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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雲丹王,露出的肌肉強壯有力,頭盔閃亮,劍鋒凜冽,士氣如虹,用寶劍的劍背不停的敲擊手上的盾牌,以引起對面和他對峙了很久的那頭蠻壯的野犛牛。
野犛牛似乎對雲丹王一點的興趣都沒有,正在這個時候,雲丹王做了一個讓吳永麟等人費解無比的動作,他居然用手中的寶劍割破了手掌,將流出的殷紅血液灑向了盾牌的正面。
當雲丹王將沾滿鮮血的盾牌再次舉回手中的時候,對面的野犛牛開始變得焦躁不安起來,四蹄微曲,身體前傾,尾巴甚至不停的甩來甩去,看來它已經做好了衝刺的準備。
雲丹王的手掌上此時纏著的布帶還在不停的往外滲透血跡,他是否能抵擋住犛牛的橫衝直撞,旁邊的吳永麟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以前只是在電視上看那些角鬥士與野獸角力,當實實在在的在現場作為觀眾,看一人與比強壯數倍野犛牛人直接面對面的比拼的時候,還是讓他內心澎湃不已。
野犛牛總算被激怒了,四蹄生風,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壓了過來,當野犛牛的牛角快要與雲丹王的盾牌相觸的時候,人群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雲丹王看似一身腱子肉,實則身體靈活無比,當野犛牛快要接近的那一剎那,早已將側舉的盾牌收了回來,旁邊的野犛牛差點就撞到圍欄上了。
“吼吼。”雲丹王口中再次向一擊未成功的野犛牛發出挑釁的吼叫,發怒的野犛牛這次的速度比上次快了許多,而云丹王這次並不準備收回手中的盾牌,在野犛牛撞擊手中盾牌的那一刻,雲丹王直接舉劍狠狠的刺入野犛牛的背脊處,一時間血霧順著寶劍的切口汩汩流出,野犛牛的前身早已沾滿了黑血,那些黑血甚至把雲丹王濺得全身都是,空氣中更是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場面甚是嚇人。
也許雲丹王錯誤的估計了野犛牛的真正實力,也許是被黑血迷濛住了雙眼,他還來不及抽回刺入野犛牛身體裡的寶劍,身體連著盾牌早已被野犛牛橫空頂了起來,如果不是手中的盾牌幫他卸去了牛角的力道,很可能會發生難以挽回的後果。
雲丹王的身體落地的時候,發出樹根肋骨斷裂的聲音,看來剛剛犛牛這一頂的力道不輕。
野牛的身形此刻卻完全沒有停留下來,在雲丹王落地的時候,早已調轉身體,再次衝了過來,看著此刻再也難以爬起來的雲丹王,站在遠處的胭脂公主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嚇的連忙奔了過來。
‘嗖’的一聲,雲丹王將手中的盾牌直接甩向了一邊,這也成功的吸引住了野犛牛的注意力,等野犛牛再次調轉四肢回頭的時候,旁邊早已站立了一位壯如小牛犢的粗獷漢子,正是雲丹王的大兒子日巴袞。
這一人一牛就這樣火星撞地球般交匯到了一起,日巴袞直接上去抓住了那一對野犛牛角,他就這樣徒手和野犛牛幹了起來,此時的日巴袞手上,臉上,腳上的青筋暴漲,他那如小山一般的身軀絲毫沒有讓野犛牛前進半步,反觀野犛牛,由於身體裡的劍傷讓它的力氣漸漸的開始消融,不出一刻,日巴袞定能將這頭怒獸制服。
實力強勁的日巴袞並沒有給野犛牛一刻喘息的機會,他大吼一聲,意味著他吹響了總攻的號角。
‘轟’的一聲過後,那幾乎有幾千斤重的犛牛直接被日巴袞扳倒了,此後,這頭野犛牛在地上被人扭斷了脖子,結束了它悲慘的一聲。
人群裡發出了呼喊與怒吼,此時的吳永麟卻一點都笑不出來,此時的自己,不正像那頭倒地的野犛牛,隨時等著被別人扭斷脖子嗎?
“這個專案我能不參加嗎?”吳永麟向旁邊的措姆離訕訕的問道,剛剛那個場面,讓他的心情瞬間跌入了低谷。
“有些時候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就像那些野犛牛,都不能主宰自己的生死,我們能做的,就是給他們一個痛快,不是嗎?”
措姆離說完之後,旁邊的吳永麟知道這一戰是無法避免了,他開始系甲冑上的綁帶,而背後的綁帶卻因為手伸不了那麼長,讓他有點犯難,正想呼喊背後的端木雄幫幫忙,那小子還挺上道,直接拉起繫帶將吳永麟綁了個結結實實,此時的吳永麟頭上戴著頭盔,轉身不太方便,但鼻子裡卻傳來一陣幽香,腰間隨之插入了一柄利器,從利器上傳來的冰冷刺骨的感覺讓吳永麟周身開始冒冷汗。
吳永麟把那把利器從腰間抽了出來,此時才發現那是一把短劍,但他總覺得似曾相識。手柄底端用一些精緻的寶石鑲嵌,劍鞘卻用上等的精銅打造,上面雕刻著一圈又一圈精緻而又細膩的花紋,讓人摸上去愛不釋手。
當吳永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