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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說還是不說?”一個軍士抖了抖皮鞭發出“啪啪”的脆響。
“這位大哥,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你讓我說什麼?”馮易都快急哭了。這他大爺的究竟什麼情況啊?怎麼又被當做奸細了?
“哼!我看到底是你小子嘴硬,還是我的鞭硬!”
提鞭軍士冷哼一聲,繼而揮起皮鞭狠狠地抽打在了馮易的胸膛上。
事已至此,馮易索性不再說話,強忍著劇痛惡狠狠地瞪著軍士。這些年來,他獨自一個人長大,動刀的事起碼有八九次,動棒、肉搏的戲碼更是上演了不知多少回,受傷也可以算是家常便飯。
皮鞭之痛雖然難耐,但也並非不可忍受。
眨眼間五鞭下去,但見到馮易不僅不求饒,反而還兇狠地瞪著自己,那軍士不由怒上心頭,扔掉皮鞭,從一旁抽出一把帶有許多細小倒刺的鞭子來。
馮易不由眼皮直跳,這玩意兒可是十分恐怖的,急切間急忙默唸下線。
然而系統的提示聲卻是剎那間讓他心中一片冰涼。
“提示,玩家受到禁錮,且周遭有原住民存在,不能下線。除非玩家失去意識或是死亡。”
此刻,馮易可以選擇咬舌自盡,那樣就不用受劇痛的折磨,即便再次上線還是在原地復活,那時候說不定他們已經離開了這裡。
不過馮易並沒有這樣做,並非他怕死,而是他不想就這樣窩囊的死去。
他內心深處的傲氣不容許他這樣做。
“孫子,來吧!爺爺倒是想嚐嚐倒掛金鉤的感覺,哈哈哈……”
不過,很快,馮易的大笑聲便被接連不停的慘叫聲代替,倒刺鞭的痛苦實在是超出了他的忍耐。
幾分鐘後,那個軍士終於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看了看鞭上掛著的絲絲碎肉,有些噁心的一把扔掉了鞭子。
“怎麼樣?”此時,那個伍長揭開門簾走進問道。
“伍長,他還是什麼都不肯說。”軍士急忙起身回道。
伍長不由皺了皺眉,看著上身幾乎找不出一塊完整地方、血肉模糊、氣若游絲的馮易,搖搖頭說道:“放他下來,給他處理一下傷勢。”
“諾!”雖然有些不解,但軍士還是急忙應諾。
晚上九點,馮易在一片昏暗中睜開了眼睛。他並沒有下線,這個遊戲跟以往幾乎沒有任何相像,實在太逼真了。草腥味、風力變化、動物的靈動以及那些動作與神態之間沒有絲毫呆板的軍士,他甚至都在懷疑這是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他不知道如果下線後被他們砍了腦袋,那會是怎樣的結局?
氈房外傳來那些軍士吃飯談笑的聲音,間或有幾道火把從旁邊經過。
馮易微微動了下身子,頓時一陣扯痛感傳來,撩起上衣看了看,胸膛、肚腹上幾乎全是疤痕和細小的血縫。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藥,大部分部位都已經結疤,不過疼痛依然不減。
放下衣角,馮易的眼眸中露出仇恨的神色,他可從來沒有這樣窩囊狼狽過。
靜靜的臥在乾草堆上,馮易暗暗計算著巡邏士卒巡邏的週期。
十分鐘後,馮易忽然眼眸一閃,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而後小心翼翼的掀起門簾一角朝外觀望。
此時,外邊用餐的軍士已經將近尾聲,大部分人都三三兩兩的聚在火堆旁喝著酒談笑。
馮易所在的氈房處於角落位置,因而場中明亮的火把在這裡並沒有多少光亮。
見巡邏計程車卒快要從遠處轉身,馮易急忙貓著腰鑽出氈房,而後藉著夜色陰影的掩護摸到了不遠處的西側木欄杆下。
一米多高的欄杆對於自小就習慣了摸牆的馮易來說並不算什麼,雖然有著傷勢在身,不過還是強咬著牙無聲無息的翻了過去。
就在馮易翻過欄杆不久後,數道人影卻是到達了他之前消失的地方。
“派人跟著他,若是敵人人數不多,那便不要打草驚蛇,悄悄的監視,同時讓人回來彙報;若是敵人勢大,立刻釋放訊號示警。”
“諾!”
馮易一口氣跑出好幾裡地,感覺應該不會被搜到,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輕輕撫了撫不斷髮痛的胸膛,馮易咬牙恨道:“老子算是明白了,這個世界沒有法律,拳頭硬就是真理!死兔子想怎麼整我就怎麼整我,狼群嚇得小爺屁股尿流,那些個軍士更是可惡,想打就打,想殺就殺。為什麼?還不都是你們比老子強!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