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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幾年後的事情了,此時的黃玉什麼都還沒有對秦予希做,當是個無辜的路人,秦予希也不會在這種時刻,出手來踩黃玉幾腳。
反正她現在也已經和杜書墨分手了,她與黃玉之後也不會再有交集,大家路歸路,橋歸橋。
陳天瑜卻是一直不停的在與秦予希和祁子涵說話,待得已經快要走到車子邊上了,秦予希不願意再走了,莫不是真要讓陳天瑜和黃玉跟著他們上車嗎?
祁子涵也是這個意思,這個陳天瑜煩得很,一路跟著一路說,他是真沒想法要送這兩個女人,對祁子涵來說,陳天瑜和黃玉,就跟春妮一樣,在他的心目中就是統稱為,女人!
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的,沒有任何特別,除了秦予希。
所以他為什麼要特別的送一送陳天瑜和黃玉?他如果要送陳天瑜和黃玉,那就可以送天下所有的女人,現在也可以在路邊隨便抓一個女人,他也去送一送。
那就乾脆不要做別的事情了,專門在路邊撿女人,天天義務送回家好了。
前面的樹蔭下面,有一條石凳,一個身穿黃色清潔服的清潔工,臉上戴著個白色的口罩,手上戴著白色的手套,正拖著一個特大號的垃圾桶,從遠處走過來。
特大號的垃圾桶,底下裝了四個輪子,輪子碰撞在地磚上,發出“呼啦,呼啦”的聲響,然後清潔工就拖著這個大號垃圾箱,從眾人身邊走了過去。
祁子涵將秦予希扶著坐在了石凳上,他坐在她的身邊,身姿筆挺著,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來,幫秦予希擦汗。
陳天瑜穿著一雙高跟鞋,運動熱褲,一件露了半隻肩膀的蝙蝠短袖衫,頭髮燙過了的,臉頰邊的長髮,有著人工痕跡嚴重的波浪紋。
她直接就坐到了秦予希的身邊來,一條石凳擠了三個人,就有些不夠坐了,秦予希便朝著祁子涵靠了靠,祁子涵站起身來,讓秦予希坐得更舒服一些。
陳天瑜卻是沒察覺到祁子涵的惱怒,徑自和秦予希套著近乎,
“你男朋友跟那些警察有些什麼交集?能不能幫我們跟那些警察說說,別一天到晚懷疑我們了行嗎?林靜雅真的是自己摔下樓的。”
“我男朋友說了也不管用。”
秦予希屏氣,真是受不了陳天瑜身上濃郁的香水味,她看著陳天瑜,很認真的告誡道:
“法制社會需要講究的是制度,這個也跑去說一句,那個也跑去說一句,整個社會職能就會亂套了,你是成年人了,要知法守法。”
還是成年人呢,這點兒道理都不懂嗎?秦予希無法理解陳天瑜這群人的腦回路,想著她們這些人,若是遇上點兒什麼事,就打著正義聯盟的口號,去網路圍攻別人。
她們實施給別人的,又何嘗不是一種語言暴力?妄想用語言暴力來發洩自己的私慾,逞口舌之快,她們懂憐憫,懂制度嗎?
“哎呀,我那天看到你男朋友從那個警察頭頭的辦公室裡出來,警察頭頭對你男朋友還挺客氣的,你們幫個小忙,去跟那些警察隨口提一句,也省了我們這樣時不時的,一經召喚,就要跑去警局報道了啊。”
在陳天瑜心中,大人物就是特權階級,隨口一句話,就是命案也能不了了之的那種,所以自以為祁子涵能力滔天,可以跟荊查南說一說,警察就不會將他們列為懷疑物件了。
但是怎麼可能嗎?
秦予希忍不住就是低頭,諷刺的笑了一下,忽而又抬頭,問陳天瑜,
“那你們到底有沒有把人推下去?如果沒有推,那警察多傳喚你們幾次,也沒事的吧,最後始終會還你們一個清白的,你們現在越是急於撇清關係,越是有重大作案嫌疑呢。”
然後,秦予希臉上的神情暗了暗,抬頭,看著站在身前,幫她遮住了太陽的祁子涵。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被冤枉的人,總會有得到清白的那一天。
即便她已身死神滅,她也等來了她的清白。
這等領悟,不是陳天瑜和黃玉這種才活了二十來年的人,能夠明白的。
“我們當然沒有推啊。”
一說起這個事情,陳天瑜就來勁了,噼裡啪啦的開始講了起來,關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後面的黃玉總算追了上來,可是黃玉已經沒有地方坐了,只能捂著肚子,站在樹蔭邊上,一臉的蒼白。
秦予希聽著陳天瑜的陳述,又掃了一眼黃玉,心中不禁有些樂了,沒地方坐?反正她不會讓位置給黃玉的,只看陳天瑜給自己的好朋友,讓不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