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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說,秦予希對於祁子涵的身家,也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好幾年前開始,帝都就已經朝著國際化接軌,整個帝都開始雞飛狗跳的拆遷徵收。
很多舊衚衕和四合院,都被拆掉了。
相對應的,政府也會給這些老帝都人一筆經濟補償,四合院越多,補償的錢也就也多。
估計祁家,就是在帝都比較有錢的那種,但是說很有錢,在帝都這種地方,也不至於。
不過雖然有錢,但是祁家這一家人,貌似都不怎麼會理財,全家都在吃祖產,包括那個祁睿淵。
還有祁子涵的媽媽周曦媛,好像也不怎麼懂經營,不然手裡抓著祁家這麼多的存摺,卻在經濟飛速騰飛的這個時代,什麼事都不做,就只是花錢花錢花錢,很快,這些存摺上的錢,都會被敗光的。
畢竟,隨著時間的流逝,經濟開始膨脹,貨幣開始貶值,現在的幾十萬,上百萬,在這個年代是一大筆錢,能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但是到了二十年後,可能連一套100平的房子,都買不到了。
秦予希又開始振作起來,第二天一早,就拉上了周青去看門面。
本來秦予希是想讓祁子涵陪她去的,但是祁子涵昨天在別墅周圍轉了一圈兒,發現了不少的安全隱患,今天打算去找荊查南,給他家的別墅周圍,裝幾個攝像頭。網
所以秦予希就只能去找周青去逛街了。
周青家裡在省城有點兒關係,父親貌似在城市建設系統上,有內幕訊息,所以秦予希要買門面,拉上週青就行,她知道哪裡的門面附近,會建地鐵,會建學校,會建什麼什麼。
然後再加上秦予希對20年後的省城瞭解,兩人很快鎖定了好幾個正在修建的門面,不多時就把祁子涵存摺上的錢,給花光了。
“講真。”
周青拉著大款秦予希,上了一家館子,坐在裡面雙手托腮,看著對面的秦予希,問道:
“你說你這麼一路狂花錢,門面啊,房子啊,車子啊,全都是你的名字,但是你跟你男人連婚都沒訂,你男人就不怕你把他給甩了?”
“你可真是的,我跟我男人感情好著呢,不許烏鴉嘴。”
秦予希白了一眼周青,也學著她,雙手撐著下巴,突然問道:
“林靜雅父母的案子,怎麼樣了?”
“現在可以透過律師,去看看他們了,就是手續比較繁瑣。”
提起林靜雅的父母,周青就嘆了口氣,這兩人的死刑是沒得跑了,早晚的問題,要看得趕緊的去看,再遲一點,怕是看不到了。
秦予希內心頓時有些憂傷,點點頭,對周青說道:
“你知道林靜雅的墓在哪兒嗎?我想下午去看看她,順便請個人,定期給她的墳頭除個草。”
見周青點點頭,秦予希又嘆了口氣,面對林靜雅的父母,這個話題,對她和周青來說,都顯得有那麼些唏噓。
周青今天休假,難得她老大荊查南肯放她一天假,中午吃完了飯,周青就直接帶著秦予希往省城公墓去了。
這個時候,國家開始提倡火葬,土葬已經不建議了,但還是有很多的人,就是不選擇火葬,根據傳統堅持土葬。
省城公墓鼓勵火葬,但也給人提供土葬,所以在這裡,土葬的山在一邊,對面就是火葬的牌位。
下頭是一座廟,廟的左邊是一個靈堂,右邊是一個燒紙錢紙人的坑。
坑很大,所有要給火葬的故人燒紙錢紙人的,都是在這個坑裡燒。
而土葬的家屬,只要不燒山,就能把紙錢紙人給帶到墓碑前面燒。
秦予希和周青,給林靜雅買了一個紙房子,還有很多的紙錢,金元寶,又在小廟裡,找到了他們公墓的工作人員,付錢請了個人,定期給林靜雅的墳頭除草。
這才帶著紙房子、紙錢金元寶,跟在工作人員的後面,去了林靜雅的墓前。
冬季的墳山上,寒風蕭瑟,枯草遍地,樹木稀稀拉拉的,石碑就在高聳的枯草中,若隱若現,一條石頭鋪的小路,從山腳一路往上,這個季節,這個天氣,沒什麼人來上山祭拜故人。
所以秦予希和周青,順著小路一路上山,除了前面身穿黑衣的工作人員,倒是半個人影都沒看見。
轉過幾個墳頭,就到了林靜雅的石碑前,那年月四十多歲,粗糙的臉被凍得通紅的工作人員,指著林靜雅的墳,說道:
“就是這裡了。”
秦予希和周青上前,看了一眼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