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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說沒有辦法,一會又說可以得到最高陰司的召見,我有點糊塗了:“特別召見?什麼是特別召見?”
“特別召見就是最高陰司的破例召見。”鄭清在旁邊補充說。
“按照陰司公署的獎勵條例,地方判官如果在地方工作或斷案出色,那是可以得到最高陰司判官特別召見嘉獎的,到那時,您就可以想最高陰司當面陳述您的情況了。”陳小姐有條不紊的說道,“但要做到這一點,幾乎不太可能,除非您能做出一件讓整個陰司都為之震驚的大事。”
我像在絕望的小島上看到了大海上經過了船隻,連忙驚喜地問:“你說你說,什麼事情才能震驚整個陰司?”
陳小姐微笑說道:“比如說,您查清了一件多年以來一直沉冤未雪的大冤案,那麼最高陰司公署,就有可能召見您了。”
我心裡大喜,連忙說:“那你說說看,我們這個地方,有什麼重大的冤案有查清?我現在就開始工作。”
陳小姐笑道:“這您就要問刑訊司的陸隊長了,陰司所有的案件都是由刑訊司來負責調查備案的。”
還是要涉及陸遷!
我皺眉說:“好吧,那就請刑訊司陸司長過來問一問,他們那些案件是最難辦的。”
不一會兒,身形魁梧的身穿黑色西裝的陸遷步進我的判官辦公室,向我鞠了一躬,說:“張大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我哦了一聲說:“陸大人,請你幫我、幫我查檢視,我們這地方歷年最難辦的案子,可以嗎?”
陸遷馬上聲音嚴肅地回答:“大人,這是我的分內職責,沒有什麼可不可以的,我馬上回去幫您查一查。”說完,他轉身出了辦公室。
鄭清看了我一眼說:“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有些事情必須慢慢來,不能急,你是新任判官不久,還是先熟悉一下業務比較好。”
我靈機一動說:“我現在過問陰間的案子不是熟悉業務嗎?”
鄭清微微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兒,陸遷已經去而復返,手裡拿著一份份擋案,徑直走到我的辦公桌前道:“大人,您要的東西全在這裡,請過目!”
說著,把手裡厚厚的檔案袋恭恭敬敬的堆疊在我的面前。
我開啟檔案袋翻了翻,裡面的備案足足有上千頁,紙張的年代也完全不同,最新的是現代的A4列印紙,最陳舊的已經紙質泛黃,上面是紅線縱行的古代紙張,以我的淺薄的歷史知識判斷,那至少已經是清朝以上的備案。
檔案的紀錄非常詳細,全是冤案,我嫌看得心煩,索性把檔案交給陸遷:“這個我、我有點看不懂,乾脆你幫我說一說吧。”
陸遷應了一聲“是”,雙手接過檔案,向我恭敬的彙報道:“從擋案留下的資料來看,歷年來我們這地方的陰司公署積累的重大冤案和疑難案件共有三百二十四宗,其中最重大的疑難案件共有四十四宗,每一個案件。。。。。。”
我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說:“行行行,你就揀一件最大最難的案子給我說一說吧。”
陸遷又應了一聲“是”,接著說:“本陰司公署最大最難的冤案是明朝天啟年間的郡王被毒案,到現在已經經過歷任七十七為判官的審訊,但全都無果而終,是歷來本陰司最難的案子,也是最大的冤案,牽涉的人員共計一百三十八人之眾,這些人全部都是含冤而死。”
我心裡馬上“咯噔”了一聲,明天啟年間?那不就是上次我和蘇振輝在圖書館上查到的那位王爺冤死案嗎?那天晚上我看到的那個古怪的庭院和那些白衣吊死鬼物,是不是和這個案子有關?
一想到這裡,我連忙說:“對對對,就是這個案子,您詳細的向我說說看。”
陸遷沉吟道:“案情是這樣的,這位郡王在明朝天啟十年的十月初六夜突然逝世的,當時陽世的官員檢查出郡王是中毒而死,於是就懷疑是郡王的世子指使奴僕所為,因為,據記載,世子早就和他的父親的一名年輕寵妃有姦情,於是起了謀害他父親的禍心,最後世子和那名寵妃全部被判縊死,連累而死的還有奴僕共一百三十六人,這些冤死的奴僕認為這是一件重大的冤案,死後變了冤鬼到本地的陰司告狀,要還他們和世子的清白。”
明朝天啟年間?那不正是歷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太監魏忠賢橫行的年代嗎?
我沒有多想,連忙再問:“那到底是不是那世子害死了他的父親呢?”
陸遷苦笑道:“這個就是案件的關鍵,奴僕們告當時的主審法官徇私枉法,當時的陰司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