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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非常非常逼真了。”
祁子涵將手收回來,側下頭,看身側的秦予希,再一次感嘆道:
“你真是塊寶,太厲害了。”
“是啊,快點崇拜我吧,你可是賺了呢,我這塊面具放在現在賣,都能賣好幾千的。”
所以祁子涵只用了20塊錢,就得到了國內頂級特效化妝師親手操刀的面具一張,賺大發了好吧。
秦予希抬頭,衝祁子涵笑得調皮,他的臉就在她的上方,遮住了她眼前的風景,落在她的臉上一片陰影。
可能在欣賞她的作品時,他們兩人不知不覺捱得太近,兩人便是同時一愣,都沉默了下來。
她很快低了頭,退了下去,偏頭詳裝去翻自己的筆袋,很慫的沒敢承認,方才祁子涵這個,被別的女人看上了的男人,讓她心跳漏了半拍。
祁子涵則沒動,在秦予希慫了之後,他保持了自己的姿勢幾秒,皺眉看著秦予希低頭翻筆袋的樣子,然後轉過頭去,屈膝坐在水邊,目光深邃。
怎麼辦,很想很想很想當個橫刀奪愛的第三者,越來越想了,怎麼辦?
“咦,祁子涵,你看。”
尷尬的沉默中,秦予希撿起一根樹枝,打了打水面,指著瀑布下方,兩塊石頭縫隙中卡著的一物,對祁子涵說道:
“那是不是人的頭骨?”
祁子涵抬頭望去,果真在那兩塊石頭縫中,看到了一堆繁雜的樹葉,樹葉上,託著一個骷髏頭。
他立即起身,涉水過去,自作戰服裡拿出了一雙防輻射手套來戴上,用手托起來看,蹙眉道:
“目測已經死了上十年了,跟上次發現的腿骨死亡時間差不多,你們寨子裡是哪家的墳被刨了?。”
聞言,秦予希站在水邊,闊腿褲管隨風飄揚,她蹙眉,只死十年的話,應當是新墳,既是新墳被刨了,不可能沒有後人發現啊。
她歪頭想了想,最近寨子裡還真沒聽到有人說自家的墳被刨了。
土族人是很注重祖墳維護的,大多數自家的先人都埋在自家吊腳樓的附近,就像是秦予希家屋後面,就埋著她那死了幾十年的外公。
十幾年的新墳被刨了,竟然沒人發現?這事兒怎麼都透著一股子怪異味。
祁子涵涉水走回來,將頭骨小心的託著,看了秦予希一眼,剛要讓秦予希好好想想,然後準備解釋一下這件事情的不尋常性。
秦予希便開了口,道:
“我們寨子裡最近沒聽說有誰家的墳被刨了,你還是把這頭骨拿回去,找專業的法醫鑑定一下,看與之前發現的腿骨是不是一具骸骨,如果是一具的話,界山發現的腿骨,東山又發現了頭骨,哪家的墳能被破壞得這麼嚴重?卻不教人知曉的?”
“我也正是這個意思。”
祁子涵點頭,眼睛炯熱的看著秦予希,
“這件事你回去了也不要聲張,等我先把骸骨交給法醫查查再說。”
都說和懂你的人說話,會有種根本不需要開口,就能有心意相通的感覺,祁子涵現在和秦予希對話,就是這樣的感覺,他想問的關鍵問題,不用說太明白,秦予希都懂。
她點點頭,自然明白,若是到處說山上發現了十年骸骨的事情,怕是會引起寨子裡的人恐慌,一個搞不好,萬一是個謀殺案什麼的,驚動了兇手,可是會玩兒大發的。
兩人有了默契,便宛若有了個共同的小秘密般,感覺交情都不一樣了,祁子涵將秦予希送到了東山腳下,為了避免手裡的頭骨被寨子裡的人看見,就不方便再將秦予希送到家了。
她倒是也乾脆,揮手與祁子涵作別後,直接一個人走出了樹林,進了寨子。
隔了老遠,秦予希就見春妮站在她家門口踢著腳下的小草,秦予希便同她打了聲招呼,
“嗨,春妮,你怎麼就下山了?沒在東山山頂多玩一會兒嗎?”
春妮抬頭,看著秦予希,一臉的欲言又止,待得秦予希走近了她,她便是問道:
“你剛剛,和祁子涵做什麼去了?”
口吻中頗有一些質問的意思。
這讓秦予希下意識的搖頭,否認道:
“誰?我在瀑布邊上畫畫兒呢,祁子涵不是和你一直在東山山頂看風景?”
“沒有,他說他送你去了。”
春妮跺腳,對秦予希說道:
“我看他怎麼對你,比對我還上心一些?予希,你剛才真沒和祁子涵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