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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朗朗,美酒佳餚,一個個風姿卓越的俏麗人兒舞動著嫵媚的身姿,用各種大膽的動作,撩撥著周圍那些將官高漲的慾望。有些幫忙斟酒的舞姬居然直接呡了一口美酒,和旁邊的將官來了個嘴對嘴,將那些甘甜清烈的瓊漿汁液灌入了他的喉嚨中,再在那個將官的懷中一句勾魂引魄的‘不要’,將這些連日來得勝連連的將官推向了慾望的高峰,有幾個早已忍不住,拉走一個個風情萬種的舞姬離席而去,頓時,周圍的營帳中春情膨脹,****,攀比攻伐聲此起彼伏,好一派歡樂之色。
胡正彥端坐在營帳的上座,對於離席的眾將官視而不見,懷中一個豐滿的麗人使勁了渾身的解數,總算將胡正彥的火熱調動起來了,胡正彥飢渴之下將麗人的頭按在了雙腿之間,當著眾將官的面來了這一場冰火兩重天。下面的將官有樣學樣,直接將這座營帳變成了銷魂之所,其氛圍完全比周圍的營帳過猶而不及。
是的,這樣的日子是值得這樣放縱一回的,前方的拓跋吾宗捷報頻傳,不費吹灰之力,連下數城。望著一車車繳獲的豐厚財物被運回金河府,一個個被搶來俏麗的女子,總算可以解決西夷這些年來因為衛朝的商人,弄得男女不等的危機,一個個健壯的衛朝人可以成為西夷人的奴隸,胡正彥有一種大事即成的暢快,這也證明了當初他和蕭邦擯棄前嫌,共同進退的做法是正確的。
英雄是寂寞的,胡正彥很享受這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勢,雖然前不久,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但他發誓這一切不會在他身邊再次重演,因為那一個對手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又有誰再能阻擋他前進的步伐呢?答案當然是:沒有。
營帳的熱鬧早已過去,酒宴早就撤掉了,眾人鑽入了溫暖的被窩中,今天居然連打鼾的聲音都聽不見,周圍靜悄悄的,但實在是太安靜了。營帳旁邊的架子上的鐵盆中燃燒的木材已經看不到一絲星火,而且完全感受不到一點暖意,在一陣風吹過之後,那一抹抹燒盡白灰被吹散,鐵盆中空無一物,這一幕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正值隆冬,寒氣逼人,瞭望塔上的哨兵早就蜷縮在了角落裡,懷裡裹著一張氈毯,沉沉的睡去,對於周圍的警戒一點都沒放在心上,這一片都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疆土,周圍的一切已經被他們前方的勇士夷為了平地,裡面所有的活物都被運回了金河府,而自己在這個地方過夜,只是因為天黑了,僅此而已。
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將官半夜被尿憋醒了,他隨意的抓了一條氈毯裹住了瑟瑟發抖的肥胖身軀,朝營帳外面的一棵大樹火急火燎的走了過來,看來這個將官平時還挺講究,為了找個地方解決,他居然找了一個離營帳有幾丈遠的地方,如果是其他人,早就在門口解決了。
當那個倒倒歪歪,醉意未退的將官,正在暢快的用那滾燙的液體,一點點的融化掉周圍的積雪的時候,一個鬼魅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周圍,他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下,並未有任何異樣,但那種背後被人凝視的感覺揮之不去,他又回頭望了望,周圍還是沒人。
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大聲吼了一句:“媽的,別在這裡給老子鬼鬼祟祟,裝神弄鬼的,有本事給老子出來,和老子比試一番?”
周圍一切如常,當他準備回身返回營帳的時候,背後居然被人輕輕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早已被嚇的屁滾尿流。
一個雙腳沒有著地,披頭散髮,一身白衣,完全看不清模樣的女子,口中伸出長長的舌頭,雙手向他伸了過來,口中念念有聲:“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將官早已被嚇得酒醒了三分,拔腿就跑,呼天搶地的往營帳中奔去:“有鬼啊,有鬼啊。”
胡正彥和其他的將官早已被這個將官鬼一樣的呼喊吵醒了,連忙派了一隊人馬,開始在周圍巡查,畢竟也有可能遇到來偷襲的衛朝人,儘管這種可能微乎其微,也不得不防。
這一鬧騰,本來這些人就睡的迷迷糊糊的,而且昨夜似乎太過勞累,那些如狼似虎的女子弄的這些人腰桿都快散架了,大家象徵性的在周圍轉了幾圈,又各自回到自己的營帳睡下了,完全將剛才的一切拋之腦後了。
第二天起來,令人咂舌的事情就那麼發生了,昨夜的那個將官居然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死的時候一雙死魚眼瞪的脹鼓鼓的,口張的很大,而且一雙手一直掐著自己的脖子。隨軍大夫幫這位斷氣的將官檢查了全身,完全沒有一絲傷痕,最後做出的判斷,這個人死前應該見到了什麼恐懼的事情,被活活嚇死了。
這一訊息在軍中傳開之後,那些膽小的哨兵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