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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已經不再是當初自掃門前雪的懵懂少年少女,自己的一番愛國情緒早已被激發了出來,這次更是直接主動請纓上了戰場。
誰說女子不如男,春紅一身戎裝,束髮收腰,短劍在手,早已亟不可待的站在了整裝待發的出征隊伍中,望著豪情萬丈,視死如歸的眾人,她也被這種從沒有過的情緒所感染。
“春紅留下,其餘人和我出發。”月靈兒一聲令下,完全不顧滿眼委屈之淚的春紅苦苦哀求,毫不拖泥帶水的帶隊離去。
這些天每天回來的人總會少了那麼幾個,大家卻沒有一點悲傷的情緒,他們始終記得吳掌櫃說過的一句話:不要用眼淚掩飾你的懦弱,一個人應該勇敢的用自己的行動幫襯自己周圍還活著的每一個人,即使戰鬥到最後一個,我們只應該站著笑,活著的人更應該為死去的人做好榜樣,因為活著才會有希望。
“走吧,小丫頭,你去也幫不了什麼忙,月寨主有更重要的事情交待你我去做。”宋凝雪牽過兀自呆立在原地的春紅,這一席話,才把她從悲傷中轉為微笑。
“宋姐,你早點給我說啊,是不是派我們出城打探敵情?”
“去了你就知道了。”
人最容易說真話的時刻便是喝醉之後,正所謂酒後吐真言,如果胸膛還有個女人在懷,再激將他一番,原本守口如瓶的人絕對會恨不得將自己的心窩都掏出來給對方看。來這裡的男人都是一副德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愛在女人面前裝逼,愛在女人面前吹噓自己多麼多麼有錢,對懷中的女人多麼多麼的專一,一旦得手之後,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風月場所--‘如煙閣’。
當外面還在烽煙不斷,這裡雖然晚上收斂一點,但白天和平時沒什麼區別,那些公子哥,商賈老爺,捕快大人便喜歡來光顧這裡。刑三便是這其中的一位,他最喜歡在那些公子哥,商賈老爺,標緻的小妞面前吹噓自己今日又殺了幾個西夷兵。但聽的多了,那些人對他那些大話開始深深的懷疑,因為參與殺敵的守城將士自從雙方開戰之後就再也沒來過‘如煙閣’,哪怕是以前在這裡幾乎夜不歸宿的千總大人周勳,這段時間在這裡都銷聲匿跡了。礙於總捕頭的顏面,這些平時仰仗他的人不便戳破他的謊話,不得不每日笑臉相迎,假裝在那裡皮笑肉不笑的的應付著。
刑三很後悔沒有和王大人一起走,當時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因為吳掌櫃的妙計,直接抓住了番邦的多個奸細,王大人藉機直接升了他為總捕頭,邢三想自己好不容易出人頭地了,豈會浪費這千載難逢繼續往上爬的機會。自那之後,別人對他只敢仰望,他可以對人家愛理不理,辦案的油水本來就多,這半年多,那些商賈名流送的銀錢,讓他又添了一房小妾,多了幾處房產。當他春風得意的時候,西夷人居然打來了,作為總捕頭,他可以不用參與協防,但近幾日這些地痞混混居然膽大包天的開始到處使壞,這可把這位總捕頭忙壞了。
上午,那些混混好像商量好了,從不外出,倒把這好不容易歇下來的刑三樂了個清閒,每日必然到這‘如煙閣’快活一番。今天老鴇說來了個新雛,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但人家賣藝不賣身,唱的一首好曲,倒把這邢三的興致給撩撥起來了。
“讓那小妞過來給爺好生唱一首小曲,唱的好了,有賞。”邢三對那些胭脂俗粉也厭煩了,每天來來去去就是那麼幾個,前段時間稍微有點姿色的,早就捲鋪蓋跑路了,今天聽說有新玩意,早就急不可耐的想嚐嚐鮮。
正當邢三望眼欲穿的等著清麗的人兒的時候,老鴇火急火燎的衝進來,連聲道歉:“三爺,實在對不住,實在對不住,剛剛有位公子出了更高的價錢,將那位唱曲的麗人包了。”
邢三一下就火了,有人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有幾顆腦袋,雖然他身上沒有帶刀,但他自負憑那幾下子,對敢奪人之美的人一頓暴揍是覺得沒有問題的,自己拽起老鴇的袖子,怒氣匆匆的說道:“快帶我去瞧瞧,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兔崽子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還沒等邢三靠近,那一聲如銀鈴般的曲調早已把他帶入了一番難以言語的胸臆,甚至為自己在這裡風流快活而感到羞恥,只聽見曲調是這樣的
“秋到邊城角聲哀,烽火照高臺。悲歌擊築,憑高酹酒,此興悠哉。
多情誰似南山月,特地暮雲開。灞橋煙柳,曲江池館,應待人來。”
裡面一個大煞風景的聲音打斷了這一切:“媽的,老爺請你來是唱***的,不是到這裡嘰嘰歪歪的賣弄學問的,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給那些公子