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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慶幸的是,這個殭屍及隱藏的高手,似乎還沒發現他鬼眼躲在一旁密密觀察,令得本來想施出“鬼眼大法”的黑袍人壓下了運功照看的念頭。
顯然目前他遇到了某種極其神秘的行動,還是小心點的好,免得因小失大。
還是先躲著看看,比較穩當。
這個野人殭屍竟然抬起頭,對著天上的月亮,不知道在幹什麼,讓黑袍人更加狐疑。
難道這個殭屍還會吸收月華?納為己用?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那個大塊頭殭屍竟然大步朝東方急速走去,一副發現了什麼,被其吸引而去的樣子。
黑袍人不敢怠慢,連忙遠遠地綴了下去。
他一邊走著,一邊細細感應著後面遠跟而來的黑袍人。
他知道這個傢伙還是躲躲閃閃的,擺明了別發現他在後面跟的樣子。
他自然配合得極佳,作出完全沒注意到後頭有人跟綴的架式,只是快步往前疾走著。
這個黑袍人身外那層隱藏身形的氣罩頗有意思。他仔細體驗下,發覺黑袍人是將真氣運成某種極為細密而且頻率特殊的震波,讓周遭的空氣起了非常輕微的波動。
這種波動最奇特的效果,就是會讓照射到黑袍人附近的光線起一種極為奇妙的折射與散射,就像光線射進一池不斷波動的水面一般,讓人眼睛只能捕捉到一個隱隱約約,不細察下很難發現的影子。
嘿,這個技術很有意思,不過他現在的功力好像故意限制得不高,以致於這種隱形的效果不是很好。真是奇怪,他怎麼不把這個隱身法弄得效果更好一點?難道是怕我找不到?
他心底搖搖頭,想不明白。
雖然他還沒由死轉活時,讓那三個倒楣鬼扛著他走了快半夜,方才將他給死拉活背地弄到了亂葬崗,然而現在由長手長腳的他自己走來,卻是兩刻鐘便即將走到了。
忽然前斜方傳來一陣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怪叫聲,咕嚕嚕,咕嚕嚕地,他正在納悶這一段時間在山中怎麼從來沒聽過這種聲音時,沒想到後面的黑袍人立即如斯響應,也發出了咕嚕嚕,咕嚕嚕的怪叫聲。
哈哈,原來是人嘴作出來的暗號。只不知那是什麼意思?
他繼續大步往前走著,假裝完全不知情的模樣。
不一會兒就有另一個黑袍人,在他後面二三十步處,從路旁切進,立即和原來跟在後面的那個黑袍人碰頭,兩人還湊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新來的那個黑袍人說:“師兄,你跟著這個大塊傻鳥,裸身的野人後頭做什麼?”
原來的那個黑袍人說:“師弟你來得正好,師兄我現在正遇到了件極其怪異的奇事。”
新來的那個黑袍人師弟說:“師兄,我那兒的點子就在明晨破曉時會經過前面那個山谷口。你替祖師找的生魂有著落了沒有?怎麼有時間在這兒跟著這個大塊傻鳥瞧什麼奇事?莫耽誤了祖師祭練的辰光,到時出錯,宗主怪罪下來咱們可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原來那個黑袍人師兄說:“師弟放心,你鬼眼師兄辦事什麼時候出過岔子?祖師的祭練還有五天,而且祖師看起來似乎對我們的企圖起了疑心,可得小心點,吃急了會弄砸鍋,宗主交待的事我自有分寸,時間儘夠的。”
黑袍師弟安心的道:“是是,師兄說的是,師兄叫‘鬼眼’,心眼兒自是比我‘鬼手’要來得多些,這也是為什麼宗主把對付祖師這麼重要的事交給師兄,卻只叫我去緊盯著‘血魂丹心指’的原因。”
鬼眼師兄嘿嘿笑道:“你這小子知道就好,放心吧,我豈是那種沒事跟在人後頭的無聊傢伙?如此舉動自是大有深意。”
鬼手師弟疑惑地道:“這大塊傻鳥瞧來連輕身之術也不會,到底師兄為了什麼跟在他後頭?而且‘迷形隱身術’盡展,難不成還怕這個有目如盲的野人發現?”
鬼眼搖了搖頭:“你哪裡知道,這個呆牛可不比一般,是個會吸取生人精氣,練化月華的怪異殭屍哩!”
鬼手顯然被師兄的話駭了一跳,在後頭仔細端詳了那個野人的背影好一會,方才道:“這野漢走路走得飛快,那裡有半絲僵硬的死屍模樣?”
鬼眼嗤地回答:“不信你上去探測一下,便知師兄我說的沒錯。”
他心領神會地明白後頭那個“鬼眼師兄”話裡的暗示,於是便在那個“鬼手師弟”竄前拉近距離,放出前探蜿蜒而來的氣機時,封閉周身生氣,波動頻率陡降,讓探測而來的氣機振動絲毫無法察覺到任何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