這這…這不是和變戲法一樣麼?
飛龍聽得鬼眼在後面痛叫了一聲,然後就哼哼唧唧地直抽冷氣,好像是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的樣子,便即將鬼手空浮而起的身體輕輕放回地面,轉身走向臉肉直抽,兩個眼眶上還糊了兩團碎肉血印的鬼眼,邊嘆著氣問道:“鬼眼你這是做什麼?好端端地挖自個兒眼珠子幹嘛?”
鬼眼聽得祖師見問,心裡只是哭笑不得地想回答“俺的祖師爺,誰會發神經自己挖自己眼珠子?弟子只不過是駭得連手摺斷都忘記罷了……”,可是眼手的劇痛,直疼得他從頭頂麻到腳底,連舌頭都木木的無法靈活運轉,只是“呵呵呵”地吐著大氣。
飛龍握住鬼眼斷折下垂的雙手,輕輕一提,鬼眼只痛得彎腰拱背,跟只蝦子似的,看起來連大小便都差點失禁。
然後鬼眼突然覺得斷手處一熱,好似有股軟綿綿的細絨棉花把他的兩隻手腕包住,所有讓他差點咬碎滿嘴牙的痛苦,全部就像被那軟棉花給擦掉般就這麼奇異地離體而去。
鬼眼劇痛一去,忍不住呼地喘了口大氣,然後心中驚奇又起。
嘿!祖師這一手實是神乎奇技,無與倫比,竟能就這麼地把這種斷手的劇痛止住!
心裡還在驚訝,忽地眼裡見到自己雙手腕部的斷裂處,猛然大放強光,一道道紫紅色的細芒光片嗤嗤嗤地在傷口附近出現,他清楚地明白這密密的響音,正是這些細細的,宛如活物的紫紅色光片,以某種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速度快速振動所致。
哎呀我的媽,祖師這是什麼神異的魔法呀?
鬼眼呆呆地望著那猛放強光的手腕,心神只覺得如痴如醉,竟不由自主地陷入了一種連他自己也完全不瞭解的神秘境界……
咦?奇怪之至?怎的我忽然覺得這個宇宙原來就是這樣?這個世界竟然是這麼奇妙?
奇妙得讓我鬼眼心中只充滿了某種不可言喻的狂喜?
兩股氣機順腕而上,直衝腦門!
腦袋中只覺得轟然一聲,一切思路宛如實物……
喔…這一切是這麼的清晰明白,這一切是這麼的有條不紊……
然後鬼眼就記起來在什麼地方曾經見過這些神秘的異光……
就是在那個大個子的好財殭屍復活之時,身上所放出的異光!
然後不知怎的,鬼眼忽然明白了眼前的祖師,其實不是祖師,而是那個之前以為死了之後,尤自不忘走了許久的路,爬上樹去把藏起的銀子取回的死都要錢大個子殭屍!
鬼眼回過神來,只是愣愣地直瞧著站在身前的飛龍,竟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
他清楚地從飛龍臉上的面具後,那一雙清澈的純淨眼眸中,感受到了那一股難以形容的純真與自然。
“我把你的鬼眼大法,七層不通的氣罩給貫通了,我知道你的鬼眼大法至此已是功圓法足,可察覺得出所有人類這一層的氣脈振動,因此在你的感應裡,當是能分辨出我的真元震動,外表雖與魅兒相似,可是其中的本質卻是完全不同的……”他的眼光深深地穿進了鬼眼那一雙此時晶亮透綠的雙眸,好似直探入了他所有的心房心室,一切里肌是那麼分明清晰,難以逃避:“我知道這樣做會給魅兒一些困擾,不過我看你修練卡在這一層已經快十五年了,忍不住幫了你一下,至於以後該怎麼辦,就交給魅兒去辦吧,我們的困擾只增加了一點點,卻能替你解決一個大難關,算起來還是挺合算的,你說是不是?”
鬼眼頓時明白了這個人為了幫助自己,突破十五年來無法跨越的瓶頸,竟然把這麼做之後,此極其重要的大秘密,勢必被他發現的後果,毫不猶豫地置於腦後!
他會在此以鬼符祖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