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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不過前方的箭陣,索『性』分兵,試著從兩側繞過去。
漢軍料定先機,豈會給他們脫身的機會。
在匈奴人分兵的同時,數條綁有鐵片的鎖鏈憑空出現,橫在戰陣兩側。漢軍的號角聲在身後響起,千長回頭望去,臉『色』瞬間大變。
逃出圍欄的三萬匈奴,此刻全部擁擠在此處,漢軍從三面驅趕,不斷壓縮他們的空間。等匈奴人反應過來,已被漢軍四面包圍。
前方是闖不過去的箭雨,左右是橫亙的繩索和刀盾手,身後是不斷迫近的步卒和騎兵。
匈奴人驚恐發現,身後的漢軍扛出長過十米的槍矛,無論橫掃還是前刺,每次都能掀起一片血雨。這樣的長兵本是用來-狙-擊-戰車戰馬,如今被用來清掃兵卒,威力可想而知。
“殺!”
匈奴人陷入絕境,有人想要故技重施再次投降,漢軍卻根本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魏悅和趙嘉驅策戰馬,手握長刀,各率一支騎兵在外圍賓士,斬殺僥倖衝出包圍的匈奴。
“一個不留!”
甩掉刀上血痕,趙嘉俯視倒在地上的匈奴貴種,觸及對方不甘的目光,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單手牽引韁繩,戰馬揚起前蹄,落下時,生生踏碎對方胸骨。
匈奴人陷入絕境,再悍勇也殺不開一條生路。就像被他們殺掠的部落和商隊一樣,淪為待宰的羔羊。
戰鬥持續到天明,三萬匈奴剩下不到六百人,餘者盡數成為冰冷的屍體。
兩名匈奴貴種被勇士保護,站在隊伍中,怒視背對晨光的黑甲漢將,怒聲道:“你們早就想要斬盡殺絕!”
趙嘉挑了下眉,看向不遠處的匈奴人,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古有言,殺俘不祥。
雖說領兵出征的幾人都不怎麼在乎,但該注意的也得注意。
既然綁著不好動手,索『性』鬆綁,換成俘虜降後又叛,動手圍-剿就變得理所當然。
早在匈奴貴種獻上首級時,看到他們臉上的刀痕,趙嘉、魏悅和李當戶就知道,他們絕非真心歸降。
匈奴的傳統,割面祭死者,尤敬上位者。
匈奴貴種口口聲聲說,他們殺死白羊王和樓煩王,獻上兩人首級,希望能歸降漢朝,卻又依照傳統割面祭祀,表示對死者的敬意,豈非過於矛盾。
傷口的確能以戰時受創遮掩,但幾人都傷在臉上,還是恰好兩刀?自己掩耳盜鈴就罷了,以為漢軍全都是傻子,不知曉匈奴傳統?
斷定匈奴人詐降後,幾名將校就做出決定,這些戰俘一個不留,在返回途中直接動手。不料想,對方給他們帶來意外之喜,讓全軍南歸之前,還能再得一份戰功。
縱容匈奴奔出營地,四處放火,為的不只是讓他們鬆懈,更為吸引一直沒『露』面的匈奴騎兵,設下雙重埋伏,將其一舉擒下。
“斬草除根方能掃除後患。如非天寒地凍,何須耗費力氣,效秦將坑殺,築土石其上,更能威懾宵小。”
魏悅策馬行至趙嘉身側,說話時語氣平和,神情間未見半分兇戾,卻分外令人膽寒。不提被包圍的匈奴,連李當戶都下意識打馬向左,離開這個“危險源”。
“殺。”
接下來的一切再無懸念,漢軍為節省時間,直接以箭雨覆蓋,數百匈奴盡被紮成刺蝟,無一逃出生天。
距營地數里外,曹時、韓嫣和公孫賀率萬名漢騎,銜尾追殺數千匈奴。
漢騎躍馬彎弓,箭矢挾破風聲襲至,不斷有匈奴跌落馬背,被追襲的戰馬踏成肉泥。
昨夜戰俘衝營,這支匈奴騎兵本打算接應,結果計劃未成,反而一腳踩進漢軍埋伏,廝殺中損失千餘人,才堪堪撕開包圍圈。
饒是如此,也不代表就此安全。
漢軍鐵了心要斬獲戰功,對匈奴窮追不捨。
一路追殺過來,匈奴又死傷近千人。雖說漢騎也有傷亡,但比起匈奴的損失,近乎是微乎其微。
“手-弩!”
雙方的距離不斷拉近,箭壺中鐵矢耗盡,曹時韓嫣先後下令,調集全部佩-手-弩的騎兵,儘可能擊殺更多敵人。
就在這時,地平線處湧現大片黑影,很快蔓延成線。
緊接著,蒼涼的號角聲響徹大地。
“是右賢王!”
認出來者的旗幟,匈奴騎兵大喜過望,不斷打馬飛馳,試圖甩開身後的漢軍。
漢軍絲毫沒有減速,硬是頂著匈奴大軍的壓力,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