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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振輝氣得將手中的手機狠狠往地上一甩,大吼道:“****!我以前怎麼沒想到向她要個號碼呢?還剩十八分鐘,我們跑步過去吧,再遲就來不及了!”

我不禁駭然:“到朝陽區還有七八條街,跑步過去,你瘋了吧?”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振輝自己已經一個人甩開我先衝了出去,邊跑邊大聲喊:“她是我們的同學,難道你要見死不救嗎?你不去我去!

我當然不會見死不救,其實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他,如果一切都是註定,即使我們在車禍前趕到了現場,真的能將高美霞救下來嗎?

我不敢肯定,所以只能跟在他身後不要命似的瘋跑。

這時,濃重夜幕已經完全降臨,城市華燈初上,像披上了一間華麗的綵衣,大街上全是熙熙攘攘的車流人群。我和蘇振輝顧不上什麼紅綠燈斑馬線人行道,一路狂奔,穿過一間間商鋪,跨過一道道岔口,沿著熱鬧的城市中心街道七拐八彎地狂奔向朝陽區,惹得街道兩旁的人群紛紛側目,指指點點。

從他們的表情反應來看,我基本可以判斷他們肯定都把我們當小偷了,就差沒有人振臂高撥出來抓毛賊。

這時我有生以來跑得最累的一次長跑。狂奔了十分鐘不到,我已經感覺自己肺葉裡的氣都被抽乾了,喉乾舌燥,雙腿彷彿被灌了鉛一樣沉重。

“快快快!再遲就來不及了!”蘇振輝那小子像打了雞血似的在邊跑邊催促我。

“還剩幾條街才到?”我邊跑邊氣喘吁吁地問。

“還有兩條步行街就到了,快!”蘇振輝回頭大喊。

他的話音剛落,我們正好加快腳步衝過前面的閃著綠燈的人行道,右邊的街道卻突然轉出一個腳步跌跌撞撞的長髮瘦子,我和蘇振輝收勢不住,“砰”的一聲,迎面和他撞了一個滿懷。

我打了一個趔趄,側退了好幾步,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上;蘇振輝則被撞摔了一跤,跌倒在街邊;那瘦子更慘,整個人被撞翻在地上。

“你媽的,走路不帶眼睛啊?”我滿腔怒火,一個箭步跨上前抓起地上的瘦子大吼。那瘦子則神情迷糊地對著我嘻嘻傻笑,兀自舉起手虛握酒杯狀,喃喃自語:“來來來,兄弟,我、我們再乾一杯!……”

他說話的口氣噴出濃濃的酒味,聞之慾嘔,這顯然是個醉酒傢伙,而且醉得不輕。

“別管他,救人要緊!”蘇振輝從地上爬起來衝我大喊,他的腳步蹣跚,好像受了點傷。

我只能鬆手放開瘦子,轉身問蘇振輝:“你怎麼了?受傷了?……”

“不礙事,小問題!我們快走,再晚來不及了!”蘇振輝向我擺擺手說。但我們剛想撒腿再跑時,那醉酒的瘦子卻從身後跌跌撞撞地跨上兩步,一把抓住我們的衣服,口齒不清地含糊說道:“你、你們不能走,撞倒了老、老子,想……想一走了之?沒、沒門……”

燻人的酒氣臭得我們直皺眉,看看四周人少,蘇振輝索性一把將他推到在地,罵道:“去你的!耽誤了老子的事情,看我回來不收拾你!”

瘦子跌跌撞撞地再想從地上爬起來糾纏,我和蘇振輝已經轉身撒腿跑出了好幾十米。

等我們氣喘吁吁趕到朝陽區時,已經是七點三十五分了。

朝陽區是一個很大的廣場休閒區域,環繞周邊連著四條街道,諾大的圓形廣場上,到處是來往休閒散步的人群,中央則是一群群跳著廣場舞的大媽,震天的廣場音樂響徹雲霄。

“到底在哪裡?”面對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一時懵了,有點不知所措。

“報紙上說是在朝陽區朝陽街,快,還剩五分鐘!我們到那邊去找高美霞!”蘇振輝大喊,領著我向朝陽區的主街道跑去。

但真到了現場,我們才突然意識到要在一條大街上準確地找出一個人有多難。朝陽街街道幾乎有兩公里長,全是直直向前延伸,兩邊全都是繁忙的黃金地段,商鋪林立,放眼望去,幾乎全是頭出頭沒的人群,街道中心道路上飛馳往來的車輛川流不息。

我感覺自己的臉色一下子全白了,一種不祥的預兆掠過腦海,這樣的地方發生車禍本來就很難避免,即使現在我們回到了半年前還未卜先知,恐怕也很難將高美霞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吧?

我和蘇振輝沿著街道左顧右盼地搜尋高美霞的身影,但街道兩邊的人流實在太多了,根本找不著北。

“怎麼辦?太多人了,不好找啊!有沒有更確切的地址?”我忍不住焦急地追問蘇振輝。

蘇振輝已經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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