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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鎮威和戴權言語交鋒,引起賈環了猜測,他一直奇怪,年鎮威為何對自己很是重視,似乎是毫無理由地在幫他。 這時又聽年鎮威說,不會看錯人,由不得賈環猜測,年鎮威說的就是是自己。 想到這裡,賈環腦海中,突然多了一些猜測,思緒也變得有些雜亂起來。 而此時的戴權已經開始和夏守忠說話了,兩人作為司禮監的一二號人物,這時見面,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 可是戴權的一句話,卻能夠讓人清楚明白,他和夏守忠不對付。 只聽戴權漫不經心地說道: “夏公公今日可是代皇上來的?怎麼也不跟咱家提前說一聲呢?” 夏守忠很是泰然地回應: “戴公公也知道皇上的脾性,說了事情,就必然要去做,我也只能先出宮,想著回去後,再告知戴公公你。” 戴權微微點頭: “原來如此…” 說著不再理會夏守忠,轉而向賈珍等人客氣了,說了好一會,眾人才簇擁他進去。 正巧這時,小廝們攙扶著賈寶玉出來,同時有小廝來賈政身邊,傳達賈母的話。 賈政聞言,眉頭一皺,賈母竟然這個時候才讓賈寶玉出來見客,是不是太晚了些。 目光凝聚在賈寶玉身上時,眉頭皺得更緊了,賈寶玉一臉悲傷漠然的樣子,哪裡有一點接見貴客的禮節? 可是,賈母的話,他又不好違逆,只好讓人攙扶賈寶玉來到自己身邊,準備領著他一一見眾人。 戴權正巧看到了賈寶玉,當即詢問: “政公,這位公子莫不是貴府銜玉而生的那個寶玉?” 賈政愣了一下,旋即客氣回應: “戴相真是慧眼如炬,正是他。” 說著,推了一下賈寶玉: “寶玉,還不快快見過戴相!” 賈寶玉渾渾噩噩的,根本就沒往日的靈性,手微微拱了一下就放下了。 這讓賈政臉色頗為不好看,忙告罪: “戴相容稟,近日犬子的一位知心朋友去世,故而傷心欲絕,前頭他自己還病了一場,今日狀況不佳,不能給戴相行禮,還望戴相恕罪。” 戴權聽了,緊張地說道: “原來如此,咱家還說玉公子怎麼看起來病懨懨的,竟是為情所傷,真是至情至性之人啊,難得難得!” 賈政沒想到,戴權不僅沒有怪責賈寶玉禮數不全,還誇讚起了賈寶玉,一時怔然,都不知該怎麼接話了。 半晌,戴權主動轉移話題: “不知可否讓咱家看看他那塊玉?” 賈政驚醒過來,忙回應:“自然可以。” 一邊說,一邊讓小廝從賈寶玉身上掛著的項圈上,解下通靈寶玉來,又恭敬遞給戴權看。 戴權將玉託在手中,仔細看著,見其通體碧玉,拿在手中很是溫潤,還微微發亮,頓時滿眼放光,讚歎: “好,好啊,真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寶玉!” 賈政謙虛回道: “戴相言重,說來也不過一個死物,戴在他身上,真是沒給他帶來多少福氣啊。” 戴權將玉還給他,又笑著說: “能得此玉伴生,就已經是莫大的福氣了,天下有多少人想得還得不到呢,可得好生保管著才是。” 賈政連連應承,吩咐人將玉給賈寶玉重新戴上。 賈環看得真切,戴權對賈寶玉很是在乎,不只是表面上的客氣,就是實實在在的在乎。 這讓賈環有些驚疑,戴權為何會在乎賈寶玉? 就在他沉思之時,年鎮威突然詢問: “政公,不知玉二公子如今的文章策論如何了?明年可否上科場了?” 聽年鎮威問起這個來,賈政滿臉訕訕,慚愧回應: “難得尚書大人關心,犬子頑劣,至今為止,只會作一些上不得檯面的詩詞,至於文章,還不知如何下筆。” 年鎮威聽了,輕嘆搖頭,又說道: “不知玉公子今歲多大了?有準備何時才入科場?” 賈政聽他如此關心賈寶玉,心中頗為詫異,表面上卻回道: “他已滿十二,明年十三,至於何時入科場,還得看他自己努力如何了。” 年鎮威聽了,嘆息幾聲,不再多言。 戴權卻接話道: “玉公子還如此的年輕,入科場之事不著急,想那科場之中,不乏垂暮老童生,玉公子不到二十,言及此事,還為時過早。” 年鎮威看他一眼,反駁道: “戴相此言差矣,正所謂少年天才,有天分的,小小年紀就會嶄露頭角,不然,就算再等下去也是枉然。” “更別說,時不我待,機不再來,錯過了機遇,想出頭就難咯。” 戴權聽了,十分不滿: “年鎮威!你這話什麼意思?” 年鎮威見他突然翻臉,也是絲毫不懼: “沒什麼意思,只是表明我的看法而已,有些機遇錯過了,就再難找補回來,更不應該死守一條道,窮則思變,也是這個道理!” 話音剛落,戴權立馬拍桌: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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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楓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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