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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深鎖,她此時完全是進退兩難,想不到這些人都還有些真本事的。
旁邊的羅平陽看見張虎背後的百步弓之後,望著僵持在原地的兩人,忍不住走了出來。
“聽說你在錫城用連珠三箭射殺了三人?”
“錯了,是四個,我其中的一箭來了個一箭雙鵰。”張虎想起昔日的戰績,眉飛色舞的說道。
“你敢不敢和我比箭?”羅平陽變的興奮不已,如果今天結果了此人,那自己這“殺人箭”羅平陽的名聲不就打響了。
“怎麼比?”
羅平陽眼神望了望周圍的一處密林,不用說,那裡將是他們展示彼此絕技的最佳戰場,而羅平陽和張虎,早已急不可耐的先後鑽了進去,這兩個獵人間彼此力量,耐力,經驗的對比正式鋪展了開來,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從林子中走出來。
“虎師哥,此人有點真本事,自己注意點安全。”
張虎此時感動的痛哭流涕,這岳飛在關鍵時刻還是想著自己的,同時為那一聲‘師哥’的稱呼驕傲的抬了抬頭,在林子中回應道。
“飛師弟,放心好了,你什麼時候看見你虎師哥失過手?”
剛剛與張虎過了幾招的曹香蓮此時卻湊了過來,目光好奇的望著英氣逼人的岳飛,口中喃喃自語:“你就是岳飛?”
“你想幹嘛?剛剛還沒打夠?”
“人家哪裡說要和你打架了,你到底是不是岳飛?”曹香蓮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子一樣,硬是要從這個少年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彼此並沒有交集。”岳飛經常聽到吳永麟對月靈兒講一些陶冶感情的怪怪的句子,這聽多了,自己也被潛移默化了,但似乎沒有達到理想的效果。
“哎,怎麼總覺得怪怪的呢?”曹香蓮感覺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暗自在哪裡著急。
“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不明白。”
“就是我們不是一路人,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這不說還好,一說完,立馬惹得曹香蓮熱淚盈盈,那顆本來信心滿滿的少女心被刺的傷痕累累,兀自呆立在原地。這懷春的少女在見到岳飛的那一剎那,早已情難自制,不斷的想向對方表明自己的心意,但這岳飛還是一個完全不懂少女心思的少年,此時完全不懂曹香蓮了,為了寬慰一下此女子,他違心的說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註定無法相聚。”
當岳飛說完這些之後,居然臉不紅,心不跳,望著曹香蓮情犢初開的樣子,他似乎開始懷疑吳永麟曾經教過他的一句話:你年紀還小,現在還不適合談戀愛,如果非要那樣,就是早戀,是要被人唾罵的。難道自己也對這個長得還有點好看,而且還挺熱情的女子產生一丟丟的好感了?岳飛傻呆呆的望著曹香蓮,慌得不知如何處理接下來的局面了。
曹香蓮聽完岳飛這句大膽的,赤裸裸的表白,剛剛的不恙一掃而空,直接雀躍著跳過來拉起岳飛的手,往旁邊的石頭上靠了過去,她要聽岳飛唸完那首完整的怪異詩句,而岳飛任由她牽著自己磨磨蹭蹭的身軀,不停的回頭以示清白,自己是被迫的,你們要相信我,這女的太主動了,我拒絕人家不太好吧。
遠處的茅子興和周勳完全當沒看見一樣,這個世道像岳飛這個年紀已經是晚婚晚育了,也不知道是被誰禍害到現在的,真是苦了這童子雞了。
月靈兒聽岳飛唸完這熟悉的詩句,早已面紅耳臊,這幾個人也太壞了人,人家和吳永麟的私密的悄悄話都被這些人聽完了,那以後還怎麼見這些人嘛,那吳永麟也是,看把這岳飛慣成啥樣子了,這剛一出來,就和一個女子勾勾搭搭的,真的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回去非得好好讓吳永麟管教一下這不懂事的孩子,這毛都沒長齊,怎麼就開始談戀愛了,她和吳永麟是統一戰線的,對於岳飛的早戀,是堅決予以打擊的。
“那女子是誰?還是我們認識的大小姐嗎?”早已目瞪口呆的‘一刀斬’左香川嬉皮笑臉的說道,原本浩浩蕩蕩的一次單挑,卻變成了大小姐的相親會,這說出去,以後讓這些‘解憂堂’的弟子怎麼見人嘛?
“我覺得他們兩個很般配啊,郎才女貌,郎情妾意的,如果我是大小姐,也會愛上這個前途無量的少年的。”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