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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踏進城門,已經有武裝鬼差向我們報告:
“報告隊長、大人,我們找過了,這裡面沒發現有任何鬼魂活動的痕跡。”
陸遷將信將疑地揮揮手:“知道了,再搜仔細一點!”
“是!”
我們沿著土匪城正門的排房一間間檢視,偌大的土匪城燈火通明,每一間土房裡都點著紅亮的燈,但裡面全部空空如也。別說土匪的影子,就連一張紙片碎屑都沒有留下。好像他們在一夜之間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搬空了,還順便打掃了一下衛生。
大堂、刑場、土房、地牢,每一出地方我們都看了一遍,除了一隊隊來往搜尋的武裝鬼差,什麼也沒有。
“看來我們那天晚上真暴露了!”我看著空蕩蕩的土匪城,忍不住嘆氣道。
“這不可能!我們的偽裝已經做得很好,他們不可能發現我們的身份,看定還有什麼地方沒查!”陸遷有點不甘心道。
蘇振輝騷蓬亂的頭髮,道:“他們會不會藏在阿仁的那個地道里了?”
我靈光一閃:“對,這裡還有個地道,那天晚上我們就是從那裡逃出去的,阿仁那傢伙說不定還在裡面!”
那個地道很隱秘,要不是我們當時歪打正著,根本就發現不了。
地道很潮溼,先進去的武裝鬼差在裡面插上了一個個火把,將地洞照得通亮,再沒有我們第一次進去時候的陰森恐怖。
這裡是最後的希望了。
但地道里一樣還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阿仁、棺材、肉身鬼、青油燈、金銀、珠寶、首飾……三岔巢洞裡什麼也沒有。一切全部被搬空了。
“收隊吧,他們都跑掉了!”我失望地拍拍陸遷冰冷的肩,“媽的,白忙了一趟!”
陸遷不甘心,又派武裝鬼差沿著剩下的道隧一直到外面的山嶺,全部仔細地搜尋一遍,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這群天殺的,他們都躲到哪裡去了呢?”最後,陸遷不得不悻悻不滿地下令收隊。
“這土匪窩留著就是個禍害,我看一把火把他們燒掉得了。”我望著燈火通明、空蕩蕩的土匪城說。我太恨這鬼地方了。
“大人,留著這土匪城我們還能放長線釣大魚,燒掉了不太好吧?”陸遷用商量的口氣和我說道。
“他們既然已經知道他們的老巢被我們現代陰司發現了,就絕對不會再回來這裡,我敢打賭,就算你派人盯上一年,他們都不會再回來,燒了吧!狡兔三屈,搗毀一個是一個!”我斬釘截鐵道。
熊熊火光很快從深山中升起,不一會兒就將整座土匪城全部吞沒。
陸遷留下部分武裝鬼差打掃現場,然後帶著大部隊乘車緩緩折返回玉州陰司公署。
一場大行動就這樣無聲腰斬,我心裡憋悶,卻也只能垂頭喪氣地將頭靠在車座上無可奈何,今晚捉不到王天豪他們,那就意味著尋找陳浩淼的魂魄遙遙無期。陳浩淼的靈魂回不到陽世,我和蘇振輝的麻煩就不會終結。
一想到他爸媽囂張的神態,我的頭就開始莫名變大。
他奶奶的,人一倒黴,壞事就一件接著一件,連城牆都擋不住。
回到玉州陰司,陸遷就到解散了集結的武裝鬼差。剛進辦公室沒多久,一名刑訊科的一名鬼差已經快步進來報告:
“大人,隊長,我們找到馬三橫了!”
我和陸遷都精神一振,同時追問道:“他在哪兒?”
“正押在刑訊科聽候審理。”
“我們過去看看。”
刑訊科的辦公樓層就像一間標準的美國警察局,大堂辦公室寬敞明亮,各種螢幕、電腦、通訊裝置一應俱全,各個辦公室之間全部用隔音玻璃分隔出來,既能看清各自的辦公情況,又彼此獨立,互不相干。
來來往往的黑衣鬼差忙裡忙外,卻又秩序井然。
我們走進了一間獨立的審訊室,一個渾身瑟瑟發抖的高個瘦子坐在一張帶枷鎖的特製審訊椅子裡,身子半捲縮著,神情驚恐地看著我們。
不錯,眼前這傢伙就是那天晚上我和蘇振輝撞到的那個醉漢。他的臉上已經沒有駕車撞到高美霞逃逸時的陰翳和冷酷,現在的他,更像我們第一次撞到他時表現出的猥褻、可憐狀。
這個似乎才是本來的他!冥冥中,我感覺自己似乎有了一點看透了人性的本領。
這傢伙現在叫馬三橫。
“你叫什麼名字?”陸遷拉起了審訊室四周的百合窗簾,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