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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華國內海航行,已有三日時間,明美在第一天上船後,一直沒有出現。
清晨的海面,海風腥鹹。
秦予希起的有些早,便想著去食堂給大家領份早餐,
剛剛出門,轉過轉角,就看見一個水手,正在和明美說話。
明美低著頭,身上穿著的,還是幾天前的小禮服,頭髮凌亂,手心緊握。
秦予希蹙眉,本來想出去,但因為見著明美了,也不好出去打擾,就靠在轉角的地方,靜靜地等明美,和水手把話說完。
水手和明美是用英文在交談,談著談著,水手就伸手,摸了明美一把,明美后退了一下,一偏頭,就看見了轉角處的秦予希。
“予希。”
明美一臉的蒼白與憔悴,直接轉身,伸手,準備來拉秦予希,那樣子,像是在尋求一個擋箭牌般。
秦予希後退了一步,看看明美,看看水手,用中文問道:
“明美,你不是已經搭上富豪了嗎?怎麼在這兒?我要去餐廳取食物了,你有時間,還是回Beenle那裡,把你的想法與打算,說一下吧。”
那位水手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秦予希,指著秦予希,對明美用英語說道:
“她一直站在這兒?”
“放心,她聽不懂英語。”
明美偏頭,有氣無力的看著水手,用英語問道:
“你們要的做的事,我會幫你們做的,但是你們答應給我的藥,也要給我!”
“當然。”
水手臉上的笑容,真正兒是燦爛,又看向了秦予希,秦予希已經一身從容的離開了,看樣子,並沒有聽懂明美和水手之間的對話。
她從食堂匆匆回來後,明美已經沒有站在拐角地方了,於是秦予希直接回了套房,將手裡的食物往餐桌上一放,找到了祁子涵。
此時鐘天佑和朱韻寒還沒起床,祁子涵正在水池邊上做俯臥撐,秦予希蹲在他的面前,低聲道:
“我剛才看見明美了,她的臉色很不好,很憔悴,身上到處都是吻痕,跟一個水手在過道上調情!”
祁子涵翻身坐起,腹肌上全是汗,他的俯臥撐做完了,眉頭卻是皺得死死的,偏頭,問秦予希,
“有什麼不對嗎?”
他要查的事情,這幾日一直沒有什麼進展,鍾天佑和朱韻寒每日接觸的富豪,參加的聚會,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的,所以毒貨在哪裡?它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形式,在這些富豪和名人們之間傳播的?
至少根據祁子涵這幾日來的觀察,他並沒有發現任何毒貨的蹤跡。
然後說起明美,跟一個水手調情而已,祁子涵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當然不對了!”
秦予希看祁子涵,伸手打了他一下,
“她的夢想,是飛上枝頭當鳳凰,要找個豪門嫁進去,跟一個水手調情,這不是作踐自己嗎?”
然後,秦予希還說道:
“對了,水手要明美幫他完成一件事情,明美說可以,但是水手要給她藥,你想想,明美也是跟我們一樣,第一次搭上這條船,她跟一個水手,交情能好到什麼程度?”
“那個水手長什麼樣子?”
祁子涵終於察覺出有什麼不對的了,他是一個男人,對於女人之間的小心思,自然沒有秦予希看的那麼真切。
如果明美抱著想要嫁入豪門的夢想,她就不會屈就,跟一個水手在穿上調情,更何況秦予希說的情況,有些詭異。
祁子涵在想,難道自己之前一直查錯了方向?毒貨並沒有在富豪們聚會的時候傳播,而是在船上,一些底層人群中傳播著?
再看秦予希,匆匆回了房間,抱出她的畫夾,手中拿著畫筆,動作迅速的開始畫起來,沒一會兒,一個水手的素描,就栩栩如生的出現在了紙上。
她將畫紙遞給了祁子涵,祁子涵點點頭,記下了這個水手的樣子,將畫紙撕碎,
“我找機會查查這個水手,明美如果回來了,你不要聲張。”
“嗯,好,我知道。”
秦予希點頭,坐在水池邊的椅子上,抱著畫夾。
祁子涵站在她的身邊,摸出一個打火機來,將手裡已經撕碎了的畫紙燒掉,面部朝著水池,對身邊的秦予希沉聲說道:
“下次買早餐這種事,我去就行了,你不要再出去了。”
“為什麼?”
“我寧願這個任務失敗,也不想你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