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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聲悠長,在深山中迴盪著,傳遞著有外敵入侵的資訊。
很快,六爺等男人手持火槍就跑到了寨子後面來,秦予希向他們實話實說了現場的情況,男人們豬也不殺了,拿著火槍就上了山,去抓那幾個敢來鬧事的小流子。
山裡人彪悍,各個寨子,都有各個寨子的保衛系統,不然身在這大山裡,啥時候寨子被人滅了都不被人知曉。
所以一般寨子與寨子之間,沒有很大的矛盾,不會火拼,也不會出現有來鬧事的人,更沒有人無聊了去躥別人家的寨子,因為是陌生人,每座寨子為了保護寨子裡的老弱婦孺,都會對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提高警惕。
特別是這種,在山寨裡犯了事兒的,尤其是欺負了寨子裡的黃花大姑娘的,被抓住了沒得什麼好下場,輕點兒的就直接扭送派出所了,重點兒的,寨子裡下了私刑,再放回去,那不是斷手斷腳,就是斷命根兒的結局。
這大約是從戰亂年代,遺留下來的諸多習俗,以寨為營,自成攻防系統,山裡人,也是有山裡人的生存之道。
只是這幾個年輕人不信邪,非要來撩撥撩撥!
很快,那幾個到處跑的小流子就被兵哥哥抓了回來,六爺等一群揹著火槍的山裡男人一擁而上,將這些外敵從兵哥們的手裡接了過去。
等祁子涵從界山上,把跑得最遠的那個小流子抓回來時,其餘幾個人,已經被六爺給弄回去了,就只有春妮一臉感動,眼淚汪汪的站在原地等他。
還有秦予希,也是站在遠處,不過她在往寨子的方向慢悠悠的挪動,見了祁子涵回來,便是回頭來看,表情比起春妮來顯得冷靜很多。
“你沒事吧?”
祁子涵押著小流子,從春妮的身邊走了過去,去問秦予希,又見秦予希一臉從容自在,想來也是沒事的,又是追問道:
“其餘人呢?”
秦予希沒料到他會當著春妮的面,與她直接說話,一愣,指了指寨子的方向,
“押回去了。”
押著小流子的祁子涵,便皺了皺眉頭,跟著秦予希一同回了寨子,春妮見狀,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跟在祁子涵的後面,羞答答,淚汪汪的也一同回去了。
寨子裡,儘管那幾個兵哥怎麼勸,但都擋不住憤怒的山裡人,要對那幾個大小流子動私刑。
以六爺為首,彪悍的山裡人將那幾個哇哇大叫的流子略審了審,知道他們今日是來找春妮,及春妮身邊的那個漂亮姑娘秦予希玩兒,並在昨天看錄影的時候,摸了春妮的屁股,以為今天還能嚐到些甜頭的時候。
寨子裡的人已經憤怒得無以復加了,特別是庹桂花和尚寶林這兩口子,他們家的春妮就是飛出山溝溝的金鳳凰啊,竟然讓這幾個流子給輕薄了。
沒說的,尚寶林立即拿出了繩子來,不顧兵哥的勸阻,直接將那幾個流子給綁在了寨子打穀場的土族圖騰上。
祁子涵進寨的時候,他們剛剛把那幾個流子給綁完咯,幾個兵哥急得不行,直接奔過來,
“涵哥,他們要動私刑。”
“不能動私刑,要扭送派出所。”
祁子涵皺眉,這裡地處邊界,民風固然淳樸,但也有許多的陋習,很是讓政府頭疼,比如這個動用私刑的問題,外人始終是外人,山中寨子非常排外,他們決定了的事情,怕是外人怎麼勸,都勸不動。
此時六爺揹著火槍,領著一群背了火槍的人上來,衝祁子涵拱手感謝道:
“謝謝你們幫我們抓到這群流子,不然我們的姑娘,今天還指不定被這群人怎麼欺負。”
六爺和祁子涵的關係不錯,不僅僅是因為祁子涵經常上他家和陳玉蓮家買蛇藥,幫襯著他們兩家許多,也是因為祁子涵這個人,武力值爆表,是條漢子。
所以六爺對祁子涵這些兵哥,也總是客客氣氣的。
但客氣,並不代表在規矩面前,會給這些兵哥面子,外面的男人,欺負了寨子裡的黃花大姑娘,按照規矩來說,都是要處閹刑的。
老態龍鍾的族長,坐在圖騰柱子下面,正拉著一根皮帶,在皮帶上擦著一把古時用來閹割的小刀,一臉的滄桑與漠然。
寨子裡包了頭巾的女人們,一個個圍攏上去,對著那幾個被綁在圖騰上的男人吐口水,指著鼻子辱罵。
各種娘希匹野雜/種mmp等,罵得想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而先前還嘻嘻哈哈,自以為自己很屌很帥很拉風的流子們,一個個耷拉著腦袋,一臉死灰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