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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踏著月色,白學和葉青寒漫步在水木大學的長廊。一頓燒烤,兩人的關係又近了不少。順便,白學還了解到,葉青寒在金融系的二班,高考發揮的還算出色,雖然跟白學仍有較大的差距,但也達到了六百九十七分,位列遼省前十。

把葉青寒送回了宿舍後,白學向旁邊一拐,回到了學校賜給自己的獨立宿舍中。

獨立宿舍要比集體宿舍小上一點,但勝在自己一個人住,又是在校園的旁區,顯得安靜不少。

這段時間,白學把這個獨立宿舍添置了一番,打造成了個小型的研究場所。

這所謂的“研究場所”,是白學自己這麼認為的。事實上,也就是個大型的書房。對於白學來說,能夠研究的東西,也只有那“哥德巴赫猜想”。

白學現在的數學等級,仍然在五級,語言學也一樣。

最讓白學頭疼的,不是如何提高數學的水平,而是如何將語言等級提升。

五級的語言學,已經意味著白學擁有了中文系研究生級別的水平,一般的中文課或者政治課,已經無法打動白學的內心。而每日瀏覽書籍,語言學等級的提升,又是格外的有限。而直播也是一樣,在直播中講解語言,除非是白學腦子穿刺了才會幹出這種事情,哦不,除非是觀眾們腦子穿刺了,才會在直播間中去聽白學的講解。

習慣了大一生活之後,白學的大一生活便以飛速向前邁進,主要是因為充實,沉迷學習無法自拔的他,根本無心他想。其實,主要是在想如何提高語言學素養。甚至葉青寒多次邀約他出來商討數學理論,他也委婉拒絕。而由於白學的語言學功底深厚,委婉拒絕中,總是帶著些欲擒故縱、欲拒還迎,把葉青寒整的不上不下,總想要繼續找白學深刻探討。

而在這大一期間,白學還是忙中偷閒,跟白學的母親楊梅同志舉行了幾次親切但沒有預謀的會晤。參加上述會議的同時還有白學的姐姐,負責與白學寒暄。

十月,十一月,十二月轉眼而過。

一溜煙,來到了過年。

過年的時候,白學還是回家過了。兩年漂泊在外,不回家始終不是那麼回事,雖然說回家,也還是不是那麼回事。但於是,今年的春節,白學回到了家中,這一家人過了個還算是團圓的節。

年後,白學回到了學校。他和之前的高中同學小聚一番,並在推辭了葉青寒多次之後,深感羞愧的同時,在水木圖書館的英語角與葉青寒深度交流。當然,交流的內容自然都是數學。

散會之後,與依依不捨的葉青寒分別(沒錯,就是依依不捨的葉青寒),白學又投入到了學海之中。

不是白學想學習,而是這學海無涯,盡是璀璨,遨遊其中,只有享受之感。

俗話說,遊戲可以撫慰受傷人的心,而學習也同樣如此。進入學海,意味著大腦空明,心無雜念,心中只剩下對知識的嚮往,以及收穫知識後可以裝逼的意淫的喜悅。

白學並非單兵作戰。大海浩瀚,暢遊的也並非只有白學一人。與白學一同在學海中暢遊的,還有同寢的高考狀元。

水木大學的假期沒有什麼課,四個人便一大清早的衝進學校的圖書館中。有王文清在學高數,有吳斌在準備雅思,還有李燦在搞建模。這三人所學的內容與三人所擅長的嚴重不符,唯獨白學一人,一心研究著數論。

國內外比較著名的數論證明,幾乎全被白學看個通透。像是費馬大定理,歐幾里得猜想等等,讓白學對數論有了新的體驗。他的數學等級早已經咬緊了語言學等級,這可惜語言學等級的提升效果不明顯,讓白學遲遲沒能在數學上更近一步。

但白學究竟進步了多少,外人是無法看出的。起碼,這大一期末考試,白學拿了個六個一百,一個九十八.

九十八分的是選修數論卷。

據說,數論九十八分的那張捲上,第一道選擇題裡是密密麻麻的一堆小字。閱卷的教授用放大鏡看了好半天,差點沒氣的吐血。

上面的字是“這就是我水木的數學水平嗎?”

出題老師不服,把白學叫到了他的辦公地點,硬生生的又給白學出了一套博士生的數論練手卷子。

結果,這張卷仍然被白學秒殺了,第一題還是空著的,這次,上面變成了:

“希望再接再厲!”

教授屈服了,秉著愛國愛人民愛水木學子的風範,跟上級教務處領導彙報了白學的情況。得知此事的教務處主任,絕知此事要躬行,不禁大手一揮,直接把白學接下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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