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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亡不可避免,控制好度即可。
對此,魏悅和李當戶同無意見。
平日訓練中,雲中騎和上郡騎兵即用真刃,在四營之內不是秘密,連宮內的天子都有耳聞。
比起三人,曹時和韓嫣的表情稍顯凝重。
經過和邊軍的相處,兩人真切體會到,上過戰場的精銳,如開刃染血的刀劍,和未曾殺敵的軍伍截然不同。
趙嘉提出的計劃,邊軍半點不憷,甚至會感到興奮。羽林騎並未真正見過血,是否能夠適應,如今還是未知數。
“曹校尉?”
見兩人遲遲不出聲,趙嘉三人停止交談,視線一起轉過來。
曹時眉心深鎖,韓嫣沒有隱瞞,提出自己的擔憂。
“總要見一次血。”李當戶開口道。
如果是在邊郡,羽林騎早開進草原,和匈奴真刀真槍打上幾場。
現今不具備條件,退一步改成演武,強度和難度都降低不少。如果這還不能適應,最該考慮的不是擔憂,而是淘汰。
韓嫣知曉此言在理,只是疑慮始終未消。
曹時沉吟良久,最終下定決心,參與此次演武。
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溜溜。
出現問題及時補救,實在補救不了,他會親自上稟天子,從營中進行淘汰。
長安城內,回到家中的紈絝,各自哭訴在營中的遭遇,本以為能得到家人的理解,未承想,不等他們說完,父兄已怫然而怒,髮踴沖冠,令老僕取來鞭子荊條,劈頭蓋臉一頓狠抽。
一邊抽一邊罵:老子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把你送進去,轉頭你就跑回來?
訓練艱苦?
XX的!
那裡是軍營,不是錦繡窩,更不是讓你去享福的!
撐不下來?
竇良怎麼說,陳蟜、王須、劉進怎麼說,灌賢又怎麼說?
不爭氣、不上進,丟盡祖宗顏面!
一干大佬越抽越氣,想到明日上朝,將要面對竇嬰、陳午等人得意的面孔,更覺得氣火上湧。
逆子,瓜慫,受死吧!
二十多名大佬集體發威,鞭子和荊條舞得虎虎生風。長安城南盡是紈絝的哀嚎,高亢悽慘,響徹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