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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侗便開始磕頭:“小可懇求周老前輩收我為徒,為將來能將番邦異賊驅除我衛朝疆土,保我河山,盡薄許綿力。”
周侗執拗他不過,想不到此人心中滿懷大志,真是衛朝好男兒啊,連忙不迭的說道:“好,好,徒兒起身,今日老夫破戒收你為關門弟子,將老夫的這一身本領全數教與你。不知你曾師承何派,讓我心中有數,好對你因材授教。”
“徒兒曾師承武當派的幾位真人,略學過幾年拳腳。後來,又與紅衫寨的‘蘭菱仙子’學過一點練氣與劍法。再後來於番邦的臥佛寺的倫無序活佛討教過幾招。”
這不說還好,周侗越聽他說下去,越是心驚,他隨便提出來的這幾人,幾乎都是當世的絕頂高手,如果與他們一戰,勝負猶未可知,怎麼這人居然想著來拜我為師了。
“你的真名是?”
“吳永麟。”
“啊。”旁邊的慕容怡清臉上早已是紅一陣,白一陣,自己一直想見的那個吳掌櫃,居然就是眼前這個讓自己愛的至深的二狗子,再想想對他朝思暮想的月靈兒,一種羞愧難當的情緒燃燒了她的臉頰,突然慌得不知所措,兀自在那裡發呆起來。
周侗對於吳永麟這一年來的事蹟也頗有所聞,想不到如此青年才俊就在自己眼前,早已開心的喜上眉梢,將吳永麟扶起來的時候連說了幾聲好。
拜師茶,三叩首,入門香,一切的禮數按照周侗的收徒儀式一步一步的進行著。待禮成,吳永麟成為了周侗的關門弟子,而張虎慶幸自己總算有個墊底的了,豈不知後來他始終是墊底的。最後,眾人相繼離去,只留下了師徒二人相繼在那裡敘話。
“師傅,你幫我看看我這一身的經脈是怎麼了,自從在番邦中了拓跋吾宗的一槍之後,這一身的氣力感覺怎麼也使不出來了,讓我好生憋屈。”
當週侗撫上吳永麟的脈搏的時候,感受著他渾身雜亂不堪的經脈,一股難以名狀的憂慮出現在他的眉梢,這一表情,早已被吳永麟盡收眼底。
“師傅,不妨直說,我這身子骨還有沒有得救?我最多還有多久的日子可以活?”吳永麟擔憂的丟擲了自己的胡亂猜測之言。
“師傅現在暫時還弄不清楚你這身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等讓我先好生想一想,等我理清頭緒了,再幫你解決這身頑疾。”周侗眉頭深鎖,這含糊其辭的說法早已嚇壞了驚的一身冷汗的吳永麟。
一路上,吳永麟跌跌撞撞的,心中更是惶惶不可終日:這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勁啊,怎麼就沒幾天好日子了呢?老天啊,你是專門來折磨我的吧,既然都讓我逃過一劫了,為什麼還讓我提心吊膽的?師傅,我曉得你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的苦衷我明白的,我真的明白的。媽的,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