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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春又上前來說話。
“奴婢想著你們大概短時間內是見不上面的,索『性』便自作主張把您的顧慮跟連貴人說了。連貴人也意識到自己太心急了,遣奴婢給您帶話,說是讓您放心,她會調整好心態,先把皇上伺候好了……”
到底還是個黃花閨女,覓春說到這裡的時候略覺得不好意思,聲音小了小。
顧青姿的的關注點與覓春的不一樣,得知連枝懂得她的心思,當下便是神『色』一鬆。
“那敢情好,連枝是個明白人,若是她自個兒想通了,可比我時不時提點她要好上百倍。”
她的一顆心落了地,也就能神清氣爽用起了晚膳。
這吃著吃著,冷不防的,清月清冷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從房樑上一躍而下。
顧青姿咋一看到她,『露』了點詫異來;須臾之後,則是笑眯眯招呼她一道坐桌几旁來,又不自覺地往外看了看。
天『色』還亮著,日頭亦是沒落山。
這個時辰能見到神出鬼沒的清月,著實有些怪異。
清月拒了她的邀請,只乾淨利落抱了個拳,“……爺今日休沐,怕你不清楚又往政事堂跑了,故而讓我先一步來知會您一聲。”
顧青姿恍然大悟,不待她表現出點什麼來,清冷的女音又響起,“爺還說了,今日在府上授課,可適度放鬆些,不用太過拘謹。最好早到,否則他無事可做,深感無聊。”
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清月的面上現出了兩分嫌棄來。
顧青姿卻是手一抖,將清月望了望,“師兄這是等著拿我開刀嗎?”想起先生被那位氣得吹鬍子瞪眼睛,顧青姿便是一臉愁容,“……誒,師兄的惡趣味實在是愁人,看這架勢,倒是像是早早等著我跳下陷阱一般。”
她擰了擰眉,忽地一把抱住了肚子,“清月,我肚子不大舒服,不如你回去與師兄道一聲,就說我吃壞了肚子,今夜去不成了;待得明日,我定去政事堂那邊報到。”
總歸只要師兄不休沐,他便會被那如小山一般的摺子給包圍,也就沒那閒餘功夫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清月回望她的目光似帶了一絲憐憫,“爺說了,您的專屬廚娘雖廚藝一般,可勝在愛乾淨,她燒的菜興許不夠好吃,卻是不可能讓人吃壞肚子的。勸公主您打消那些危險的念頭,好好收拾,早點上府裡去。”
顧青姿都給震驚了,“師兄真這麼說的?連我會找什麼樣的藉口都猜得一分不差?”很快又反應過來,“誒,不對,師兄是如何知道我那位小廚娘的一些品『性』?就連她愛乾淨都知曉。”
清月給了她兩眼,言語十分犀利,“爺比較變態,往後你慢慢就會有更深的體會了。”
顧青姿很哀愁,哀愁得在不知不覺中,晚膳用了兩大碗。
天黑下來的時候,她便被清月拎著到了一處府邸。因著是悄悄來的,加上清月的行走路線一向別緻,踏過無數的屋頂後,二人從天而降,站在一處院子裡。
壓根就沒從正門而入。
故而她亦是不知她所在的地方便是丞相府。
院子靜謐非常,只能看到正中的一處屋子亮著燈。
她推門而入,果真見到一個熟悉的偉岸身影坐在案臺後。
那人大抵是聽到聲響,抬起那張精緻非常的白玉臉,唇角帶著笑,“過來。”又拿手指了指另一張案臺,讓她在那坐下。
顧青姿照做,抬眸打量起周遭來。
屋子極大,牆上的幾幅名畫很是搶眼;左邊牆前立了一面壁格,上頭擺著幾盆綠植及大大小小的古董花瓶。靠窗的位置,則是擱了一架古琴,看那成『色』,定是價值不菲的。
琴邊是隻矮几,上頭的薰香正冉冉升起。
古『色』古香,似中規中矩的清雅裝扮;可單單是這麼隨便一瞧,顧青姿便看到了幾樣價值連城的寶物來。
……這亦是個價值連城的書房。
顧青姿霍地收回了目光,瞅了瞅跟前的美男子,心裡很是複雜,“師兄啊,在朝為官的,還是規規矩矩的好,不可藐視朝廷啊。”
經了這一段時日的相處,她倒是待他親近了許多,否則也不會跟他說這些。
本意是想表達這滿屋子的好東西他區區一個六部官員是買不起的,千萬別去貪汙或者做些暗度陳倉之類的事;回頭想想,又覺得說得太直接了不大好。於是,肚子裡頭的長篇大論被她那麼壓了一壓,變得十分委婉。
如此一來,她又犯了愁,生怕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