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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庹靈韻一直在hlw活動,所以華夏這邊就沒有給她安排工作,但她人既然已經到了帝都,各項宣傳活動就給她安排上了。
帝都這邊兒難得有個在聯邦都走紅了的明星,自然紛紛向庹靈韻遞送各種邀請,庹靈韻接通告都能接到頭暈。
所以很多通告能拒絕的,索菲亞都會給她拒絕。
只是以她的名氣,很多不符合檔次的活動,就是花錢也請不到她,但有些活動,就是她不收錢,也是要參加的。
比如同公司的藝人要在帝都開演唱會,邀她做壓軸嘉賓,這種她出了鏡,同公司的藝人也能蹭點兒她的熱度,往聯邦竄一竄,對公司來說是雙贏的局面,還能給媒體造成同個公司的藝人和諧友愛的形象。
所以連著好幾天的時間,庹靈韻都被索菲亞勒令在練功房排舞。
說來簡單的一個壓軸,觀眾買票進場,看著也就幾分鐘的事兒,但誰都不可能知道,一個嘉賓要為此付出多少汗水。
至少庹靈韻每天跳舞都要跳到腳指甲快破了,更別說要唱跳整場的藝人了。
下午時分,她穿著黑色的練功服,在練功房裡,隨著音樂扭著臀,貼著舞伴一路往上,蛇一樣的扭動時,眼角一擺,汗水淋漓中,便是看見鏡子裡,身穿便服的緒澤,正站在門邊。
他的俊臉紋絲不動,宛若石頭一般,雙眸黑且沉的看著她。
庹靈韻一下就愣住了,她的臉頰因為長時間練舞,而呈現出一抹紅暈,修長的天鵝頸上全都是細密的汗水,紮起的馬尾也全都被汗水淋溼了。
舞伴還貼在她的背後,一隻手撫著她的小腹,低頭,唇幾乎貼在她的肩膀上,見她愣住,便是問道:
“嗨,要休息一下嗎?”
“嗯~休息一下。”
庹靈韻反應過來,與舞伴分開,走到壓腿的欄杆處,拿起自己的毛巾,轉身朝著緒澤走去,在他面前站定。
她也沒問緒澤是怎麼找到她的,又是怎麼說服門衛進來的,她只禮貌的笑了一下,問道:
“你找我?還是碰巧來找別人?”
今日緒澤沒穿他的制服,只穿了一件暗色系的T恤,雙手放在休閒褲的口袋裡,寸發精神奕奕,整個人顯得比穿制服的時候,更輕快了一些。
他抿唇,垂目看著庹靈韻的眼睛,開口,問道:
“緋聞的事,不跟我解釋一下?”
聞言,庹靈韻愣了愣,糟糕,她都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今天緒澤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忙道:
“不是我乾的,我已經叫索菲亞去解決了。”
圈兒內有很多女藝人,其實很愛玩過河拆橋這一套,有事兒需要大佬去辦的時候,各種伏低做小。
後來也會為了名氣,或者是讓自己跟大佬的關係更貼近一些,自己把自己跟大佬的關係捅出去。
這樣最不好了,往往都能惹得大佬勃然大怒,最後得到的下場不是被封殺,就是再也分配不到什麼好的資源。
庹靈韻和緒澤這事兒,她完全忽略了緒澤的立場,不,她當時是想過緒澤的立場,但覺著索菲亞會幫她擺平,所以轉背就把這個事情忘記了。
自然也就沒那個打算,跟緒澤倒個歉,說明一下什麼的。
緒澤冷笑了一聲,看樣子好像不怎麼信庹靈韻的話,只是垂目看著她一身練功服,勾勒出的身體曲線格外曼妙,面無表情的垂目說道:
“洗澡,換個衣服,我在地下室等你。”
說完,緒澤就走了。
既然是來興師問罪的,自然不是隻問兩句就能了事的,庹靈韻心裡暗道完蛋,趕緊跟助理說了一聲,讓助理給索菲亞打電話救場。
順便她給秦予希打了電話,讓她幫忙找下祁子涵說情。
藝人便是這樣,看著風光無兩,實際上大佬輕輕一句話,說封殺就封殺的事兒,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
雖然庹靈韻如今已紅出了華夏,可她要是在華夏境內被封殺,失去了華夏市場,也就等於失去了她的根基。
所以該找的關係,她還是得找。
一般這種被大佬掐住錯處,遭遇脅迫的事情,她遇到的少,之前有祁爺爺那幫老人家給她坐鎮,對方想對她出手,看在這幫老爺子的面子上,都要權衡一二。
可現在黃爺爺病重,幾位爺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她也不好拿自己的事情去煩擾別的爺爺。
只得找祁子涵給她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