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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的周圍此時匯聚著兩幫人,人人臉上不苟言笑,表情嚴肅,這一夜的等待對雙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誰也不想得到最壞的訊息,但出於對雙方的尊重,他們誰也沒有鑽入那片密林,因為那裡只屬於那兩人的戰場。
當張虎揹著一絲不掛,血肉模糊,披頭散髮的羅平陽從密林中走出來的時候,兩撥對峙的人還是吃了一驚。當張虎揹著羅平陽往自己的陣營走去的時候,雙方都沒有阻攔,一個是接納,一個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密林外兩撥人之間的比拼早就結束了,當羅平陽也敗的這麼慘的時候,‘解憂堂’的那幫人似乎還鬆了一口氣,因為如果那‘蘭菱仙子’月靈兒就此事想遷怒於他們,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一日前,當月靈兒與鳴星辰兩人站在象徵自己榮譽的平地處的時候,旁邊兩撥人的情緒表現的極為相反,岳飛這幫人感覺像沒事一樣似的,居然和一個叫茅子興的傢伙在旁邊打盹,只有一個叫周勳的傢伙,對這個比拼稍微有點關注,為什麼說是稍微,因為比拼還沒到一半,這個傢伙也去見周公去了。
反觀曹香蓮這夥人,人人目不斜視,緊張萬分,深怕錯過了一招一式的比拼,當鳴星辰抽出手中的長劍迫不及待的朝‘蘭菱仙子’月靈兒攻過去的時候,她居然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
因為吳永麟給月靈兒講給一些有趣的軼事,他說自己以前就和一個東瀛的武士對決過,那人就用了一把長劍,腰間還插了一把短劍,俗稱‘子母劍’,那把長劍是用來與對方比拼的,而那把短劍,是打不過對方的時候用來切腹自盡的。當月靈兒還認為吳永麟是胡謅亂編的時候,今天居然活生生的見到了一個也使用‘子母劍’的傢伙,但她今天又不想殺了這個或者因為敗了而自殺的有為青年,這讓她不知道如何辦了。
鳴星辰並不是在‘解憂堂’長大的,他的童年與尹正一樣過的很悽慘,但尹正至少周圍有那麼一幫陽光的人。而鳴星辰與尹正不同,他周圍沒有像尹天仇那樣罩著尹正的高人,他的周圍只有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鳴星辰任何時候都得靠自己,所以很多時候他只有表現的比別人更狠,才能有資格活下去。他從懂事起就混跡在當地大大小小的幫會,他親眼見證了一個個如流水席般潮起潮落的個個幫會,作為一個似乎並沒有歸屬感的一個普通小弟,他就這麼渾渾噩噩,暗無天日,打打殺殺的活著,直到有一次加入了一個異軍突起的叫‘三把香’的幫會之後,才讓他的人生出現了某些看似平白無奇的變化。
杭州的碼頭有一群名曰‘三把香’的幫會,他們靠收那些停泊於碼頭的那些過往船商的‘樂業錢’為生,因為他們與官府是勾結在一起的,官府的那些人也參與了分成,所以這些人不但不知道收斂,反而越來越囂張,越來越膽大妄為。
這一天,‘三把香’的人馬幾乎傾巢出動,往碼頭群湧而來,裡面混跡著一個不修邊幅的少年,雖然頭髮亂糟糟,一身衣服油膩膩,隔近了臭烘烘的,但那雙明銳的眼睛卻似乎能洞悉一切,他在裡面既顯得格格不入,卻又恰如其分,與這些混混相同的是他的外表與做派,而真正與這些人不同的,就是他驕傲不馴,並不想僅僅被束縛在這九曲之地,他胸懷更廣闊天地的豪情壯志,他便是鳴星辰。
這次帶領他們來到碼頭的是他們‘三把香’的二當家,江湖人稱‘喪門神’鮑旭,‘猙獰鬼臉如鍋底,雙睛疊暴露狼唇’便是這位二當家最真實的寫照,他使的是一把巨闊劍,不注意看,還以為他提了一把大砍刀。
他們這次集結了幫會中大大小小的兄弟200多號人,準備到碼頭找叫‘漕幫’的那夥人算賬,因為他們的老大也就是鮑旭的大哥鮑升和對方談判的時候被那幫人羈押了。這幫初來‘三把香’地盤的‘漕幫’人,居然一點都不識相,喊他們以後必須每月孝敬‘樂業錢’,這幫人當初口頭上答應的頭頭是道,這到月底鮑升去收錢的時候,居然鬧出了這檔子事情出來。
“你們這裡誰管事?喊他出來敘話。”一臉猙獰的鮑旭把一把具闊劍隨意的扛在肩膀上,單手叉腰,目光死死的盯著對面那幫似乎不為所動的‘漕幫’人。
“這位爺,這都是一場誤會,您看這個夠嗎?”一個管事模樣的人點頭哈腰的迎了出來,直接往鮑旭腰帶上塞了一個不算太鼓的錢袋。
“你這打發叫花子呢?我帶的這200多號兄弟都和我出來喝西北風來了?”鮑旭將那人塞過來的錢袋開啟看了之後,不滿意的對站在後面的弟兄聲音洪亮的說道。
“您看要不這樣,我給幾位爺在‘煙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