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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石,居然從中間被人一分為二,而至於是被什麼利器一分為二的,眾人不得而知,至少覺得這不可能是人力之所為,因為飛石的切口太整齊了。而順著兩顆飛石飛過來的方向,秦翔的眼裡只有一個完整飛石的影子。
下半部的那顆飛石他已經牢牢的抓回到了他的手中,但上半部那顆飛石由於來的太突然,電光火石之間直接擊中了秦翔的鼻樑骨,當一股猩紅的液體順著他的鼻腔慢慢滑落的時候,原本不可一世的暗器高手,就這麼被自己拿手的絕活傷的顏面掃地,捂著自己生疼的鼻子,再感受著身上由自己人和對面的人投過來的冰冷的目光,他這一次完全是自食苦果。
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的左香川早已扯掉了遮住眼睛的黑布,口中不服氣的說道:“你可敢和我比一比兵器?”
“有何不可?但我想向你的同伴借一樣兵器。”月靈兒扯掉遮住雙眼的障礙物之後,直接提出了這個讓眾人驚奇的提議。
“未來姐姐,要不你用我的這把雙刺吧。”旁邊的曹香蓮當著眾人的面直接上前向月靈兒示好。
月靈兒完全當她是一陣空氣,直接繞過了她,朝木愣愣望著這邊的鳴星辰走了過去。
“你的這兩把細劍和那把短劍能借我用一下嗎?”
當月靈兒提出這個並不過分的要求之後,鳴星辰直接將手中的兵器遞給了月靈兒,他現在腦袋裡一片空白,他完全不相信月靈兒能將這三件武器在這一夕之間便能熟練使用,但鳴星辰卻對這一種局面有一種深深的期待。雖然自己與左香川切磋的時候並未使用過這一招‘撒手劍’,但他其實並沒有信心能勝得過左香川,因為左香川也沒有輕易拔過背上的那把刀,那種出刀就必須見血的傳說,在兩人之間從來沒有機會上演,而這一場似乎代表自己‘撒手劍’是否能勝過左香川例無虛發的‘一刀斬’的時候,讓他原本焦躁的心緒變得興奮異常。
“你真的要用星辰的這三把奇特的劍?”左香川知道鳴星辰自從那次接過自己送給他的這兩把子母劍之後,花了很長的時間來研究,鳴星辰並不甘心讓子劍僅僅只是做個擺設,所以破天荒的找能工巧匠將長劍從中間一分為二,那把短劍自然也難逃一劫,為了練好這三劍發揮到時至今日的威力,鳴星辰幾經寒暑,數十年為一日,吃盡了不少苦頭,渾身上下每天回來的時候幾乎都有被利器割傷的痕跡,毫無疑問,便是被那把很難控制的短劍所傷。現在撩開鳴星辰的背脊和胸前,幾乎都能看見一道道清晰可見的疤痕。鳴星辰這方面的天賦已經萬中無一了,加上這些年來與江湖中刺殺的眾高手比拼之後,對戰後更是不停的琢磨與體會,到今天為止,他這套劍法幾乎經歷了九九八十一個版本,而每一次的升級,只會讓這套劍法變得更加精妙,更加讓人防不勝防,一擊必殺的機率越來越高。
“你難道怕了?”月靈兒從容不迫的將兩把細劍精準的握在自己白璧無瑕的雙手中,這讓左香川和遠處的鳴星辰有一種錯覺,似乎她‘蘭菱仙子’才是這兩把武器的正主。
左香川出刀了,是的,曹香蓮,秦翔,鳴星辰都沒有看錯,這個不可一世的傢伙居然對將自己摔的狗吃屎的‘蘭菱仙子’一上來就出手毫不留情。
難道他剛剛腦袋被摔壞了?對付對面這個完全不懂鳴星辰‘撒手’劍法的‘蘭菱仙子’,也許只需赤手空拳而已,因為那把四處亂飛的短劍,必然會傷的她體無完膚的。
此時的月靈兒,將雙劍擺出了一個十字形後,單手舉著一把細劍立在正面,另外一把細劍放在背後,象一位淑女一樣還向左香川彎腰以示尊重,這個禮節讓旁邊瞧著這一幕的眾人看不懂了,難道還沒開打她就準備投降?這當然是吳永麟對她講的一種她弄不清的西洋劍法,她當時就覺得挺好玩的,看著鳴星辰那兩把細劍的時候,她便想來試試,是的,一個拿自己的生命來嘗試的探路者。
如果沒有打破一切陳規爛俗的勇氣,她將永遠蹲坐在只有屬於自己那片小天地的井底之蛙,以她今日的修為,雖然沒能將吳永麟所講的一切完全吸收,但她卻完全相信這個讓她愛到痴狂的吳永麟,如果有任何機會提升自己,不管前面刀山火海,她都會笑著趟過去,因為只要過了這道玄關,前面等待她的將是一條康莊大道,至於能到達何種境界,她沒有考慮過,因為她心裡,始終有一道自己無法逾越的那道大山,那既是她的天,也是她的地,天可以讓她揮灑無盡的青春,地讓她在任何時候都覺得那麼踏實與自信。
細劍刺向左香川的那一刻,另外一把細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將那把詭異的短劍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