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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萬一又讓燕大的那幫人給贏了呢……”李燦也嘀咕一聲。
李燦還以為白學是直接內部選定參加決賽了,卻沒想到,這白學,竟然直接退出了綜合素質大賽。
“這一屆贏的,肯定是咱們。”白學信誓旦旦的說。
看玩笑!自家主場,又是頂級學府,要是再不拿個第一,那可真的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燕大難道不清楚嗎?燕大肯定也清楚。要是在水木大學的主場,把水木大學的人給贏了,那不是燕大牛不牛比的問題了,那是人家水木大學的臉被燕大按在案板上,各種的蹂躪了。
燕大去參賽的學生們當然是希望贏了,但是,同為頂級學府,要是真把人家的臉打的啪啪作響了,上面的人聚在一起,那可就不是如沐春風笑容滿面了。
所以,當水木主場後,誰是這屆大賽的第一,基本上就已經內部宣定了。除非,當時決賽的時候,水木大學的參賽選手集體在廁所拉稀。
這種機率不是沒有!按照一個人三百六十五天拉稀四天來算,一百分之一的機率在大賽時拉稀,那麼參賽的十二人同時拉稀的機率,就是一百分之一的十二次方。但要真的這樣的機率都被水木大學給撞上了,那水木大學趁早改名成“水木彩票站”得了。
“你為啥這麼肯定?”兩人愣愣的問。
贏得肯定是咱們?
難道說你白學是到其他學校去做PY交易去了?
“或者給其他學校的人下瀉藥,讓大家集體拉稀?”
“這樣也不錯啊,以後燕京大學就可以更名為‘燕京彩票城’了。”吳斌笑。
“???”李燦一臉茫然。彩票城是個什麼梗?
“你們到時候就知道了。”白學笑而不語。好吧……還是語了。
……
自從吳斌和李燦有了校級實驗室的通行證之後,回寢室的時間,便是越來越少了。
白天兩人要麼去上課,要麼到圖書館裡查資料,而到了晚上,兩人就趁著實驗室裡人少,在實驗室中搗鼓一些小實驗。
基本上,晚上不到九點半,白學是別想看到這兩個人回到寢室的。
而同樣的,王文清在寢室中的時間也少了很多,參加辯論賽回來後的王文清,明顯讓人感覺到氣質上有了更好的變化,每天捧著的,也不只是其他國家的語言書了。
有一天晚上,白學驚訝的看到,王文清手中拿著的,竟然是華夏傳承了好幾百年的四大名著之鼻祖——金瓶梅!
“了不得啊了不得!”白學搖了搖頭。
很快,時間來到了綜合素質大賽之水木大學選拔賽的決賽。
這一天,按道理說跟白學是沒什麼關係的,畢竟這貨已經沒有了比賽資格。但是吧……教導主任決定,讓白學到選拔賽的現場,觀看比賽。
“哎?白學,你也去?”吳斌驚訝的問。
“是啊,你不是不參加比賽了嗎?晃我倆啊!”李燦也很意外。
白學沒好氣的答道:“我不參加,就不允許我去看了?”
“內部比賽,又不對外開放,怎麼能允許你去看?”吳斌怔住。
白學指了指王文清。
“你看,王文清不是也去?”
王文清點了點頭。
“廢話……王文清也是水木大學參賽的一員,當然要去了……肯定得去看看自己的隊友啊。”
“我去幹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白學聳了聳肩,再次笑而還“語”。
吳斌忽然發現,自從白學的論文稽核透過之後,這貨是越來越神神道道的了。都多大的人了,還玩神秘感?
水木大學的內部選拔賽決賽放在了第五教學樓中的大展廳裡進行。
選拔賽開始時間是九點,時間還沒到,可來參賽的選手,卻已經基本到齊。
“哎?白學呢?”吳斌和李燦混在選手中間,左顧右盼,卻是沒有看見白學的身影。
“不知道啊。”李燦表示我眼瞎。
“王文清也不見了。”吳斌表示我也眼瞎。
待到九點之時,展廳臺前突然光芒亮起,原本暗淡無光的平臺,瞬間被燈光所籠罩。
眾人這時發現,上面早已經擺好了數十把椅子,還有一個辯論時類似於法官宣判的圓弧桌,外加一個大個的熒屏。
“陣勢不小啊……”好多人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臺上才十幾把椅子,這也不夠啊。”吳斌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