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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免有氣,幾個嫲嫲擔心著自己姑娘的安全,說話陰不陰陽不陽的,只道:
“當初陳嫲嫲家就說了,讓人關起來,放派出所教化,這春妮兒家的,非要拿錢放人,這下可好了,人給了錢,惦記上我們寨子了,這讓我們寨子裡的姑娘,怎麼再去集上?”
“就是,自己家貪錢,還連累了寨裡所有的姑娘,呸!”
……
諸如此類的話,說得可算是十分坦白了,大家聚集在打穀場的圖騰周圍,舉著火把和手電筒,可是沒少埋汰尚寶林和庹桂花兩口子。
陳玉蓮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看著尚寶林和庹桂花兩口子冷笑,如今可是好,流子們沒受到教化,最終又是去害了誰啊?
當然也有人,覺得大家這樣責怪春妮的父母,有些太過小題大做了,比如春妮自己,哭哭啼啼的,坐在圖騰下面,去搖族長的手臂,求道:
“族長,您想想辦法吧,我阿爸姆媽,也不是故意的,他們,他們若不是為了給我籌集上大學的學費,也不會答應那些流子的家裡人,用錢解決問題。”
族長是個老派人,春妮用的又是方言哭喊,格外動人,他嘆了口氣,同春妮一起,坐在寨子圖騰下,敲了敲手裡的旱菸槍,抬頭,老態龍鍾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凜然之感,
“這春妮兒,是咱們寨子裡的金鳳凰,你們縱使心中再多怨言,如今,都給我好好的閉著這張嘴,莫耽誤了大學生的前途,事已至此,關於全寨大事,莫再為了過去的事情,亂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