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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和賈政商議了一番後,決定在五月初五這日,也就是端陽節這天,讓姐妹們一起搬進園子裡去住。 林黛玉、三春姐妹、薛寶釵都有單獨的院落,就算是史湘雲也同樣給她預留了一間小院落。 於是,王熙鳳便安排丫鬟婆子們,將眾姐妹的日常用物都搬一些進去,只待五月初五這日,大家一同住進去了。 這也算是喜事一件,賈環便提議,當天在園子裡擺上幾桌,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正巧那班戲臺子也還在,姐妹們可以一起看看戲,吃耍玩樂一番。 王熙鳳自當應承,又讓人去安排宴席的事情,同時覺得,賈環對待自己的姐妹們,真是沒得說。 到初五這日,眾姐妹的一眾傢俬,也都已經搬進大觀園了。 沒了長輩的束縛,大家可以隨心說笑。 只見得鶯鶯燕燕,翠柳嫣紅,又聽著各種嘰嘰喳喳,女子嬌笑聲不時入耳。 作為到場的唯一男子,賈環只覺得十分愜意,即便只是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 一眾姐妹們,對他也是十分熱情,不時有人找他來說話。 王熙鳳也恢復了往日那般,逗著所有人笑,氣氛十分歡快愉悅。 林黛玉一時和眾姐妹說話,一時又輕輕偷偷看著賈環,心裡又高興又覺得暢快。 自從來到賈家,她還是頭一次,感覺到沒有任何的壓力和憂愁,甚至是滿心幸福。 眾姐妹似乎也忘記了賈寶玉,沒有人提他,更不知他這時去了哪,唯有一人,還想著賈寶玉,便是薛寶釵了。 倒也不是她牽掛著賈寶玉,而是看著賈環和眾姐妹一起說話,薛寶釵十分感慨。 換做此前,這種情況肯定不會出現,和眾姐妹說話的人,只會是賈寶玉,而不是賈環。 同時,也不免想著,賈寶玉這時去了哪裡? 在一家酒樓中。 賈寶玉正和幾個年輕男子吃酒作樂呢。 其中一人,緊挨著賈寶玉坐,唇紅齒白,有些陰柔女子風氣,不過看打扮,必然是男子無疑。 “蔣大哥,來,咱們再喝一個!” 被薛寶釵掛念的賈寶玉,這時滿臉通紅,渾身酒氣,朝著身邊的陰柔男子舉杯。 陰柔男子就是他口中的蔣大人,全名蔣玉菡,兩人似乎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這時勾肩搭背,如一對極好的朋友,關係也有些微妙。 蔣玉菡看出了賈寶玉似乎有些鬱悶,便問: “寶玉,你今日是怎麼了?看你滿肚子心事的樣子,平日裡可難得見你吃這麼多酒啊。” 賈寶玉一邊擺手,一邊仰頭,將一杯酒直接喝下去。 蔣玉菡見狀,急忙將他的杯子奪走: “寶玉,不能這麼喝,小心傷到身子啊!” 一邊說,一邊拿出汗巾給他擦拭嘴角,二人的關係有些曖昧。 賈寶玉一把抓住他的手,哭訴: “蔣大哥,你不知……我……心中實在苦悶,無處訴說,唯有這酒,可解我心中愁悶啊。” 蔣玉菡被他抓住了手,臉色逐漸紅了起來,不過倒也沒鬆開,緊緊攙扶住賈寶玉,問道: “寶玉,你我認識許久,你對我應該是明白的吧?你有什麼苦悶,只管說來給我聽,或許我還可以替你解一解?” 賈寶玉凝視他一番,面露感動: “多謝你,這時候,恐怕也只有你,能夠聽我訴說了……” 蔣玉菡滿臉真誠:“寶玉,你且說來就是。” 賈寶玉轉首看了看窗外,愣神片刻,開始哭著說出自己苦悶心事來。 原來,王夫人下獄的事情,他無力阻攔和改變,讓他這個從小被寵大的人,就如天塌了一樣。 當著眾人的面,他不敢哭,可私底下,卻放聲痛哭著。 可即便如此,也沒人在乎他了。 更可怕的是,姐妹們也漸漸疏遠他,跟他說話的人都沒了。 近日,得知賈元春讓姐妹們住進大觀園中去,卻唯獨沒有他,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拋棄了一樣。 王夫人走了,姐妹們也不再和他說話了,賈母更是沒以前那麼疼他了,這種突然間的轉變,和巨大的落差,讓他很難受。 可他也不知該怎麼辦,更不知自己該做些什麼。 蔣玉菡聽了,一陣默然,對於這些事情,他也幫不了賈寶玉什麼,唯有小聲寬勸著。 說著說著,二人竟靠在了一起。 賈寶玉的風流本性突顯,原本的鬱悶憂愁瞬間被他拋卻,只想著和蔣玉菡好好‘溫存’一番。 這蔣玉菡也是個風流冤孽,早就和賈寶玉看對了眼,這時見賈寶玉如此,哪裡不懂他的心思。 於是乎,二人便先向眾人告辭,去隔壁房間裡戲耍了。 …… 且說賈環這邊,上次被誣陷收了朱員外家的祖傳寶畫時,他就好奇,這朱員外家祖傳的寶畫是什麼樣的。 如果是一幅奇畫,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 本想著趁機看一看,可後來又發生了採菊指控他強暴的事情,這件事情,也就暫時被他壓在了心底。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