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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從我們出生開始就伴隨著我們的特殊物質,他會刺激我們的腎上腺激素,我們的末梢神經,使我們感到開心,快樂,幸福,在我們沮喪的時候,它又能鼓舞我們繼續前行,這便是情,情有愛情,親情,友情,我們無時無刻不被這種情愫所縈繞,它是我們溫暖的港灣,包容的驛站,戰勝一切困難最大的後盾。
此時的周勳,做著他最不擅長的一件事情,周勳時不時往剛剛有點明火的火堆裡面撒一把樹葉,丟一根木材,也許是這些樹葉和木材潮溼不堪的緣故,剛剛丟下去的樹葉或者木材直接引起了一陣濃煙,周勳來不及躲閃,猛吸入了一口之後,咳嗽連連,連眼淚都擠出來了。但周勳還得繼續,因為旁邊有一個肚子微微凸起的麗人就站在他的不遠處,恬靜的看著這一切,最後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開始偷笑起來。
“在火堆下面掏一個小洞,用你的嘴巴用力的吹。”站在遠處的麗人小桃紅最後對周勳提醒道。
自從那一次的比武之後,拓跋洪烈等人明顯收斂了很多,而原先的長江等人,不用再像以前一樣過的戰戰兢兢了,只需要做好正常的警戒與回報西夷人的最新資訊就行了,而周勳等人也正好忙裡偷閒,回來陪陪與自己連日奔波的親人。
本來小桃紅不想讓周勳做這些家務活的,周勳卻堅決不讓小桃紅親自動手,雖然吃食這些是統一供應的,但喝的茶水卻必須自己親自動手。
當週勳在小桃紅背後撫上她那豐腴的腰肢,把麗人倒嚇了一跳,隨即看見是周勳,欣喜若狂的和他來了個香滿懷,那種踏實的感覺,在經歷過風風雨雨之後,顯的彌足珍貴,他們就這樣靜靜的摟在一起,直到周勳感覺麗人渾身散發出一種只有兩人才懂的熱情之後,周勳才戀戀不捨的鬆了手。
“吳掌櫃曾經和我囑咐過,頭三個月不能行房,容易滑胎,先忍忍。”
“他連這個都懂?他從哪裡知道的啊。”
“好像是布蘭德告訴他的,布蘭德是個大夫,不但能幫人療傷接骨,聽說還會幫人接生孩子。”
“我也聽說了,阿香的兒子祁連就是布蘭德接生的,那孩子當時半天才露出一個小腦袋,這布蘭德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藥,讓本來可能因為難產而死的兩母子卻奇蹟般的活了下來。”
“那我們將來的兒子也讓那紅毛老頭來接生,如何?”
小桃紅害羞的點了點頭,此刻只記得卿卿我我,才想起自己的大人回來一口熱茶都沒顧得上喝一口呢,連忙從裡面提起一個燒水的水壺,準備去黑河河邊去取點清水,而當她提著一壺水回來的時候,見到了眼前讓她好笑的一幕。
周勳像一隻蛤蟆一樣趴在地上,在醞釀了一陣後,總算把全身的力氣從嘴巴里面釋放了出去。這一口猛氣下去,雖然吹的火苗‘呼呼呼’的開始憤怒的蔓延,同時也揚起一堆火星與黑灰,那原本的國字臉上,此時不但額頭添了一筆濃墨,雙頰更是這裡黑一塊,那裡烏一坨,就差一把丈八蛇矛,就可成為一個黑張飛了。
小桃紅從提的那壺水裡面擰了一張溼帕子,笑嘻嘻的過來給這個只懂打仗,不懂下廳堂的漢子擦掉他臉上的汙漬,直到火總算‘噼裡啪啦’的開始散發灼熱的陣陣熱浪之後,兩人才守在篝火旁,兩手交叉重疊在一起,小桃紅斜靠在周勳的肩膀上,你一言我一語的傾訴只屬於兩人的溫情。
有一個臉龐堅毅,渾身散發著無限生機,讓那些年輕人都忍不住親近一番的漢子行走在各個扎堆的人群之間。
他曾經是錫城負責徵兵的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將官,自從和這些人在一起之後,他原本的職責好像已經起不了多少作用了。
吳永麟給他派了一個活,便是解決這些人的麻煩,所有芝麻綠豆點的事情,他都要管,簡直和官府那些小縣官沒什麼區別,所以這二千號人給他起了個綽號‘麻煩王徐勇’,而他手下唯一的一個兵丁,便是那日被他招募的大頭兵廖大山。
人一多,一些瑣碎的小事總會發生的,吳永麟不可能事無鉅細,岳飛,周勳,茅子興這種只會打打殺殺的莽夫更不可能來處理這兩千多人無時無刻不在發生的一些爭執與口角。這些大頭兵平時大大咧咧慣了,和那些老百姓比起來,他們還算是比較聽話的,基本上承襲了在軍隊裡面軍令如山的優良傳統。而再加上吳永麟在‘葫蘆谷’大敗拓跋吾宗那一戰,更是樹立了吳永麟在眾人心中神一般的地位。
那些跟出來的一千多百姓,更多的時候,可沒有這些大頭兵這樣的覺悟,羅平陽當時在外圍偷襲他們的時候,更是弄得有些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