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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內庖廚可否相讓?”
庖廚?
魏尚表情發木。
見對方如此鄭重,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結果就是為了要個廚子?
聽王信解釋過緣由,斟酌片刻,魏太守笑道:“莫如讓庖廚將烹製之法授於府上家僮。”
若是換成他人,魏太守不會如此小心,但王信不只是太中大夫,更是太子的舅父。他的身份過於敏感,身為邊郡太守,實在不宜和外戚牽扯太深。
王信想了想,也覺得這樣更為妥當,當下向魏尚道謝,言明稍後就送人來,心情大好的告辭離開。
等到房門關上,魏尚坐到矮几後,取出一隻漆盒,開啟蓋子,裡面都是飴糖。
拿起一塊送到嘴裡,魏尚陷入沉思。
這位皇后的同胞兄長、太子的舅父,和那位敢把手伸入邊郡的前太中大夫可是截然不同。要麼的確無才,想要安安穩穩的做個泥塑;要麼就是心機深沉,在未得勢時假做謙恭。
“究竟是哪一種?”
田蚡,王信,兩人都是太子的舅父,前者被免官,後者先有封侯傳言,又取代前者成了太中大夫。
魏尚越想越覺得天子是有意為之,不過主要目的……魏太守搖搖頭,歸根結底,這是皇族和外戚內部的事,不是他一個邊郡官員應該插手。
想到天子的密旨,魏尚將漆盒推到一邊,寫成一封書信,交代忠僕趕往原陽城,當面送到魏悅手中。
王信和蘭稽啟程離開雲中城時,擇選良家子的隊伍也從長安出發,奉太后之命前往邊郡。同行護衛由長樂宮派出,為首者正是由館陶長公主舉薦,現任衛士丞,同趙嘉有一面之緣的張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