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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哎呀!
扇中之字為“乕”?
白衣女子剛想嬌叱一聲:“你懵誰呢?”
可回神一看真有幾分相似。
因為夏商扇子上的字是草書,而且又寫得隨意,“**”和“乕”本來就相似,而“乕”字所用甚少,一般人很少見過,若非學過,很多人連認都不認得。可它的的確確是一個字,和“虎”同意。
再看扇子上的字,你說它是“**”便是“**”,說它是“乕”便是“乕”,真就看內心怎麼想,此字便是怎麼念。
一個女孩子,見此字首先想到的是“**”而非“乕”,被人說是心術不正那也無可厚非。
白衣女子這回算是丟人丟到了山溝溝裡,還是在這麼多女孩子跟前。
“你你你你”
白衣女子氣得俏臉通紅,渾身都在發顫,眼淚婆娑,卻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得緊咬香唇,憤憤地甩手離開。
此地可不能再呆了!
周圍姑娘見白衣女子如此,相互間都暗自鬆了口氣。
夏公子扇中所言大家早有注意,且大家都覺有些不妥,好些人都想去多嘴兩句。
現在看來,好在是沒有多嘴,若不然此刻出醜的就不是白衣姑娘了。
夏商此刻心情大暢,這把扇子真是個裝b利器。想當初自己去別人家做客,一進門便看到一個斗大的“乕”字掛在廳堂,當時好一陣尷尬,同樣是看走了眼。
如今來看,古人也非聖賢,也是免不了俗人眼光來看待事物。不過這白衣女子過來時眾人表現都有些奇怪,想必有些身份,想著便小聲問身後的江南:“方才那女子是什麼人?”
“先生不知?她便是陸芩,江南七秀之一,排行第二,此人天資聰穎,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又生於普通人家,少時不曾接觸詩學,全靠市井之間流傳的詩文句子自行揣摩。不曾想是無師自通,詩詞本事相當了得,後又被歐陽家看中,從此跟隨歐陽大師學習,短短三兩年便已聲名鵲起,成為了江南一帶最最出名的才女。”
“又是那什麼江南七秀?方才看來也沒什麼本事罷了。”
夏商說話聲音不好似故意說給前方的人聽,那陸芩正走著,聽到身後話語聲不禁身顫,頓了頓,可想此刻的心情。
此事皆因薛芷香而起,見好友蒙羞,薛芷香臉色自不會好,趕緊上前將陸芩姐姐扶住,好言相勸。
可如此羞辱陸芩哪裡受得了?
憤憤地回頭看了眼夏商:“無恥小人,除了偷奸耍滑還有什麼本事?別等詩會途中還能相見,如若不然,我定將此番羞辱悉數奉還!”
說罷,一位採茶女走了過來,朝兩位鼎鼎有名的才女欠身道:“詩會即將開始,兩位可往山間小亭外落座。”
山間小亭外便是半山腰視野最好、風景最美之所在。
但那裡並非所有人都能去的,亭中各位皆是揚州身份地位尊崇之人,而小亭之外的小塊空地上也是寸土寸金,只有揚州有名的才子佳人才能受邀前往。
薛芷香與陸芩身為江南七秀之一,自然能在小亭外有一席之地。
但江南和夏商就沒那麼好運了。
今日參加詩會的足有三百多人,可能去往半山腰的只有不足三十人,十分之一的機率,可見是多麼不易。
但凡能受邀去往半山腰的人無不廣受眾人的羨慕眼光。
都知道,只有在上面的才是揚州真正的名流。
陸芩受邀離開柳林,故意走到從夏商面前經過,白了對方一眼,如一隻高傲的孔雀輕聲道:“夏公子,我這無學識的小女子可要先行一步咯。”
說罷,陸芩笑了笑,以為定會被自己氣得面紅耳赤,誰知對方根本沒有反應,依舊跟身邊的幾位姑娘嬉笑打鬧,全然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討了個沒趣,陸芩更是惱火,憤憤地一跺腳,加快步子往半山腰的路去了。
陸芩和薛芷香將走,又有兩女來了柳林。
一人綠衣輕紗,一人黃衫彩褂。
一人慢步輕柔,一人巧步啄風。
兩者姿態大相徑庭,卻都悄悄地躲在柳條之後,正透過柳條看那柳林外的公子們。
“如煙妹妹,你看那邊那個。”
“看,那個那個也不錯。”
“還有還有,那那哎呀呀,你們揚州的俊俏公子可真多,比我京城好多了。你看他們一個個都風流倜儻的,不似京城的公子一個個都板著個臉,說話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