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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賈政的通稟,賈母神色大變,變得有些慘白,身子都在抖動著。 “孽障…孽障啊,祖宗們好不容易得來的爵位,今日竟就要因不肖子孫而失去了,所有人都沒臉去跟祖宗交代啊!” 如今整個賈家最大的莫過於賈母,雖說寧國府那邊已經隔了好幾代了,但畢竟還是一家人,有些重大決策,兩家不說兩家話的,都是一起做出決斷。 就如此前蓋貴妃娘娘的省親別院,寧國府也是參與其中的。 因此,對於賈母來說,不論是榮國府爵位,還是寧國府爵位,都不能有失,不然她死後絕對沒辦法和祖宗們交代。 賈政見賈母這樣個樣子,頗為自責,但此時也只能提醒道: “老太太保重身子,現在事已發,說什麼都來不及了,珍兒也已經被帶走了,還是想想怎麼保留爵位,另外,貴妃娘娘的省親別院也不能停啊,就差最後一點就能竣工了。” 賈母聽了,稍稍穩住了心神,忙接話: “對,爵位必須要保住,就算賈珍有罪,也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寧國府爵位無關!” 這話算是先將基調定下了,也就是說賈珍可以不保,但是寧國府爵位必須要保下來。 “你們都退下…私底下不得妄議今日之事…” 又揮手示意眾多後輩離開,又警告一番,沒了往日的慈祥,只有嚴厲。 眾多小輩們都是恭敬應下,一一退下。 賈母見她們離開了,又吩咐丫鬟去將賈赦、賈環等叫來商議大事。 等待期間,追問賈政一些細節。 賈政自然是有一說一,將自己能夠知道的都說給了她聽。 賈母突想到了什麼,驚疑問道: “政兒,你怎麼沒受影響?” 賈政回道: “回老太太,這事我本就覺得不妥,可兄長和珍兒執意要這麼做,我無法,只能以避嫌之理由避開這件事情。” “說起來,也是環兒提醒得好,讓我一直沒有插手其中的事情,所以,即便查也沒查到我頭上來的道理。” 聽了這話,賈母臉色訕訕。 當初商議該不該建省親別院時,賈環的話還歷歷在目,可她們卻沒重視,現在事發,足以可見賈環的先見之明。 一時間賈母也無話可說,廳內再次陷入了沉寂。 過了一會,就看到賈赦來了,見他臉色有些驚慌,腳步虛浮,眼睛也有些浮腫。 “給……給老太太…請…請安。”說話都磕磕巴巴的。 看樣子,賈珍被抓,他被嚇得不輕,也沒了往日大老爺神氣的樣子,活脫脫一個擔驚受怕的糟老頭子。 賈母見他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你現在知道怕了?當初環哥兒提醒你時,你說得多好,可曾想過眼下的局面?” 賈赦臉色蒼白著回道: “老太太…這怪不得我啊,誰知道……誰知道工部突然就被人彈劾貪汙了,結果拔出蘿蔔帶出泥,將咱們家的工程也給牽扯了出來。” 賈母氣道: “你還狡辯,如果不是你們從中謀利,即便要查工部,也不會落到今日這個地步!” 賈赦無話可說了,可心裡依舊有些不服,認為這不是自己的錯,生硬地回道: “老太太,這還不是你同意這麼辦的麼?” 這話一出,賈母頓時氣得語塞,喘著粗氣,瞪大老眼看著他。 賈政見狀,大驚: “母親息怒,保重身子……” 又急忙提醒賈赦: “兄長,你萬不能這麼說啊,還不快給老太太賠禮?” 話音剛落,賈母咬牙切齒地說道: “老二別說了,自從他辭官回家後,整日沉溺酒色,久而久之,真成了一個酒色昏庸之徒!” “私底下,又說我偏寵二房,不關愛大房,可你明知我為何這麼做的!” 賈赦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聽賈母這麼說,垂首告罪: “兒知錯了,沒想到,私底下說的一些混賬話,竟傳到您耳中來了,待得空定好好查一查是哪個長嘴婦傳的。” 賈母冷道: “夠了,你還查,你先管好你家裡的一畝三分地再說!” “你是知道,我這麼做的目的,若是賭對了,咱們家重回老國公時代的榮光,是可以預見的。” “甚至能夠超過,那時再延續五代人的榮華富貴也不在話下!” 賈赦不敢多說了,賈政卻聽得莫名其妙: “母親,您說什麼呢?” 賈母看他一眼,眼底閃過微妙的光芒,輕輕擺手: “沒什麼,你別問了。” 說完,問身側的丫鬟:“環哥兒呢?怎麼不見來?” 賈政見她故意撇開話題,就知她不想多說,只得將心中疑惑放下,也看向了那丫鬟。 丫鬟顯然剛得了訊息,回道: “回老太太的話,前頭的小廝來回話,說環三爺早些時候入宮覆命了。” 賈母聽得奇怪: “入宮覆命?可知是什麼事情?” 丫鬟搖頭不知,賈政卻接話道: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