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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不打算吱聲。
偏巧,覓春的嘴閒不住,回頭便立在他跟前輕聲問他,“大人,您定是見過沈相的吧?”
沈容笑眯眯地點了頭。
覓春頓時雙眸又是一亮,“那麼,沈相是不是真如傳說中的那般,長相精緻,容顏天下無雙?”
“哦?”沈容抬了她一眼,“長得不錯倒是真的,天下無雙怕是誇張了。”
他回答得不假思索。
也不知是不是日日看著自己這張臉的緣故,他倒不覺得有多出『色』。
覓春卻對他的回答不甚滿意,“怎麼可能?奴婢都私底下調查過了,大人您是不知這個京城裡頭有多少貴女夢想著嫁給沈相呢!”
她想了想,不死心地繼續試探,“不如這樣,就拿大人您來作比較,沈相是長得是比您好還是比您差?”
沈相下意識地『摸』了『摸』臉。
一旁的顧青姿亦是停了筆,注意力也被吸引了去。
她雖沒見過這位傳說中的大權臣,可自古美的東西總是得人心。師兄本就長得極好看了,她便存了好奇,這位沈相與之相較,容顏會如何出『色』。
……私以為,這天底下估『摸』著再沒有男子能比師兄還要俊俏精緻的了。
那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顯然沒受覓春這一問的影響。
一面清清閒閒地研著墨,一面似是想了想,才悠悠地回,“……他長得與我不分上下吧。”
覓春沒忍住愣了一瞬,一時竟不知要如何作答。
倒是顧青姿接過了話頭,“師兄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多出眾吧?那位沈相的長相若真的與您差不離,那確實是談得上是容貌無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